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早上打电话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跟我抬杠吗？”
“哼，我现在可没心思跟你抬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业绩配不配。”
郝奕司把启动的手机甩给他，道：“我好不容易给你提供的素材，结果你又失败了。”
高士清看到屏幕上是微博的热搜，但前十名已经不是自己昨晚买的那些话题了。
“我明明包了二十四小时的热搜，没想到梵不思居然自己制造了另一个爆点。”他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那些白白花出去的那些钱，心疼不已。
“既然你包了二十四小时，就让那些营销公司继续把话题提上去啊！”
“你当热搜是那么好上的吗？那些营销公司一个比一个精明，热搜一旦因为外力掉位升回去是要加价的。”
“那你加啊！”
“我钱是大风刮来的吗？郝奕司你能不能动动脑子？”高士清一边呛声，一边退出微博，却不小心按进了旁边的相册。“……这是什么？你在偷拍谁？”
云相册里一个浑身黑衣带着黑色棒球帽的男人在宾馆走廊里看上去神神秘秘的，但看体型却并不像梵不思。
“你又乱翻我相册！”郝奕司急忙把手机抢了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看到他从梵不思的房间里出来，而且他每次都是在晚上出现的，有一次甚至进门之后一晚上都没再出来过……啧。”
高士清看着他极其不悦的样子，突然勾起了嘴角：“我有一个新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毕羽：……停！说好的半个小时！不许再rua了！
梵不思：不，我就要rua，我要rua一辈子！
明霜霜&任世间：噫~~~我们听到了什么？
☆、救场
“我有一个新想法。”
“新想法？”
郝奕司看着高士清，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机：“你该不会是想……”
看他欲言又止，高士清哂笑道：“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把这组照片爆料出去，然后再找营销号和水军引导一下，到时候梵不思就会变成一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而你则可以趁机塑造自己年少无知被花心前辈欺骗感情的人设，博得大众同情之后也不会有人说你是在炒作CP了。”
“可是……你这样不就破坏梵不思的流量了吗？那我还怎么蹭他的热度？”
“……呵，刚才的话我能理解为是你在心疼他吗？”高士清盯着他的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居然也会替别人着想吗？”
郝奕司没想到他此时居然戳破了自己隐秘的想法，顿时有些心虚：“谁、谁替他着想了……你不要乱说！”
“哦，那看来你是想就这么算了，也好，给我省钱了，反正之前的炒作你再怎么废物也已经吃到红利了，之后到底怎么样，那就听天由命好了。”
高士清说完，便起身要走，还没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带刺的声音：“站住，你说谁是废物？”
郝奕司想起那条像是宣誓一般的微博，心里再次愤怒起来：“高士清，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次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但我知道，你跟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翻脸无情说的就是咱俩这种人，既然这次他梵不思不给我面子，我当然也不必跟他客气什么。”
高士清回头，看着病床上的郝奕司，发现他现在表情跟自己第一次捡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漂亮精致的脸上是对这个世界的憎恨与不甘，这可比他平日里装出来的可爱乖巧有意思多了。
他走回床边，把带来的奶茶和蛋糕塞进了郝奕司的手里：“把照片发给我，好好吃饭，下次再进医院，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啊喂！住手，别弄乱我头发！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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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绵绵盯了一整天的数据，在下班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
她伸了个懒腰：“啊——对方的热搜终于都没有了，真是太好了……”
现在只剩那些各种各样的表情包还在不停刷屏。
“非姐他们好厉害啊，到底是什么时候拍的这些照片啊……对了，还得谢谢他们帮忙！”
正当李绵绵想打电话给元非非道谢的时候，公关部的号码却先闪了起来。
“喂，找我什么事？……啊？？？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