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好吃。”苏清越心不在焉，他盯着言笑生的后脑勺，想起了蒋珂。
等等——蒋珂，刚才言笑生是不是说蒋珂也来了，居然这么早？蒋珂不是喜欢赖床吗？
苏清越顿了顿，随即走快两步跟上去，难道他们关系已经好到这个程度了吗？以前他叫蒋珂起床的时候，蒋珂烦了甚至会挂他电话，他就没有成功把蒋珂叫起来过。
“都来了，”何洁招呼着苏清越，“吃早餐吧，吃完你们去隔壁一趟，指导指导那几个实习生。”
“嗯。”言笑生点了点头。
苏清越愣愣的看着蒋珂，言笑生发现之后轻轻抿了抿唇，小心的推了苏清越一下。
苏清越回过神，也点了点头。
这是要把自己跟言笑生支开吗？苏清越低头喝着粥，略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他慢条斯理的搅和着粥，实际上内心乱得跟团乱麻一样。
苏清越吃了好几块糕点，他看了一眼言笑生，内心的纠结让他喘不过气，蒋珂会不会也喜欢言笑生，毕竟言笑生也很厉害，还会自己很多都不会的事情。
吃完早餐之后，何洁就把他们赶到隔壁去了，偌大的实验室里就只剩蒋珂跟何洁两个人。
“老师……”蒋珂有些紧张，他站了起来，“找我，什么事？”
“私事，”何洁把外套脱下来，“就是跟你谈谈笑生的事。”
蒋珂没答话，他盯着何洁的脖子，那里，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暗纹，浅绿色的，像是叶子的脉络，虬结在何洁的脖子上。
“蒋珂？”何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蹙着眉，“你盯着我做什么？”
“啊，抱歉。”蒋珂摇摇头，“没事。”
他不知道该讲不该讲，要是讲了的话，何洁就知道他的异能了，突然脑子里想起了言笑生，他抬起头，“老师，你……”
何洁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接下来，我问，你答。”
“……行吧。”
这老师怎么还喜欢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你对笑生的态度。”
“……不知道。”
何洁蹙着眉，不满道，“哪有不知道，什么态度直说。”
蒋珂叹了口气，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下一个，你对他有那个意思吗？”
“……有吧。”
“有你还吊着他？他这么好追，你随便色诱一下不就完事了？”
“我……”蒋珂震惊了，他没想到何洁居然是这种人，他还以为何洁会拐弯抹角的骂他一顿，然后逼问他对言笑生是什么感觉，结果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老师。
“我什么我，说话。”
“我……我不想谈恋爱。”蒋珂我了半天，终于我出一个理由。
没办法，何洁太剽悍了，他招架不住。
“那你听好了，一，要么你去跟笑生说清楚，你对他有意思，要追他；二，要么你去跟他讲，你对他没兴趣，叫他卯足了劲来追你。”
“嗯？”蒋珂还以为何洁会叫他远离言笑生，没想到居然这样一个答案。
“没听明白？我通俗点吧，”何洁喝了口茶，“我也不想道德绑架你，既然你对笑生有意思，笑生也对你有意思，你们先凑合过一段时间，你把你的花心收起来几天，要是实在是不合适，我也不会在找你，我保证，笑生也不会在骚扰你。”
蒋珂不置可否，他双眼盯着何洁，没说话。
何洁叹了口气，说，“我不想跟你说笑生的过去，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的，有些事情，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可我现在不知道，您突然要我跟他谈恋爱，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的意思是，试试，你既然可以跟别人撩骚，为什么不能跟笑生撩骚，笑生哪里比不上他们？”
“我……”蒋珂低着头，“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