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话直说……”付傲雄转头对阿丹道：“去厨房把汤拿来罢。”
“是。”阿丹恭敬道，转身便走。
门口的禁卫军抽刀拦住，阿丹眯了眯眼，正要动手，只听几声闷哼，抽刀的禁卫军全部倒地，其他禁卫军想上前，被袁陌天一个手势拦住。
阿丹看了一眼付傲雄，后者点点头，他便走了。
莫光擦了擦嘴，温声在李苗苗耳边问了几句，见袁陌天看着自己，谦和的笑了笑。
“小公子的武艺不知师承何处？”袁陌天笑意不减。
慕白微愣，是莫光动手了？
李虎喝了一口茶，负责给李苗苗和慕白夹麻辣鱼片，对上慕白疑惑的眼神后，轻笑——他们聊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
好吧。慕白心大的和李苗苗吃饭，跟洛望舒久了之后，很多繁文缛节都只剩了一个形式，现在天气冷，他连个形式都不想再装。
“只是跟着小朱叔学了几天罢了。”莫光直视袁陌天，语气谦和。
袁陌天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又很快掩饰过去。“小公子年岁几何？”
“过完年便是十五，皇上唤我莫光即可。”
十五……“你果真是莫将军亲生的孩子？”
闻言，众人都不由得蹙眉，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当着人面问吧？不过是一个少年。
莫光神色如常，“不是亲生如同亲生，我从未觉得阿爹有什么地方苛待了我。皇上应该还没孩子罢？”
袁陌天觉得这少年胆子挺大，周身的气势与莫离极为相似，又带着些书卷气，很难让人喜欢不起来。可惜……
“国事繁忙，过早有个孩子反而累赘。”
莫光笑意浓了些，“皇上长久醉心于国事，闲暇时间少，身体长时间处于重压下，又经常服用宁神静气的药物，再过两年怕是子嗣困难，建议今年要个孩子，或是停止用药。”
子嗣困难这种事被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连付傲雄都忍不住对莫光刮目相看，虽然他知道莫光只是实话实说，可在袁陌天听来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和羞辱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