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柏崖叫住他，“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你知道的。”
闻言，楚辞只是微怔，没有回头。
楚辞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看着叶雨声一脸昏昏欲睡的模样，无奈道：“说吧，在那儿偷听了多久？”
叶雨声伪装出的困倦表情一僵：“一小会儿。”
楚辞又是无奈又是笑：“装得还挺像，你。”
叶雨声闭着眼睛笑了两声：“我是演员嘛……”
“演员……”楚辞意味深长地望着叶雨声，一只膝盖抵在他腿边，微微俯身，在他耳边道：“叶雨声，你要教教我如何演戏么？”
“演什么……强奸犯么……唔……”
未说出口的话被男人霸道地堵住，所有热情在唇与唇互相触碰的一刹那被点燃，对方撬开他毫无防备的唇齿，肆无忌惮地攻占掠夺。理智像定.时.炸.弹在秒表归零后炸得火花四溅，意识瞬间清空，渴求和欲.望游离在爆发边缘，顷刻四分五裂。
和以前碰碰嘴唇的小学生式接吻不同，这一次，楚辞带着极强的侵略感，像是一场压倒性的攻占，又像是在不管不顾地疯狂发泄。
这个人疯了。
“楚辞……”唇齿间的拒绝在男人的侵略下断断续续，浓重的窒息感逼迫意识和理智宕机，叶雨声挣扎着推开楚辞，半抗拒半求情地叫他：“哥哥……”
楚辞扣住他后颈的手一怔，“你叫我什么？”
叶雨声别过脑袋不再开口，不知是缺氧还是羞耻，双颊红彤彤的。
楚辞明显不肯放过他，在他脸蛋上轻吻了一下：“你刚刚叫我什么？”
叶雨声不肯出声。
楚辞掰过叶雨声的脑袋，目光交汇，他深深望进那双湿润闪着光的眼眸里，将所有的闪躲和难为情尽收眼底。
对方平日里淡粉色的唇瓣因为充血而变得嫣红，唇上还残留着撕咬之后的红肿痕迹，无声无息地引诱着人心中蹂.躏欲.望。
楚辞以唇试探那双湿热的唇瓣，对方立即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下意识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却听见那个清澈的声音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哥哥……”
楚辞怔住了。
难得逃脱男人的侵略，叶雨声半坐起来靠在床头，胸膛随着喘息微微起伏着。
叶雨声：“你比我大，按我小时候的习惯，我叫你哥哥，是吗？”
他其实也是脑子一抽，想出来这么个叫法意图让楚辞放过他。
有什么情绪从楚辞眼中一闪而逝，叶雨声没能捕捉到。
楚辞：“有一瞬间……我以为你记起来我是谁了。”
“想让我记起来就告诉我你是谁，”叶雨声拧眉，“又想我记得你又不想告诉我你是谁，楚辞你这是什么毛病。”
楚辞定定地望着他：“你再叫我一声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十八线演员开始装糊涂：“楚辞。”
“不。”
“楚董。”
“不准这样称呼我。”
“金主大人？”
“我不是。”
叶雨声咬牙切齿了半天，恨恨地望着楚辞，声音低不可闻：“……哥哥。”
“小雨。”楚辞抱住面前的人，安抚着他的不情愿和难为情。
“所以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楚辞在他颈后淡淡笑了笑：“我是女巫的孩子。”
“这不算！”叶雨声气呼呼地推开他，“这跟我说我是我妈的儿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