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东北 金推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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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也想看。”张玉鹤忽然想看看雪。

“嗯……你别起了,被窝里暖和,出来小心再次着凉。”容恣言把窗帘都拉开,屋里的温度又调高了一度,随手把灯也关上了。“看得到么?”

“嗯。”张玉鹤应了一声。

屋里黑下来,外面下着雪的天色就显得亮了起了,已经有指头大的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虽然看似缓缓的,看转瞬就让地上多出了一层银白。

池俊平扫完了地,一回头发现张玉鹤的房间窗帘拉开了,几步跑了过来,扒着窗户往里看。

屋里比较黑,其实看不清楚,但是屋里往外看还是很清楚的。池俊平在窗户外面挤眉弄眼的逗得两人都笑了起来。

“你小子,别搞怪了,赶紧进屋去,着凉了我可不管你。”容恣言站在屋里说了一句。

“嘿嘿,就知道你们不会管我的,不说了,我走了啊!”池俊平呼呼地跑掉了。

“这小子。”容恣言摇头笑骂了一句,转身又回到了床上,“冷不冷?”

“不冷。”张玉鹤到底是刚刚生病了,看了一会儿雪又困了,就这么依偎在容恣言身边沉沉睡去。

容恣言轻轻摸了摸张玉鹤的脸颊,也慢慢睡着。

睡到半夜,容恣言被惊醒,因为他梦到自己因为和弟弟谈恋爱,被父母哭骂,被邻居们指指点点,还被陌生人围观,最后被判刑罚他抱着烧红的柱子,仿佛是古代的炮烙之刑。

容恣言满头大汗的惊醒,这才发现是个梦。而让他做这个梦的人则是张玉鹤。张玉鹤全身滚烫,牙齿紧紧地咬着,浑身在发抖。

“小鹤,小鹤?”容恣言顾不得自己,赶紧拍拍张玉鹤,让他赶紧清醒一点。

不过张玉鹤似乎烧的太厉害了,根本没有反应。

容恣言不用给他试体温表都知道他发烧的很厉害,只要摸出退烧药再次喂他吃了一粒。

张玉鹤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容恣言含着药片细细吻着他,让他不在发抖放松下来,趁机将药片用舌尖推进去。

药片已经在嘴里融化了一点,有点苦涩的感觉。

“小鹤,喝口水了。”容恣言把人抱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水,总算是把药彻底吃了下去。

容恣言不敢睡了,就在床边看着张玉鹤,时不时看着表。

现在是半夜两点,上一次吃药是七点左右,也就是说张玉鹤上一次吃的退烧药药效刚刚过去。

容恣言不敢松懈,每隔十分钟给张玉鹤测量一次体温,同时用冰袋帮他降温。如果一小时后张玉鹤温度依然没有下来,他就带着张玉鹤去医院。

好在不到一个小时,张玉鹤的体温就下降到三十九度了,下降了两度。容恣言大大地松了口气。

正常情况下,偶尔发个烧对身体是好事,这证明身体的免疫力在和病毒做斗争,是增强免疫力的过程。

不爱生病的人一旦生病了,有时候会比普通人更加的来势汹汹。

又过了半个钟头,张玉鹤的体温趋于正常,整个人也都放松了下来,睡得安稳起来。

容恣言松了口气,就靠着床边慢慢地睡了过去,只是睡得并不踏实,时不时就会醒过来抬手探探对方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又热了起来。

好在一直到天亮,张玉鹤都没有再反复,安安生生地睡到了大天亮。

一早容黛就过来看张玉鹤了,一看大儿子在床边趴着,满心的心疼。

“怎么不上床去睡?”

“唔……妈?”容恣言甩甩头,伸手再去摸张玉鹤,头还是凉凉的,这才露出笑容。“小鹤半夜又烧起来了。”

“怎么不喊我啊。”容黛心疼不已。

张玉鹤和池俊平是儿子,可容恣言也是她从几岁就养大的,跟两个亲生的没有半分区别。

“喊您也是一样的,再说也没什么,无非就是看看他别反复了。真要是退不了烧,我打算带他去医院的,好在退烧了。”容恣言困得眼睛都不太睁得开了,说的什么自己其实都不太清楚。

“你快去睡吧,我在这里照顾他。看样子也没什么事情了。”容黛推着大儿子去休息。

“嗯,行,妈那我去睡了……”容恣言摇摇晃晃地起身,“哦,早饭别叫我了……”

“嗯。”容黛目送容恣言去了隔壁。

没过几分钟,容恣言就沉沉睡去,容黛过去帮他把被子盖好,又回到了张玉鹤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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