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光听见他说话后才记起，“你是卖墨的叔叔？”
徐晓点点头，大半年后没想到一个小孩还记得他。
“还是上楼说话吧。”他们三个在下面已经引起围观了。
或许是莫光说话时的语气比较像个大人，徐晓犹豫了一下便跟着他们上楼了，上楼之前李苗苗还从厨房里拿了两盘鲜花饼，被吓到了，自然要用美食来压压惊。
医馆内，大夫对着慕白摇头晃脑，取出一瓶药倒了一颗药丸放在水里，再用筷子研磨开，让莫离掰开慕白的嘴灌了下去。
“也不知是谁，拿了些劣质强效春、药给他吃，这东西很伤身的，那人还灌了不少，啧啧，这要是送晚了，这少爷恐怕等药效过了，不死也瘫了，那人真心狠。”大夫放下碗边说边叹息，他自然没怀疑到莫离和洛望舒身上，上次他们俩还过来确诊了怀孕，有胆量让一个怀孕的玉人出来晃的人，大夫怎么着也有点印象。
洛望舒坐在一旁看着，听完不由得蹙眉，难怪看见他们就扑，一点理智都没了，不得不说豪门宅院那水就是深。
这么一想，洛望舒觉得自己种田还不错诶，至少不会被灌奇奇怪怪的东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人什么时候能醒来？”
大夫看了眼莫离，“他这样的晚上吧，回去后让他吃点去火的东西，苦瓜不错。”
“多谢大夫，那诊金多少？”没事就拖回去，莫离看得出洛望舒不大喜欢这里的药味。
大夫摆摆手道：“我问你们几个问题，若是肯回答，诊金作罢如何？”
“什么？”洛望舒抬眼看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大夫狡黠一笑，“他们都说玉人怀孕就会发疯，我很好奇你怎么没事，所以我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就问几个问题。”
“说说看。”莫离对他的问题也有点好奇。
“那什么，”大夫搬了个椅子坐在洛望舒对面问：“其实你也不是经常性的情绪不稳，只是在你感觉夫君要离开你，或者有人明显惦记着他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想打人、杀人对不对？”
洛望舒一愣，好像……
“如果你夫君在身边，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心情是不是就很好？”大夫满眼求知欲，这个问题其他人都没发现过，但他对玉人非常感兴趣，男人怎么会生孩子呢？不论是孕期还是情绪，为什么跟一般女人不一样呢？
这个问题已经困了他十多年了，本国愿意怀孕的玉人少之又少，就算怀上了，最后也是一尸两命。所以，现在看到一个情绪这么稳定的玉人，他能不激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