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的祭品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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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借由歌词生出的诘问,终是没有得到确切回答。但接下来,餮温柔地蹲下`身,一手捧着齐悦的脸,另一手托着他的腰,轻轻将他扶起的动作,已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回应。

齐悦吸溜着鼻子,破涕为笑。他想:自己真是太敏感了,不过是听了几句歌词,也能矫情至此。无论如何,餮受过的那些心伤,总还是需要时间去慢慢治愈的吧,自己不该逼问得太急了,两人能有当前的亲密,已胜过初次重逢时太多。

想通了这些,齐悦抽了一张纸巾,帮餮抹干净阳`物上的油腻,又为他提上长裤,掖平整衣角,随后拉过餮的手腕,耐心摩挲着问道:“绑疼了么?”

比起餮将齐悦的手腕折脱臼的残忍,刚才那没使多大劲儿的灵缚,实在不痛不痒,顶多算是性`事之前的情趣。齐悦怎么舍得对餮下狠手呢?

“还好,”餮说,“你若是想道歉,对它说去……”

齐悦朝着餮努嘴的方向看,是那条被他扯烂的黑内裤落在了墙角。齐悦不好意思地笑笑,将它拾起来,包了油腻腻的“奶油套”,打算这就带出去扔掉。

“不唱了么?”餮忽然拉住了本想推门出去的齐悦,悠闲地坐在高脚皮椅上,一拍自己的大腿道,“来,坐这儿。选一首不那么聒噪的唱给我听,我想听小悦为我唱曲儿。”

齐悦眼里闪着欣喜,赶忙勾着餮的脖子,贴身坐上去了……

打那以后,齐悦和餮经历了一段甜蜜的同居时光——起码,齐悦单方面的感受是如此。

他们会共同躺在飘窗上看日出,窝在沙发里追电视剧,靠在浴缸里洗鸳鸯浴……

期间齐悦仍旧时不时变作祭品形态,以后`穴来伺候饕的“食欲”。他又产了好几次珠,但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应对起来便从容多了。他会提前调好课,早早躺上床去等待排珠。还趁机撒娇,以汗湿湿、白嫩嫩的长腿,勾着餮的脖子,要他再帮自己抠弄敏`感点,把原本痛苦的排珠过程,变成了夫夫俩调情泄`欲的旖旎时光。

闲暇无事的时候,齐悦会给餮做上一桌子的丰盛好菜,请他一道一道品尝点评。是甜了,还是咸了,是油了,还是淡了,齐悦解读着餮的表情,竭尽全力讨爱人欢心。

齐教授挑灯夜读的时候,餮也会在他身后,悄悄在案头摆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他学到了,咖啡可以提神,而齐悦经常需要熬夜写论文。待齐悦喜不自胜地转过头去瞧,那人又顽皮地隐进了黑雾里去,化作了一道看不见的虚影,故意跟齐悦玩捉迷藏的游戏。

餮懂得的越来越多。渐渐的,他能毫不费力地听懂新闻,与齐悦用现代词汇流畅地对话,当齐悦报出某一本参考书名时,他能以灵力驱使书架上的某一册,准确地飞到齐悦的桌上。他还能在常去浏览的G`V网站上,搜索他喜欢的男优名字,然后在齐悦发`情时,将他摆成片里学来的各种新奇姿势玩弄。

甚至齐悦过去基本不用的电子钱包,都在一笔一笔匀速扣着款。餮不能随意出门,便以网购的形式来接触外间世界,常会买一些乱七八糟、两人根本用不到的东西,回来摆着消遣。

齐悦下班的时候将包裹带回来,从旁欣赏餮拆包时的愉悦,心中溺想:不管圈养这么俊的一只邪神,要花多少冤枉钱,都值了。

可话虽是这样说,当这一天,餮竟然网购了一支女式口红回来时,齐悦还是止不住震惊了一番。他眨巴着眼睛,望着那一截夸张的红色,问他的“败家夫君”,为什么下单。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想买,就买咯……我的小悦这么知道疼我,花钱方面,什么时候对我抠门过了,嗯?”

