他不敢问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想走了，就那么站在那里。
“我知道了，”展立行又说了一遍，“20%，每天比比，什么时候清零了，我再给你答案。”
今天是等不到最终答案了，但是蒋帅一点都不觉得不高兴，他刚才说了，不清零对下一任不负责，现在展立行就说清零了再给他答案，蒋帅觉得展立行是认真了，不是敷衍他，心里美滋滋。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就变得很奇怪，说暧昧吧，有点恶心，说一如往常吧，却的确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蒋帅心里高兴，但是没有表现得很夸张，矜持地点点头，假装自己很平静。
转头，就对展立行伸出了手，“我要票。”
展立行：……
之前以为他是瞎胡闹，所以他写了“恭喜你，成为展立行的挨打一号”，现在知道是什么意识了，展立行只好写给他。
反正本来就准备做单身主义，就这么和大家搭伙养老了，现在蒋帅有这个意思，他能给的恋爱一号票，也只可能给他，不会给别人了。
展立行跟着蒋帅去了他的小楼，看着他拿了新的卡片过来。
拿起笔准备写的时候，展立行抬头瞥了蒋帅一眼，看到了蒋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傻笑。
“快写！看我干什么？！头给你打掉！”被看到傻笑的蒋帅又化身暴躁老哥，怒视展立行。
展立行：……
他放下了手中的笔，双手抱臂，笑道：“我说，好像没有写这个的必要。”
蒋帅顿时心里咯噔，以为他反悔了，脸臭臭，“你什么意思？”
展立行轻笑，“我不是给你写过一张了？”
蒋帅冷哼一声，把那张挨打一号票找了出来，拍到桌上。
“这个？！你想耍我？头给你打掉！”
展立行拿起那张卡看了看，轻笑了一声，“你不会觉得我俩在一起了就不会打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