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超凶!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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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自己的身影,气息,全部化为虚无,隐入现有的环境中。真正的悄无声息,真正的化为空气,这是何等高超的暗杀技术,如此诡异莫测。

能以一指之力将飞镖射入敌方眉心,这又是何等的内功修为。

小荷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只是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逐渐现身的人。诡谲,恐惧,不解,在小荷的脸上闪现过很多种意义上的表情。直到她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走到了打针这一步……这几天没有捉虫,等我痊愈了再检查哈!

第27章湘雪之战

湘雪阁内歌舞升平,楼上楼下装饰的姹紫嫣红,百花争鸣绽放,明珠翡翠为壁,碧丽堂皇。到处欢声笑语,酒香四溢,宛芙蓉舞姿曼妙,掌声此起彼伏。

老鸨掀开珍珠帘幕,腆着胖肚子一口气跑上四楼,满头热汗,气喘吁吁的挥着团扇:“哎哟,江乐师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嘛!在王府上住的可好?舒王爷没少打赏你金银珠宝吧?”

江漓反手把门关上,差点挤掉老鸨的鼻子。

“我说江乐师,你这干嘛呀。”老鸨被拒之门外很是不爽,却又不能爆粗口得罪这摇钱树。只能把火气揉碎了往肚里咽,闷闷的说道:“在王府受了委屈吗?就算是受委屈了,也不能把气往湘雪阁撒啊!好吧,撒就撒吧,只要江乐师高兴,那明个儿初一了,能不能弹奏一曲给那些可怜巴巴等你的官人们欣赏欣赏?”

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老鸨甚至怀疑江漓是进屋就倒头睡觉了。

“江乐师?”老鸨轻轻敲门,里面全无动静,她叹了声气,既想说服江漓出场给她赚取更多的利润,又不敢擅自闯进去把摇钱树惹生气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她。

老鸨想来想去,干脆拼了老命的守在门口。一晃就从午夜到了黎明,莺莺去伙房拿了早饭给老鸨献殷勤,老鸨正要吃,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老鸨眼前一亮,根本顾不上吃,拼着自己膀大腰圆的一身肥膘就往里闯。

“江乐师,这是特意给你预备的早饭。”老鸨抢了莺莺手中餐盘递过去,“燕窝粥,快吃吧。”

江漓转身坐回坐褥上,从怀中拿了一条素白的丝绸手帕,轻轻擦拭几案上的玉琴:“我不饿,你吃吧。”

“那行,等你什么时候饿了,我让人给你做去。”老鸨笑眯眯的好像一尊弥勒佛,她走近江漓几步,身上浓烈的脂粉香扑面而来:“江乐师啊,你也有好一阵子没出场了,要不考虑看看……弹奏一曲?”

老鸨观察着江漓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商量着,不经意间被他手中擦拭清洁的玉琴所吸引,不由露出惊叹的表情道:“这琴看着很名贵的样子啊,是王爷送的吗?”老鸨瞬间兴奋起来:“那肯定不是凡品,音质绝对好,正配江乐师你。依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上吧,你用此琴弹奏一曲,绝对能让湘雪阁爆起来,客人们铁定疯狂。”

江漓擦拭琴身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眼喜不自禁的老鸨,若无其事的继续对玉琴做着清洁:“他们还不配听霄风。”

江漓的语气并不严厉,脸色也是一如往常,可说出这话来,却让老鸨不由自主的后背一凉。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尴尬,老鸨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待在屋里看江漓擦琴好一番功夫,做足了心里挣扎,终于是退而求其次道:“江乐师是琴师,自然爱琴,可以理解嘛。那好,不用这个,用平常的琴也行啊。只要江乐师肯一展琴风,怎么着都行。”

老鸨等待回话,直到江漓把玉琴里里外外四面八方毫无死角的擦拭一遍后,他才慢悠悠的说道:“最近几日我不在湘雪阁,妈妈还是多把心思放在宛芙蓉身上的好。”

“芙蓉那孩子听话,比我都积极,不用我总盯……什么什么?”老鸨完全没料到江漓这一出:“你,你要走?去哪儿?”

江漓性格清冷,寡言少语,极不易相处。他对谁都客客气气的,礼数也十分到位,但总是保持着距离,似乎没人能跟他推心置腹的交心。来湘雪阁这两年,老鸨对他百般呵护照应,可尽管如此,她总觉得自己这点好在江漓眼里或许什么都不是。

也对,她对江漓好,是因为江漓能给她赚钱,而她也给江漓栖身立命之所了,公平交易,没什么谁亏谁的。

江漓虽说是冷漠清贵,但实际上心思很细腻,明镜一样知是非。偶尔善解人意,在老鸨求他出场的时候,大多数不会驳面子。当然也不排除个别时候任性起来,谁来都不见,谁求都不理。尤其是那些爱慕江漓美色之人,三番五次的邀请江漓到府上一叙,拿出各种金银玉器诱惑,各式古玩字画名贵乐器投其所好。可结果就是,人家江漓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走。

如若客人悻悻离去便罢了,如若不然,像是中秋那天死缠烂打的李少爷。老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自那以后,那些无理之人是再没来过湘雪阁了。

老鸨对江漓很是好奇,尽管查过江漓的身世,可总觉得太过表面。她看见的或许只是一个虚假的外皮,而内在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江漓说道:“近日来心中郁结,想在外散散心。”

气质清韵似雪,面容淡雅似霜。这等超俗之人,怎么可能是平凡人家培养出来的孩子?

老鸨心中隐隐透着一股不祥的预感,有种江漓此番一走便再不会回来的感觉,正如那年他突然出现,而如今,他又要毫无预兆的离开。虽然老鸨早就有所预感,江漓乐师在湘雪阁待不长的,湘雪阁不过是他人生中一个小小的“路过”。

“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老鸨还是忍不住问了。

江漓的眸色一凝,流淌出连老鸨都心中一惊的落寞和决心:“如果……能回来的话,自然回来。”

老鸨内心不安,她勉强压抑住惊慌的脸色:“有危险?”

“出去散心而已,哪来的危险。”江漓的眸光悠远了一瞬,再次回过头来之时,眼底浮现一抹前所未有的柔光:“这一年来,多谢花妈妈的照顾了。”

老鸨心中重重一跳,再也控制不住,震惊道:“干嘛啊,搞得跟诀别似的。”

“你多心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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