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阶段，第二阶段看天资，我可能只要三个月。”许烈倒也不隐瞒。
鹤垣九点了点头，“还有其他能说的吗？”
“那亚雌让你结下款，他才会把第二阶段的全部交给我...”许烈自己说着也有些窘迫，“结款应该不是钱。”
“第二阶段你已经开始了？”鹤垣九皱眉，也有些诧异对方的大方。
“恩，因为很顺利，我天赋不错。”许烈莫名有些骄傲。
鹤垣九让他们都先退下，自己需要想想，沅予炩说的结款自然不是钱或者某件事，而是归宿问题。
最少，最少一脚踏两船，他这个脚要踏入对方的船上。
先前的合作，稽查队完全能脱身，现在沅予炩要的是永远无法脱身，今后若要拆伙，稽查队也得脱层皮。
鹤垣九的确眼馋，更好奇阿尔伯特手上的东西，但他更明白那东西不容易得手。
直接撕破脸怕也不一定能得到，更何况...直到现在许烈似是而非的话让他也摸不透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此神奇，能治愈精神力，也能增加精神力，这代表着什么？
若手握着东西，说不定阿尔伯特能成。
但同样阿尔伯特在鹤垣九眼中有个致命的缺点，除了战场上，他就是个废物！
在战场上他固然能所向披靡，可下了战场却天真又愚蠢...算了也不是愚蠢，毕竟乔舒雅是他的阿姆，如此聪慧过人又光彩夺目的人不可能生出个智商是负的儿子，或许那小子只是没开窍呢？
鹤垣九安慰了自己一番后又想起阿尔伯特如今的夫人，不得不说迈克尔家族的男人运气可真够好的。
信息端忽然跳出条消息：垣九，我和予炩商量着把阿尔伯特和莱安送去某个垃圾星球之类的地方历练历练，你有比较妥当的建议吗？
鹤垣九飞快的回复了几个坐标，都在边境线外的，顺带从自己微脑里找出那几个坐标星球的资料，心里却在想。
他们两个小亚雌这是终于下定决心了？
说实在的，落到鹤垣九眼中，不论是乔舒雅还是沅予炩，作为亚雌而言的确完美又出色，除了对自家雄性却多了几分溺爱。
“让许烈回去后转达，我会认真考虑的。”
“是。”
很多事并不会特别简单，但绝对没那么难。
只要下定决心后，直接去做，总能有所收获。
沅予炩带着一包小零食上楼时给自己打气，“莱安，先别做作业了。”
“嗯？”莱安很乖。
这孩子只要明白对方的善意后，就会又听话又贴心，好比刚认识沅予炩时那样。
沅予炩把小鱼干递给他，莱安啃着，瞧沅予炩一直盯着自己，心里叹了口气，一脸纵容又无奈的兽化。
一只小老虎直接躺他小叔怀里啃着小鱼干，也没做作业，更没玩游戏，他等着小叔和自己闲聊或者一起看电视一起玩游戏呢。
“你亲爹要被你奶奶和我送出去历练历练，地方很危险，过程也会很痛苦。你要去吗？”低头，沅予炩看着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其实也有点于心不忍。
但男子汉大丈夫必须要顶天立地，莱安的天赋又这么好，也不是甘于平凡的，那必须要有人在背后推他一把。
莱安啃着鱼干，甩了甩尾巴，“我和爸一起去。”
历练代表很多，沅予炩开口，他就不会拒绝。
“你父亲在做什么，我们从来没有隐瞒你。若真成了，你的责任会更重，若失败了，你需要靠自己的本事逃亡。然后愿意为我们复仇就复仇，不愿意就找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过日子。”沅予炩捏着小肉垫，“你愿不愿意去，将来选择什么路，我和你的父亲永远都支持你。”
“我想成为和父亲一样的战士！”莱安扭身，看着沅予炩一字一句，“但又能保护自己这个家的人。”
沅予炩轻叹，“你爸吃亏就吃在只是个能打的将领，今后你可别像他那么蠢。这一去可能一年半载，而且除了点武器外什么都不能带。”
“恩。”莱安又吃了口小鱼干，“但我能不休学吗？”
幼儿园的课业很轻松，哪怕他马上就要进入小学了，对聪慧过人的莱安而言都应付的非常自如。
“你只要每次考试成绩没问题，我会帮你申请休学不休学业的。”沅予炩以为小家伙要发愤图强，打算去历练的时候也会带上教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