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
“鱼龙混杂，你我二人不适合去。”
还有什么地方能去？
酒楼？
别逗了，这生意最红火的酒楼还是她和姚月一起开的。
吟诗作对，诗词歌赋，花念自然没有这个本事，也不怎么喜欢。
“好像的确没什么地方去。”
景南霜沉吟了片刻问道：“想去县府看看吗？”
县府就是办公的地方。
花念还真没当过官去过县府。
景南霜也是因为花念不走寻常路才有此一问，她是当朝丞相，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至于落人话柄这件事，景南霜并不看在眼里。
如果花念喜欢，她就算篡位都不是不行。
这些对常人来说很难的事对景南霜而言一点挑战都没有，她不知活了多少年，历经了多少事。世间职业千千种，她不说全部，八成都是体验过的。
花念皱了下眉头。
“不去，这种没意思。”
去了，然后看那些人拍景南霜马屁吗？
景南霜不喜欢别人觊觎花念，花念同样不喜欢看别人缠着景南霜。
“再看看，然后回去。”
“好。”
景南霜没猜到她在想什么，但对她而言，花念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去就不去。
姚府
“一个女人？”
姚月听着人和自己汇报酒楼里发生了的事情目色微沉，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人的身份。
居然来得这么快。
姚月有些不甘心。
“花念呢？”
“东家和她是旧识，下午坐了片刻就出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姚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挥手让掌柜离开。
就注定有缘无分吗？
姚月苦笑了一声，见着画案上那副亲笔作的画心情复杂。
就如花念所想，姚月是个自律的人，没有机会她不会偏激剑走偏锋。
真是天意弄人。
姚月抿唇回忆起了那日花念从天而降救下自己。
她从未想过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居然喜欢别人。
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一样闷得难受，如果能多给她一点时间，或者…
姚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