餮懒洋洋地靠在沙发垫上,惬意地眯着眼睛,不紧不慢,将溢着醇香的dior999,涂抹在齐悦本就生得魅惑的两片柔`荑上。软润的脂膏,勾勒出一段精致动人的靓丽唇线,如烈焰般热情,如红枫般夺目,如骄阳般性感。

齐悦被餮眼中全神贯注的温柔,摄得呆住了,他僵着脖子,任凭男人随着喜好,恣意修饰着自己的薄唇。

餮涂完了,还要端起齐悦的下颌来,细细欣赏他的杰作。暧昧的指腹,蹭在齐悦的下唇上,揉弄间,从美人的蜜口中带出了一点津液,润了润,擦在了覆着脂膏的艳丽红唇上,就像梅果表面沁出的珍露,勾人舔尝。

“啧,漂亮,真漂亮……”餮勾着坏笑的赞叹,忽然被一阵门铃声打断了。

第89章百口莫辩

自从齐悦初次产珠那日,宋智余被兰斯的车窗玻璃,无情地挡了出去之后,齐悦终于得了清静,有好一阵子,没见那人像往日一样,在他身边萦绕了。

说实话,齐悦发高烧那天,宋智余眼睁睁见了他,靠在那个扎马尾辫的瘦高个儿男人身上,卿卿我我地上了人家的车。宋老师就意识到,不管齐悦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恐怕都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他因此消沉了好一阵子,还特意避开了齐悦的上下课时间,就是生怕在路上撞见了,心里难受。

可是近来,关于齐悦喜欢男人的流言蜚语,在校园里头越传越神了。当然,过去因为齐悦长得秀丽,也不乏有些捕风捉影的臆测,包括宋智余自己。可这次不同,连齐悦对象的长相打扮,都被人清清楚楚地目击了,据说对方还是个高大帅气的美籍华人,两人在学校配的教师公寓里,直接幸福同居了。

宋老师在家里坐不住了,他越想越不甘心,越不甘心就越好奇。这齐悦亲口对自己说过,他是有女朋友的,还亲密到了上他家来过夜、代备卫生巾的地步。怎么转眼之间,他又跟男人腻歪在一起了呢?而且还朝三暮四的,一来就来俩,没准还有更多的“备胎”。

宋老师解数学题的智商虽高,可解起情感题来,是个爱钻牛角尖的死脑筋。他甚至忿忿然想:如果齐悦真喜欢男人,为什么就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呢?是自己太容易放弃,努力得还不够么?

这么想着,宋智余又转到了齐悦家的门口,想看看他家里,是否真如传言中那样,藏着个男人。

他想好了,就以齐悦曾经提过的“宠物”为借口,说自己近期也打算养一只来作伴,想来讨一点经验,看看养什么动物省心。

齐悦家的门铃被按响时,他养的“爱宠”,正给自己的唇瓣上色呢。

他慌里慌张地喊了一声“谁”,听到了宋智余殷勤讨好的声音,下意识一阵心烦,后悔自己真不该出声,假装不在就好了。

“怎么?你不去开门?”餮玩味地拿捏着齐悦的下颌,盯着他的眼睛发问。

齐悦留恋地坐在餮腿上,全然没有想挪动的意思:“不理他,烦人。”齐悦可是清楚记得,宋智余害得他被餮折磨得有多惨,他看餮完全没有要化入虚中去回避的意思,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把烦人精宋智余放进来,让这两人撞个正着。

可是餮的脸上竟然现出了不悦,语气里带着猜疑:“你怕什么?难道他真是你在外头的情人,怕他看到我在这里,搅黄了你们的好事?”

这话从何说起啊!从头到尾,齐悦眼里望的、心里想的,可不就只有餮这个唯一的情人么?餮如此说话,简直颠倒了是非,那宋智余跟齐悦喜欢的类型,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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