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护工呢？病人能抽几把烟？”
林锦程上前要夺过来她手里的烟，女人的手往后一躲，林锦程抢了个空。
女人不耐烦道，“你妈死了这么大声？”
“你死了我妈就死了，”林锦程毫不示弱的怼回去，“林女士让个空，我坐会儿，长这么大我还没荡过秋千呢，你倒是会享受。”
显然，林锦程从小毒舌的性子是被女人言传身教的。
“你最近从哪儿弄的那么多钱啊。”女人抽的是女士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薄荷味儿，林锦程看了两眼就扭开头了。
他没有烟瘾，也从未抽过烟，主要是家里一直都很穷啊，哪有他偷偷学抽烟的份儿，买都买不起。
不抽正好，可以省钱。
所以他到现在也不懂为什么她一个女人家这么喜欢抽烟，还喜欢暍酒。
林锦程低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您管我从哪儿弄钱呢。”
“你别告诉我说，你去卖身了？”女人忽然想到什么似得问他。
“我没有！”林锦程抬头看她，“我就是跳艳舞去了......”
“......你会跳？”女人惊讶。
林锦程道：“你不是知道吗，我小时候经常看你跳钢管舞，我这都是你教的，你还给我穿拉丁舞的裙子来着，气的我哭了一天。”
“呦，我这么没本事，竟然到头来还能教你个特长？成啊，能让你混口饭吃也算没白哭。”
林锦程被她逗笑了，“是，你是没什么本事，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我养大。”
所以我现在再苦再累啊，也不能再苦了您。
女人叫林孤容，林锦程总觉得她年老之后孤苦无依是因为名字里的那个孤字，他一直想给她改了去，结果女人说这叫顺应天命，改了也没用，林锦程只能作罢。
女人叹气，“哎，这疗养院一个月真是2000块钱啊？”
林锦程点头，“是啊，不然你去问照顾你的护士。”
他都提前打点好了，所有人的口径都是2000块钱一个月，不然等她知道这里的真实价格，绝对怀疑自己是去卖身了。
要不然就是卖肾。
------------------------作者有话说-----------------------
一会还有一更，大概五分钟?
第57章开个房
林孤容抬头看天空，一副很惆怅的样子，抽了口烟突然猛的咳嗽起来。
林锦程忙拍她的背，“夜里凉，以后不要再躲在这里抽烟了。”
“没关系，反正活不了几年，你让我开心一点，不能做我喜欢做的事，那活着这......也是没意思。”女人仿佛
早就看开了似得。
林锦程没说话。
“你说我这死之前，是不是抱不上孙子了？”女人又问。
林锦程猛的想到他和邵子尧约好的检查，支支吾吾道，“您胡说八道什么呢，想一出是一出的......我才多大啊
你就想抱孙子。”
“也是，你这么笨，以后还是别生孩子了，养不起是一回事，到时候再把你们一家几口给饿死了，谁给烧纸钱。”女人感慨道。
林锦程瞪她，“怎么了今天见了面就开始死了死了的，烦我来看你啊。”
“是啊，你最近来的太频繁了吧，你大一那年两个月都不来一次，你是不是没兼职可以做了？”女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