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雍高帝纪_分节阅读_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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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晟笑道:“臣岂敢贪天之功,据为己有?”

刘符从他的侧颈一路吻到锁骨,灼热的唇在王晟稍凉的皮肤上撒下一团团火,“什么天功?这九年,我眼看着你老了、瘦了,你病了多少次,我都记不清。若非如此,我哪来的现在这么大的基业……”

“王上……”王晟神色微动,叹息着道。

“景桓,景桓……”刘符像是应着他一般,也一个劲地唤他。

王晟胸前被揉搓着,稍稍扬起了头,忽然道:“臣想今冬就去齐地,中原方定,百废待兴,早点回来,也好——”

刘符在他腰侧掐了一把,王晟哆嗦了一下,便噤了声。刘符摸了摸他的肚子,在他身上蹭了又蹭、亲了又亲,含糊却强硬道:“不许。从太原回来那时候你都瘦成什么样儿了,现在好不容易又养胖一点,那点肉还不是撒手就没?我派别人去。”

“旁人岂能做来此等事?还是臣……”王晟又未说完,忽然闷哼一声,浑身猛地一颤,一时又说不出话来。竟是刘符悄悄挪到下面,含住他腹脐,又将舌头轻轻伸了进去,抵在里面的嫩肉上。他得疾日久,每每总是绕脐切痛,是以此处最是不堪,受不得风、也受不得凉,偏偏他又脾胃虚寒,这里便一直像是揣了冰块似的。此时被这湿热一烫,从腹底竟泛出些异样来,不是疼,而是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竟然忍不住轻轻挺了一下腰。

他脸上发热,偏过头去,两手攥住床单,勉力道:“臣还是去齐国一趟,穿好了针,再让旁人去引线。王上放心,臣——嗯……”

刘符像是一只充满好奇的猫,见他如此反应,颇觉有趣,舌头又在他凉冰冰的腹脐里搅了搅,王晟不禁一下子按住肚子,不让刘符再碰,手向下压了压,想压住那种让人心慌的感觉。刘符就又去亲他压在肚子上的手,顺便挖了药膏,手指伸到他下身,一面亲一面絮絮叨叨:“齐国那么远,没了我督促着,到时候天高刘符远,你肯定又没日没夜了,你当我不知道么?何况‘大树之下,寸草不生’,这不是你教我的么,北边可就剩齐地一个机会了,你再亲力亲为,要别人如何历练?”

王晟半晌没说话,片刻后又尽量平稳了声线争道:“还是臣去吧,旁人臣都不放心。”

“老妈子!”刘符低骂了一声,两手扶着王晟的腰,缓缓抵了进去,心意难平,强行按捺住冲动,非要把话说完不可,喘了一口气道:“我还培养出个刘征、耿禹来,你说,这么多年你带出谁来了?谁能接你王景桓的摊子?”

闻言,王晟的眼神清明了些,又在刘符面前迅速暗淡了下去。见这话说得重了,刘符也回了些神,忙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说你总是这么不敢撒手,别人哪起得来?”

“王上,臣……”

刘符失了忍耐,在他身上动起来,王晟习惯性地扶住刘符的脊背,黑色的眼睛微微失神,面上却还含着愧疚之色。刘符拿手盖住王晟的眼睛,“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个?景桓,仔细了……”

他话音刚落,忽然猛地心无旁骛起来,王晟原本还在思索他话中之意,毫无防备之下,不禁闷哼出声。

很快他便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手指在刘符的背上缓缓蜷起,断断续续地叹息道:“蛮儿……真是……个……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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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方诸侯,一章之内就亡国了,奇耻大辱啊……(感受到我想要完结的急迫之情了吗x别说话,谢罪就完事了)

我们来采访一下周发先生:请问今天发生的这一幕你熟不熟悉吖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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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征:别问,问就是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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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大家的阅读体验,我删去了正文中的一句话,不然它应该是这样的:

“他含着那稍凉的唇,就像是在啃着那块没能吃了的酱肉——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这一夜,年轻的雍王又一次回忆起了在春梦中被催批折子支配的恐惧……

第98章

最后王晟还是被刘符扣住,没能去成齐地,他在众臣之中千挑万选,终于敲定了贺统,另外又从洛阳调来了袁沐为副,袁沐曾佐他整治洛阳,而且在魏国时便身居高位,在他看来,勉强可说是“有一点经验”。即使这样,他还不放心,贺统出发当日,王晟拉着他殷殷嘱托,一直送到了长安郊外三十里地。

刘符在宫中得知,恨得又骂了一句,“老妈子!”

但王晟有一点没说错,如今中原方定,百废待兴,他这满朝大臣,上上下下,且要有的忙了。到了草黄马肥的时候,刘符趁着今岁未过,事情尚且不多,便又带着人去渭南围猎,要群臣都去,王晟近来身体尚好,竟然也能同行。既是打猎,刘符也未顶盔披甲,只以一顶金冠束发,身着绯红锦袍,腰系兽面大带,两臂系了皮护腕,袖口利落地束进去。他挽着一张长弓,腰间悬着一只箭囊,插着十二根金鈚箭,打马走在最前,看着威风凛凛,又隐约带着点跋扈之气。

看得蒯茂直摇头,“我早就劝王上不要行猎,劳苦军士,空费民财,丞相怎么不一起劝劝?”

王晟和群臣一齐打马走在后面,只着一件黛色布衣,头发用布条束好,套上小冠,围了件临行前刘符强塞过来的披风。他闻言,看着刘符在马上一起一伏的后背微笑道:“也是为了宣扬国威、习练武事罢。”

陈潜打马上前来,和他们走成一排,笑道:“王上说打猎也是排兵布阵,他是来演练兵法来了。”

蒯茂又是摇头叹气,“强词夺理。”

“王上这身衣服和他那马一个色啊,”陈潜忽然小声道:“我刚才冷不防地瞧了一眼,差点给我吓一跳,以为前面是什么呢。”

“王上的衣服是绯色的,马是赤色的,”蒯茂一本正经道:“怎么是一个色?”

“得,”陈潜笑着摇摇头,随即一夹马腹,“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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