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推了下她：“真的是，你别嚎了，等会可以和陆老师要个签名回家给你妈交差了。”
傅澄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挠头，回想刚刚看到陆如云的刹那。
她脸色好像有点发白？
陆如云确实脸色发白，小腹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来亲戚喝凉茶的缘故，竟然引起了好几年没有过的痛经，她站在烈阳下额头冒出冷汗。
沈海棠歪头看眼，看到陆如云从车上下来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陆如云浅笑摇头：“没事，卫生间在哪边？”
沈海棠指向另一边：“那里，需要我陪你去吗？”
陆如云拒绝她的好意：“不用，我马上回来。”
沈海棠嗯了声：“好。”
秦蓁蓁正在车上无聊的扒拉手机，她和陆如云坐在最后面的位置，前面是胡靖，再前面是刚上车的三个年轻人，正在小声嘀咕：“刚刚陆老师脸上好像挺白的。”
“你想夸她得换个词，她皮肤白是众所周知的。”
“丁一川你是不是傻啊，那明显身体不舒服，脸色苍白好不好！”
秦蓁蓁扒拉手机的动作顿住，侧耳听：“对，我刚刚也觉得陆老师好像不舒服似的。”
“要不然，我下去看看？”
说这话的女孩正是傅澄，她扎着高马尾穿着T恤牛仔裤，满身的朝气蓬勃，她一双大眼咕噜噜的盯着丁一川和王梓，等待他们的回答。
丁一川被她瞧着嘴张张，还没出声就看到陆如云又拎着包上车了。
她径直往里走，坐在秦蓁蓁的身边。
秦蓁蓁听到刚刚那边的谈话，用余光看着陆如云，瞧她果然面色苍白，额头上隐隐还有细汗，她憋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这还是她今天见面说的第一句话。
陆如云愣了下。
虽然说昨晚上两人经过‘甜蜜’的晚安交流，但是今天秦蓁蓁一直专注看手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她也不知道秦蓁蓁是害羞，还是在生气昨天的事情。
况且车上人也多，她也不方便问，就这么两人僵持着。
没想到秦蓁蓁先开口了。
见她目光还在自己身上，陆如云轻摇头：“没事。”
秦蓁蓁瞧着她的样子就不像是没事人，她想到昨晚上的事情脑子里灵光一闪，小声道：“你该不会痛经吧。”
陆如云被她的话呛到，连着咳嗽好几声，苍白的脸上稍稍有了些血色，明眸因为咳嗽泛着水光，此刻完全脱离一本正经的老干部人设，看着还有几分娇弱？？？
秦蓁蓁被自己的脑补惊悚的抖了下身体，她看外面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赶紧移开视线看向别处，生怕再看着陆如云会脑补个林妹妹出来。
陆如云垂着眼睑，小腹一阵疼盖过一阵，她是咬着牙靠在椅背上，手捂着小腹，不吭声。
秦蓁蓁从镜子里看到她的倒影，盯了几秒陷入深思，她真的不是在使苦肉计？
不过若是苦肉计，这丫的演技也太好了，炉火纯青啊！
秦蓁蓁虽然没看着陆如云，但目光一直盯着旁边的窗户，看着陆如云从包里拿出面纸擦拭了面颊她忍不住道：“你实在难受就靠着我吧。”
管她是不是苦肉计，她成功了。
陆如云闻言抬眸看眼秦蓁蓁，瞧着她别扭的侧颜，唇角扬起似有若无的笑意，她往秦蓁蓁身边挪了点，还没靠上去就听到秦蓁蓁开口道：“等下。”
“我要下车。”
陆如云：……
秦蓁蓁下车后找到自己的行李，和工作人员沟通一番才拿出帽子口罩和风衣，她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
工作人员见拦不住她去找了沈海棠。
沈海棠转眼就看到包裹的和地下党接头人一般的秦蓁蓁，她好笑道：“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