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怎么说话呢，我今天没化妆，就是这样的。”
“你平时不化妆也不是这样的。”言笑生小声嘟囔。
“有点烦心事。”何洁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言笑生看见了何洁的表情，心中不解，猜想了几个理由之后，还是开口了。
“老师，发生了什么吗？”
“上头给了我一个天才学生，让我带，结果第一天那个天才就把我的试剂打碎了。”何洁有些烦躁地说。
“没事，”言笑生笑着安慰她，“重新配制就好了。”
何洁张了张嘴，没说话，那试剂是给言笑生研究的，好不容易找到点思路和材料，结果试剂刚配好，就被打碎了，她都没来得及补救，而且那试剂的材料特别难找。
心疼的看了一眼言笑生，何洁心里很不是滋味，被心脏抽搐折腾这么几年，这孩子都不会喊疼了。
她也算是看着这孩子成长了，过程有艰辛也有搞笑，她自己也没想，居然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产生了兴趣，第一次想要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他，而言笑生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很多事情，甚至比她预料到要做得更好。
一想到言笑生，在跟实验室那个天才比，何洁就越发想念言笑生。
天才无疑是天才，何洁承认他天赋比言笑生高，但是何洁敢担保，要是论实验与测试，言笑生未必会输给他。
“老师，去休息休息吧，你太累了。”
何洁点点头。
看看，看看，言笑生一眼就看出自己太累了，昨天就叫她去休息了，那个天才只会问一堆让自己秃头的事情。
“我还有几样材料要找，你看看你那边有没有，有就给我带回来，越多越好。”何洁低头打了几行字，“名单给你了，你自己看看。”
言笑生看了几眼，蹙眉道，“老师，这里有些材料有毒，还有相克的材料。”
“又不是放在一起，我去睡会，好累。”
既然何洁都说累了，那她就是真的累了，言笑生听到何洁说自己累了的次数不多，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那个天才有这么垃圾吗？把老师累成这样？还是说，太天才了？
言笑生不知道的是，何洁不是因为天才累的，相反，而是因为他才这么累的。后来出事的时候，言笑生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把视频关了，言笑生订了回去的机票，想了想，给蒋珂发条了消息。
关掉手机，言笑生查了查那个天才的资料。
苏清越，男，20岁，在治愈系心理学中获得过奖……
言笑生没再看下去了，下面罗列着苏清越以前拿过的奖，他看了一眼照片，长得还不赖，最讨厌这种长得不错还很努力的学霸了。
不过……
言笑生又点开来看，这人是跟蒋珂一个地方的，高中都上的一样，不知道蒋珂听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蒋珂看到言笑生的信息之后，敲了敲他的房门。
“进来。”
蒋珂晃了晃手机，“怎么这么急着回去？”
“我老师出了点事，我要回去帮忙，你……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啊？”
蒋珂顿了顿，言笑生一副不想他留在这里的样子，委屈巴巴的，要是他不答应，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那以后还来吗？”
“来啊，等我放假。”
“行吧，我去收拾收拾。”
言笑生伸了个懒腰，“不用收拾了，放这也行，以后来就不用再带了。”
蒋珂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你……”蒋珂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言笑生面前，“是不是心脏有问题？”
“嗯，不过没什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