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掉线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能掉线？断电了？颜瑾那个笔记本不需要一直连着电源吧？
大概过了十分钟，颜瑾那里才有回复。
这期间，肖煜都已经从颜瑾掉线了脑补到有绑架犯冲进了颜瑾住宿的总统套房了。
灰白s：这是你的设计？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废话，不要质疑我的原创性好吗，生气.jpg。
灰白s:你还有没有别的作品？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喵喵喵？诸神黄昏的情侣戒指不是我的作品？之前那个订单的花环不是我的作品？
肖煜搞不懂颜瑾怎么突然发疯，他又抬头看了眼时间……好嘛，就这么一胡扯，都过十二点了，都已经是第二天了。
等了一会儿，又不见颜瑾回复，肖煜真是觉得莫名其妙。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行了，设计图也给你了，没什么事我去睡了。
灰白s：等等，抱歉……
灰白s：我是说，你有没有，设计过珠宝以外的东西？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从来没有。
肖煜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还真没有说谎，他只是一下子没有想起来那些非珠宝的设计品。
设计珠宝对他而言是工作，而设计其他的东西，就完全是娱乐了，没有人会时时刻刻记得自己在上学的时候随手画在书本上的涂鸦的。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你到底要问什么啊？
灰白s又不回复了。
肖煜很生气，但是他又不能顺着网线爬过去把颜瑾打一顿，所以只好静静地等待颜瑾出现。
灰白s：抱歉，是我的错，现在不应该谈论这个……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就是嘛，都这么晚了，收好设计图去睡吧。
灰白s：你这个设计很有意思，换上几个配色，搭配上yl去年的繁花系列，效果应该是非常不错的，十八号展位我看了一下，位置比较偏，还挺适合你这种别具一格的设计的。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
灰白s：时间应该来得及，你明天早点起，我们最后商定一下。
肖煜叹了口气。
换配色搭配繁花的方案他考虑了两天才敲定，而颜瑾只需要一瞬间。
倒不是说他的想象力和设计感不如颜瑾，而是他没有颜瑾这样敏锐到尖锐的直觉和放手一搏的勇气，自从成为了职业的设计师，肖煜在做很多决定的时候都要思前想后，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但是他现在面对的可是颜瑾，那个短短一年里就让垂死的yl涅磐重生的颜瑾。
这样消极的想法不管什么说都蒙混不过去的吧。
要是他不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发过去，估计颜瑾今晚通个宵也能把他的安排复制得七七八八。
还能怎么办呢，颜瑾的能耐他不是早就清楚了吗？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投降。
发送文件包。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这是我前几天顺手弄的，你就按这个安排吧。
灰白s：你已经提前安排好了？怎么安排的？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忘了。
灰白s：秋季发布会你不熟悉，我们可以再商讨一下。
鱼与仓鼠不能兼得：别太过分了好嘛，这可是我的展位，就按我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