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惹上邪教教主怎么破_分节阅读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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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大不小的小山中还有拨人马,那就是当朝太子和贴身侍卫外加个弱不禁风的公公了。太子一双杏梅眼滴溜溜的打着小算盘。很神奇的是,几人并不知此处是何处,要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误闯进来,也没被发现,一直当好山好水的游玩。

苏子银提着裤子对着身后的苏阡苏陌喊了声:“我去解手。”,就跑进小树丛里。不料哪里早就有个人了,也在欢畅的跟他一样行方便——这是个娇嫩嫩的公子爷,一副少不更事的样子。

又仔细一瞅,这模样,怎么那么像儿时故交,当年的皇子,现如今的太子爷?

苏子银心里滴溜溜一转,眉开眼笑大摇大摆的走上前一副很熟的样子揽住太子的肩,笑呵呵的调笑道:“兄弟,你看看你,脸皮白的跟个大姑娘似的,身板细的像个柳树,连跟班也这样不男不女。”

斜了眼旁边的小太监,太子不禁心中郁闷,要不是这样他能被父皇要求下来历练吗?我也想独自一人行走江湖啊!

苏子银觉着他有意思,就继续道,“哪像爷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树见树倒,鸟见鸟叫,风见风停,般有男人气概。知道吗,那是磨练出来的。所以现在你万分有幸被爷相中,带你一同去做点男人该做的事。”

太子在苏子银一通话下连晕代蒙的还没点头就被拖走了。侍卫尚文则自是觉得好笑,但一想到临出宫前,皇上吩咐让这太子爷好好磨练磨练。虽然苏子银看上去不大像好人,但也绝不什么恶人,即使是吃吃亏在挽救也来的及。自出宫到现在一个多月只这样游山玩水下去也不是个事,找点是做做也不错。所以什么也没说满面春风的跟着一起走了。公公也是急忙赶上。

苏阡苏陌在原地已经等的火急火燎,苏子银一去就是半个时辰,就算是肚子不好也不至于这样吧。更何况也没肚子不好。两人敢要蹦起来找他去,只见苏子银大摇大摆的拖着一个公子爷欢声笑语的出来,好像是没一会就称兄道弟。

他们后面还有两个人。苏阡刚想对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苏子银人来熟疯开说。忽然瞥见尚文泽,不禁手握紧中的剑,回头看了眼苏陌,同样手上使了暗劲。对方的实力绝不逊色于二人,更加上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仿佛刚刚从修罗场上归来。

尚文则看见二人如临大敌,反而风轻云淡,原来这个也是个公子爷,估计也经不了多少世事,不是坏人,正好与太子殿下扎堆。

苏子银没看两个人不好的脸色,反而边拍着太子的肩,一边大大咧咧的介绍着:“这是大狗子,二狗子,哈哈哈,我自然是三狗子。你呢?”

太子不经大脑的跟随他所受的教育上前彬彬有礼的上前,刚想张口忽然发现不大对,顿时脸色尴尬的憋出句:“大狗子,二狗子好。小弟是黄二,这是黄大,黄三。”

苏阡苏陌差点没憋住笑,这小子可怜兮兮的被他家主子耍了。尚文则也一样,只好咬着牙,上前和苏阡苏陌打招呼。可脸上依然被憋得有点抽筋,苏阡苏陌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解除了对尚文则的警备。

在苏子银壮大队伍的同时,聚能庄这边还是欢天喜地的筹备着婚礼,庄主和庄主夫人天天喜笑颜开的跑来跑去。玄木青丈,也是被仔细的从家冢里请出来,好好地抛抛光,打打蜡,上上仙气。趟若让他们知道了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恐怕闺女不嫁也不能办这场婚礼。

在婚宴的前一天,终于苏子银一行人灰头土脸的赶到了案发现场,准备案发现场。

找了个没人的房间住下,待苏子银从洗澡桶里爬出来,干干爽爽的滚进被窝里拿着苏陌刚刚买回来的天福居的团子咬下一口,心里就开始盘算着明天的行动。不一会,苏子银解决完最后一个糯米团子,满脸糯米粉,白不拉登的嘴角撤出一个奸笑,嘿嘿嘿嘿,聚能庄,叫你装!小爷来收拾你了!

太子杨澈也来了,竟然没认出我——还叫自己是黄二?真是天助我也,澈兄,委屈你几天,就当黄二吧!

婚礼当天,聚能庄上上下下都被绫罗绸缎所淹没,大小各异的灯笼将夜间的聚能庄笼在一片。

喜气洋洋的红光里,苏子银勾着杨澈的肩小声说道:“黄二,今晚上咱们的目标是后堂的左内室,敌人的核心内部区。只要我们能毁灭其中的邪恶法器,敌人就不破自灭!”

第8章

8.

太子黄二紧张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苏阡与苏陌回来了。

“搞定了吗?”苏子银问。

苏陌在身后默默点头,苏子银嘴角一列,笑容越渐浓烈,折扇在手中轻快的摇着,看起来好自在,心情极好。

另一面,山庄脚下,两位女子一红一黑,尽力往山庄上赶去,天并没有彻底的黑下来,趁着黄昏,衣角随风飘扬。

两位是少女的身段,行走叶间倒尤为的美。路途皆是红衣少女经过的地方都是花香一片,身后一群蝴蝶随飞,这景象让人不经意的想起泽生毒教中天下第一美人云画。

旁边的黑衣少女则脸上不存在任何的表情,她便是白千迹最为得力的助手,泽生毒教大管事司华。

云画手掌张开,立即手掌停留一只比随从里都要好看的蝴蝶,这只便是蝴蝶之王。白画轻拂蝴蝶的翅膀,蝴蝶身体微微一抖,展翅飞行,带领身后的蝴蝶跟随,“二姐,你说教主一声不响的赶到这不起眼的山庄来是为什么?”

司华并没有回话,黑衣飘起,依旧尽力赶路,这一路上的风景就如流水,怎么也入不了她的眼。

红衣女子似是急了,说话带着娇慎的口气:“司华你倒是说话啊,跟你赶了一天的路,你都不说句话,我都无聊死了。”

听这话,黑衣女子转过头,瞥了眼红衣女子,语气较为生冷:“教主的事,你什么时候懂过”。

云画从小就和司华一起长大,她什么性子她最知道的。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司华,你还是走不出来吗?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你不觉得你……”

云画话还没有说完,身旁的人便一瞬间不见了身影,只留下一串悦耳的铃铛声。

云画眼神暗了暗,知道司华还是放不下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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