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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心不往生_分节阅读_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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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官扶上他双肩,选择直接将他抱在怀里。

蠢货!体型不一样!体型不一样!

浑身都在起疹子,一层退却一层又起,洛凡心无计可施。

可转念一想,邵临渊现在已经喝醉了,就算他察觉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恐怕也没法及时反应过来,再加上新婚之夜难免激动紧张,他光凭抱这么一下可能真的发现不了!

这可如何是好?!

洛凡心很着急,新郎官很惬意。他轻微动了一下,接着便伸手解开了“新娘”的貂绒领,又解开了红霞帔,再是粗鲁地撕开了领襟,最后覆唇吻了上去。

微凉的薄唇与温热的颈子甫一接触,洛凡心打了个寒噤,心中尽是绝望的呐喊。

完了!他是不打算掀盖头了!要被睡了!

新郎官亲得欢快无比,顺着颈子又吻到了肩头,一只手探进衣襟尽情抚摸,腰上的嫩肉被他揉得酸痛,揉尽兴了又开始往上游走。

洛凡心既不愿让他摸上去又盼着他赶紧摸上去,毕竟摸到了胸便能一下反应过来!可新郎官似乎极有耐心,一双手在皮肉上绕来绕去始终不去触碰重要部位,这可把被摸的人急坏了。

邵临渊你这蠢货!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也不能碰啊!为什么不掀盖头?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新郎官下手不讲章法,想到哪儿摸到哪儿,亲到哪儿就是哪儿,甚至连手臂都被撸起袖子细细亲吻,还一路亲到了手指,又伸出舌尖舔了下敏感的掌心。他是随心所欲了,洛凡心却是快要扛不住,气得浑身颤抖,恨不能咬舌自尽。

摸胸口!快摸胸口!快发现坐在这里的是个男人!

新郎官听不见他内心的咆哮,却莫名离开了床榻,转而半蹲在他身前。

这是做什么?脱鞋吗?不必了兄台,真的不必了!你能不能直接进入主题,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你脱我的鞋干嘛?请问阁下是第一次成亲吗?不掀盖头脱鞋干嘛?!

新郎官一声不吭,直接掀起裤脚就摸上了小腿。他脑袋里装的大概是一团浆糊,也没去思考为什么新娘穿的不是游龙戏凤喜鞋,而是一双陪嫁丫鬟的粉鞋。

“新娘”的小腿纤长细嫩,不是柔弱无骨的那种,却因长年练武而富有弹性,跟他想象中的手感差不多,于是越摸越开心,越摸越起劲,又顺着摸上了大腿,肆意领略其中的美妙滋味。

洛凡心欲哭无泪,他自暴自弃地想,看来只剩最后一个筹码了——不就是私密部位么,都是男人摸一下没关系的吧?确实是没关系的吧?!毕竟只要摸到了他就会知道我不是女人,不是莫依然!

大冷的天,他竟然还汗涔涔的,牙关咬得太紧,忽一放松缓了劲儿竟觉得两腮酸痛。

天不遂人意,新郎官正想继续往上攻城略地呢,裤脚管却已经被撑到极致了,卡在半道上再不能前进分毫。不得已放弃,新郎转而坐回榻上隔着盖头抚摸“新娘”的侧脸。光摸着不能满足,他又隔着盖头亲了亲“新娘”的唇。

老天爷是在玩我么?不,玩我的是这个傻子!

洛凡心头皮发麻,尽管被人又亲又摸伺候得挺周到,他却完全没办法去享受,良心和道德正在遭受着凌迟之刑。

新郎官的呼吸喷薄在红盖头上,热热地灼着“新娘”的鼻尖。忽又掀开一角,只露出一张樱红的薄唇,重重吻了下去。嫣红娇俏的唇瓣,光滑流畅的下颌,细白如脂的皮肤,哪一处不是美不胜收?新郎官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这一吻便是强悍至极,直接撬开牙关寻幽探胜。

洛凡心原先的恼怒已经尽数化为了愧疚感,且此时已将近巅峰。身上各处都在被人揉/捏抚摸、肆意挑/逗,曾经只属于舒抑的清白之躯如今却被他的朋友尽情占有,这可如何是好?

更糟糕的是,一开始的那种排斥抗拒感也渐渐消失,他无法自欺欺人,这人的挑逗带来的快乐十分熟悉,纵使他的思绪已经被搅成了一锅粥也没法忽略,纵使他再不情愿也不能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违背了心意,开始对这种挑逗有了反应!

新郎官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手扣住后脑,另一只手就放在后背仔仔细细描绘他的流线,从颈椎滑到尾椎,从肩胛滑到腰窝。此时温热的手掌与他的皮肤只隔着一层里衣,带着侵略性的动作撩拨起阵阵酥麻的战栗,而这双手的俘虏已经溃不成军。

洛凡心告诫自己千万要撑住,千万千万不能再有反应,就算今夜要失身于人也要守住自己的心理防线,决不能妥协,决不能让舒抑受辱!

想到舒抑他又坚定了不少,可他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刚恢复的一丝理智又被打散,因为太舒服而本能地对其臣服,因为太敏感而不得不缴械投降,他根本毫无抵抗力!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难道我本身就是个浪荡的人?

背叛!背叛!这是对舒抑的背叛!是对他的羞辱!

洛凡心痛苦不已,心中是万分抗拒,身体却在叫嚣着喜欢。

两行清泪滑落,悄悄落在了洁白无瑕的里衣上,转眼便消失不见。

新郎官终于不再忍耐,将他放倒在榻上牢牢压住,又轻而易举地除去了他全部的衣衫,极尽所能去呵护照顾身下之人。

洛凡心睁大了眼——他不是邵临渊!

除非邵临渊真的是个傻子,不然就算是瞎了也该知道自己压着的是个男人了!

理智一旦恢复,前前后后各种细微之处便都如同粒沙蕴集、滴水聚川,最终凝成一个鲜明的事实摆在眼前——这“新郎官”就是舒抑!

洛凡心笃定这人就是舒抑,尽管他非常想现在就给他两个大耳刮,或者踹上两脚解解恨,但却苦于无法动弹而不能实施。

奸/尸,舒抑你这是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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