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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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山,你对杜蘅究竟有什么不满的?”喻子清对祁珩这样的表情有些不悦,他正准备起身离开,却被祁珩拉住,他脚下一个没站稳,又被祁珩拉进了怀里,动弹不得。

“你想知道我对杜蘅有什么不满吗?”祁珩抱住喻子清不撒手。

“你说说看,你要是说不清楚,我再也不来你这了!”喻子清双手叉到了祁珩的腰上,挠着他,让他说说到底对杜蘅有什么不满!

“我生平最羡慕的,便是杜蘅这人了!”祁珩把头埋进喻子清的胸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羡慕他能比我早遇到你,羡慕他有理由陪在你身边,羡慕他陪你经历了那么多,只要是陪在你身边的人,我都羡慕!”

喻子清心中暗笑,合着这人左看杜蘅不爽右看杜蘅不顺是因为这个,心眼也太小了点吧!

“远山,有一句话说得好,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你的未来我会奉陪到底,我也没能参与到你的过去,那接下来的日子里,你我都会留在彼此身边,这还不够吗?”

祁珩蹭蹭他的肩膀,情绪有些低落,“不够,我恨不得替你受那些苦,天知道我有多后悔那么早离开了迦南!”

听墙角的祁墨在听到祁珩埋怨杜蘅之后,心中暗自又有了一个法子。能不能帮二哥把小嫂子带回府上,可就看他了!

“好啦,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了吗?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喻子清戳戳祁珩的脑袋问道。

“你!”

“噗~”听墙角的祁墨不甚笑出了声,好在喻子清也没憋住笑了出来,一心都在喻子清身上的祁珩也没发觉逐渐跑远的身影。

“你倒是很会现学现卖!”喻子清从祁珩怀中挣脱出来,再用这个姿势这么待下去迟早要完。怎么说自己也活了三十多年了,怎么可能做得了柳下惠。

况且祁珩又不是无颜女。他那颜值简直可以让自己跪舔好不好!就目前祁珩的年纪而言,他可以跟他牵牵小手亲亲小嘴,但进一步的还是等他成年吧!

喻子清意味陈杂的看了一眼祁珩,心中暗道:“祁珩啊祁珩,你就是我的童养媳啊,你看看我对你多好,还不忍心辣手摧花!”

祁珩并不知道喻子清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他现在只想把喻子清留在身边,好好的保护起来,至于飞来珩祸,他还没有想过。

“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祁珩起身牵过喻子清的手,二人往外走去,府里的下人见到祁珩就那么明晃晃的牵着喻子清走了出来,脸上却毫无惊讶之色。

只是所有下人在一夕之间全都明白了,这位公子就是自家少将军日思夜想的画中人。没想到长得这么俊,就是太瘦了,不好生养!

“远山,放开,被外人看见了多不好!”喻子清从祁珩手中抽回手,示意让他先走前。

祁珩以为喻子清害怕落人口实,也没为难他,把背影留给喻子清,自己大步超前走去。

还没走一半,祁珩便停了下来,走在后面忙着的低头的喻子清没能刹住脚步,撞到了祁珩笔直的后背之上,好巧不巧的,还是祁珩受伤的地方。

喻子清听到了前面的人传来的一声闷哼。他慌忙上前问祁珩有没有事,自己忘了,祁珩因为这伤差点就再也见不到自己了。

祁珩捂着伤处摇摇头,告诉他自己没事。忽而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哟,这不是小妖精和小正经吗?都长这么大了啊!”柳佩佩正好替东方祭去广陵做事回到了长安,准备进宫去便遇上了喻子清和祁珩在这里你侬我侬的。

“龙在天姐姐,你怎么来了?”喻子清见到柳佩佩后一阵亲切感涌上心头,她在淮安的时候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给了那时候的他很大的慰藉,虽说他从柳佩佩那体会到了母爱,但他不敢说。

“哎呦我的小王爷,别叫我龙在天了,叫我佩佩姐就行!”柳佩佩把喻子清拉到一旁,悄悄问道:“小王爷,你告诉我实话,少将军没对你做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吧?”

喻子清闻言脸腾的红了一片,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都怪他方才想了一些不该想的!

“佩佩姐,你想多了……”喻子清心虚的看了一眼祁珩,连忙否认!

柳佩佩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看了一眼祁珩,祁珩被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

“小王爷,你要知道,这该示弱的时候就得示弱,可别像宫里头那位,让我家将军苦等这么久了还没开过荤!”柳佩佩毫无顾忌的埋汰东方祭没用,不敢用强的。

正在御书房与喻储溪一起批阅奏折的东方祭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喻储溪连忙上前问他是不是他染了风寒。东方祭抓住喻储溪的手,“我的好夫人,今晚就让我开开荤行吗?等了这么多年,柳佩佩都要怀疑我不行了,我得重振夫纲!”

喻储溪脸红彤彤的,他看了一眼房外的宋允与容楚,小声的道:“你是朕的皇后,要振夫纲的是朕,不是你!”

“所以夫人是答应了吗?”

“朕都说了你是朕的皇后!”喻储溪凑近东方祭的耳边很生气的喊道。外面的宋允听到之后拉着容楚离开,顺便还关上了房门,躲得远远的,非礼勿视,容楚还小,不能被带坏!

喻储溪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后表情凝固了。

东方祭则放声大笑。宋允真是太给面了,就这样把自己的主子拱手放到了觊觎主子已久的大灰狼手中。

“那,我的皇帝陛下,要不要臣妾,伺候伺候您呢?”东方祭放下手中的奏折,欺身上前,把喻储溪压在了身下。喻储溪被东方祭死死扣在身下,背后又是堆成山的奏折,上面的推不开,下面的不能推,他就那样被禁锢着。

“现在还不到就寝的时候,东方祭,你给老子下去,大白天的发什么疯!”喻储溪察觉来自东方祭的异样,咬咬牙把人使劲的推开!

东方祭被喻储溪奋力一推,柔柔弱弱的倒在了地上。嘴里还煞有介事的哎哟一声,没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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