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指着桥头的铺子：“去给他买一块蜜饯。”
于是唐他远走过去，花一银六十铜买了一组共二十包蜜饯塞进背包格子。
回来之后，唐他远又拉住刚才的哥们，递上一包蜜饯：“送你一包蜜饯。”
“桥头那家店里的蜜饯是白帝城最好吃的。”
唐他远抚额：“好像不行。”
无心也跟着抚额：“你要使用系统交互功能里［对非玩家］的［赠予］。”
“……”唐他远抽了抽嘴角，将［一包蜜饯］［赠予］给了面前的哥们。
【刘大对你的好感度增加了10点，达到点头之交级别。】
唐他远再问了一次眼前这个叫刘大的人工智能：“你知道九龙坡上的九指客在哪吗？”
“我不知道。”
次奥……
唐他远简直想抬脚踹这个刘大。
无心顺了顺唐他远的毛，说道：“你应该说‘告诉我所有关于九指客的事’。”
唐他远照办了。
这次的刘大总算好好说话了：“九指客很久以前曾在城隍庙里住过。”
终于问出一点可能有用的信息了。
唐他远看无心眼神简直像在看神袛一样。
无心一脸风平浪静：“习惯就好。”
“习惯就糟了。”唐他远望天，“游戏刚开服时的人工智能简直看不出与人的区别，甚至还有‘原住民’这种称谓，一度让玩家沉迷其中混淆真实与虚幻。直到丧尸爆发，制作人员才把他们非战斗时的智商设定为傻逼级别。”
无心不解：“现实都被丧尸占领了，让玩家沉迷虚拟世界不是更好吗？”
“这可是地球上最后十万人。”唐他远随手往无心嘴里塞了一块蜜饯，“时间最能消磨人的意志，人们沉迷游戏忘记现实不愿出去消灭丧尸那都是小事，万一跟人工智能好上从而拒绝繁衍后代，那可真是灭族的灾难了。”
无心嚼着蜜饯，口齿不清地道：“你说得好像咱俩能繁衍后代似的。”
“咱这样的毕竟是少数。”
“你告诉我你身边的人有谁不是？”
“呃……陆安楼？”
“呵呵。”
唐他远一时无言以对，只好又往无心嘴里塞了一块蜜饯。
走走聊聊，城隍庙很快就到了。
两人在庙里转了一圈，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唐他远决定依旧从人工智能入手。
庙里有个扫地的大爷，看起来应该知道点什么。
唐他远叫住大爷，然后等大爷先说话。
“我那儿子都快三十了还没讨着媳妇，这叫我怎么办啊……”
“你儿子在哪？”
“我那儿子都快三十了还……”
唐他远抚额，直接查看头顶信息找到大爷姓李。
接着唐他远将附近所有人头顶信息看了一遍，找到一个疑似李大爷儿子的李姓大叔。
唐他远跟李大叔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