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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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他自己回去”喻子清不可置信地道:“远山,你莫不是忘了两年前他来你府上要人的事情了吧?”

“我记得,为此你还与我置气,良久不跟我说话,见到我还要绕道而行,要不是篱落,你我估计现在都还僵着,也许我早已死在了战场上了。”祁珩点点头,对杜蘅上门要人导致自己和喻子清闹僵这件事情依旧记忆犹新。

“别瞎说,祁珩珩可以长命百岁,与子清清厮守到老。”喻子清拍拍祁珩的嘴纠正道。

祁珩抓住喻子清肆意妄为的手,“好,拉勾,不许说谎。”喻子清伸出手,“我还是第一次与人拉勾呢,说好了啊,谁不遵守承诺谁就孤独终老!”

就在二人嬉闹的同时,门外响起了祁墨的声音,“二歌,小嫂子醒了吗?”

祁墨端着饭菜推门而入,喻子清本想下床,却被祁珩拉住,只好厚着脸皮待在床上,尽管和祁墨相熟,而且自己也已经是老皮老脸了,但还是有一丢丢的小害羞。

就像是……偷人没偷成功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

“篱落,去叫杜蘅回王府,去把述卿的要拿来府里熬上,一会饭后让他喝药,今晚他就留在这里了。”祁珩有些瘸的下了床走到桌边,又拿了碗筷给喻子清递了过去。

第75章Chapter75

喻子清接过碗筷之后愣在了床上,这他妈是个什么待遇,在床上吃饭,这种操作自己在寝室里都不曾有过。

祁墨应了祁珩的话,出门时侧过脸朝喻子清使了个眼色,喻子清看出来,祁墨明显是在叫自己把祁珩这样那样了,他的确很想这样那样对祁珩,但祁珩以他身体不好为由不肯与他这样那样,但他能肯定祁珩不与自己这样那样的确是因为祁珩担心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对自己没有性趣。

刚刚撩他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某处的硬度了。真正的坐怀不乱,说的恐怕就是祁珩这样的人吧。

都说柳下惠坐怀不乱,但人家怀中坐的那是无颜女,想想自己这样一张倾城倾国倾祁珩的小脸蛋,加上有些柔弱易推倒的身子,亏得他还能坐怀不乱。喻子清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尽管大学没人追,还被人定义为gay,但自己现在的确是……被祁珩给掰弯了,但是自己颜值还是数一数二的啊,合着到祁珩面前没有吸引力

“述卿述卿,烫洒了!”喻子清思绪还在天马行空,连手中的碗拿歪了也没有发现,直到祁珩喊他,手上传来油腻的触感之后,他才反应了过来。

“卧槽…什么情况!”喻子清低呼,连忙将碗递给了一旁的祁珩,拿起自己刚刚脱掉的衣裳就要往油上擦,祁珩连忙截住他的手,“述卿,这被褥可以换,你这裘衣,要换得等好久呢,别操心了,我叫下人来弄便是,你先吃饭。”

祁珩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喊了一个小丫鬟进来,小丫鬟红着一张小脸迅速收拾好了床上的残局,大气不敢出的一溜烟跑出了房间,喻子清看着逃得这般如此的小丫鬟叹了口气。

“祁珩,你们府里等我下人是不是特别怕我啊?”话一问出口喻子清也觉得不对。这两年自己没少来找祁墨,祁府里的下人几乎都认识自己怎么会怕自己呢?

想着想着他摸了摸下巴,随后摸了摸脸,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他算是知道小丫鬟为何溜那么快了。自己的脸上分明都写满了不可言说的事,但他喻子清心里委屈,自己明明都没被祁珩怎么样!

飞来珩祸,他现在特别的期待。

祁珩听到他的话狐疑的抬头,见他一脸的不可思议又低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直到喻子清吃完手中的饭,祁珩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将他手里的碗接过,放回了桌上,方才的小丫鬟又匆匆跑进来抱着盘子又一阵风的跑了出去。

喻子清很想解释一下。

“祁珩,你说说这进来俩人怎么都那个眼神看我我觉得我很冤枉啊!”喻子清坐在床上声情并茂地控诉着祁墨和小丫鬟。

祁珩上前揉揉喻子清鼓起的腮帮子,“你可消停会吧,你要知道人的自制力是有限度的,别瞎点火了,听话。”说罢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喻子清心中暗道:“小爷我就希望你控制不住呢!我身体倍儿棒,哪里写着小爷受不了了?嗯”表面上却装得很乖巧的样子,“好吧,那等我好好养身体再说吧。”

祁珩听着喻子清有些挫败的语气,坐到了喻子清的身边,“我听龙姐姐说你去了广陵,能说说见到了些什么吗?”

尽管知道柳佩佩真名,但只有两人在的时候,他们依旧叫她龙姐姐。

“我去见了洛川,林洛川,之前在淮安的时候救下的小孩,与你差不多年纪,好像和临汾候温瑾年是熟识,他不肯说,我也没问。”喻子清并不知道温瑾年与此次雁门关之事的纠葛,便挑了最简洁的方式告诉祁珩此事。

“温瑾年,林洛川。”祁珩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名字,“你和陛下倒是真的挺像,他捡了杜蘅,你捡了这个林洛川,但陛下给你捡了一个忠诚的护卫,你却给自己捡了一个大麻烦。”祁珩揉揉喻子清的头,有些怜惜的道。

“大麻烦何出此言。”喻子清坐直身体,在坚持两秒之后立马放弃,软绵绵地靠在了祁珩的肩上,下面很小心的避开了祁珩的伤。

“四年前林洛川便学成回了广陵,你与他有过接触,想必比我更了解他,他学什么都是极快的,天赋可能都快与大哥比肩了,回了广陵之后,他做了温瑾年的幕僚。”祁珩伸手将喻子清揽在了怀里,喻子清往后缩了缩,把头靠在了祁珩腿上。

屋内的碳火散发着周身的热气将热量传递给了屋里的人儿,窗外寒风阵阵,屋内暖意盈盈。

“与其说是幕僚,倒不如说林洛川是温瑾年所豢养的一只金丝雀。”

喻子清翻了个身,“为何如此如今洛川家世和地位都不低,怎会甘愿做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呢?”

“是啊,当时探子回报我也不信,以对林洛川之前的监视和我对温瑾年的了解,二人都不必如此,但世间的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祁珩轻轻戳戳喻子清的脸,笑着道:“我也一样,难逃你这关。”

“你知道温瑾年的字叫什么吗?”祁珩问道。

“我听洛川喊他忘尘。”

“嗯,忘却尘缘,方得自在。但他温瑾年,被权数富贵蒙蔽了双眼,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早已满足不了他了。当他遇到林洛川的时候,他陷进去了,甚至想要林洛川助他夺取这片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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