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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与雨燕_分节阅读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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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了啊,你既然想说,自己会说的。”

宴喜臣被他噎了一下,也不生气,拍着木盒上面的灰:“我捉了几只知了放在你身上,想要吓你来着。虽然我知道你对虫子这种东西不感冒,但是它们夏天的确挺吵的。”

杜亚琛做出满脸赞叹的表情,浮夸得不得了:“啊,真是我所能想到最恶毒最有创意的恶作剧了,如果我醒着,肯定会被吓坏的。”

“你才不会。”像是想起什么,宴喜臣满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杜亚琛。听出他语气中浮夸的矫饰,宴喜臣掐了他一下,表情脸色变幻无常:“因为你当时可能也是被弄得烦了,半眯缝着眼看了**上的蝉,然后你捉起来就塞嘴里了……”

“塞嘴里了……”宴喜臣更加生无可恋,显然到现在都无法接受杜亚琛这样的行为。

杜亚琛终于忍不住,再次笑得东倒西歪,大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真是抱歉,小时候被养成这样的,什么都往嘴里塞。”

宴喜臣显然不觉得这人脸上有丝毫抱歉的神色,反倒有种他捉弄人不成,反倒被人捉弄的促狭。

“那这个盒子里又装的是什么?”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的样子,被杜亚琛拖着腰,捧着盒子走出了那一片灰尘之地。当时因为杜亚琛发烧,二人不得不留下稍作休息,跟他们同期的佣兵都走了,宴喜臣也不敢再轻易去招惹杜亚琛,就一个人找出张棋盘纸来,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他以前也学过围棋,但是在这方面始终不得要领。后来他也不记得杜亚琛是什么时候醒的,悄无声息坐在他身边,然后跟他以画圈的方式下起了五子棋。宴喜臣似乎是觉得有趣,跟杜亚琛画了好几张五子棋盘。

印象中那是他们两个最贴近的一次,不是指身体的距离。两个佣兵在那样的酷暑里,一个无聊,一个发烧,你来我往地画起棋子来,竟然就那么虚度了一个中午。后来这些画得歪歪扭扭的棋盘纸,在临走前宴喜臣收拾东西时,被塞到了木盒中保留起来。当时他还是迟钝的,只知道这么做,却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杜亚琛静静听宴喜臣说着,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直到宴喜臣回头亲了他一下:“我那时候可能有点喜欢你。”

知道宴喜臣只是随口一说,什么样的情话杜亚琛没听过?但这一句也不知道戳到他哪个点,他的胸口竟也乱了半拍。

是夜,月亮给窗外的景物勾了层白边,从窗的缝隙中能听到蝉鸣。

杜亚琛摸上宴喜臣的床,手在被窝里胡乱一抓,就抓到宴喜臣的脚踝。宴喜臣刚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就蹬了两脚。

没挣脱,反倒听到杜亚琛低低笑了两声,然后他被人拽着脚踝从被窝里拖出来,扒了衣服和裤子。

起先宴喜臣半睡半醒,以为杜亚琛真是单纯给他脱衣服,还挺配合。说要抬臀就抬臀,要伸腿就伸腿,脱衣服的时候还像小孩子一样两手伸起来。

皮肤摩擦着布料舒服了不少,就在宴喜臣贪恋着被窝的温暖时,杜亚琛像挑鱼似地的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把他内裤也脱了下来,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还挺重,宴喜臣立刻就清醒了,满脸迷惑地叫了一声,身体缩到靠墙的里边去了。

杜亚琛也不介意,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后,单腿跪到床上,又把人给拎了回来,这次就很不客气地抚摸他的胸膛和脖子。他手法煽情,带着性爱意味。

他在黑暗中扔了个什么东西过来,撂在宴喜臣肚皮上。宴喜臣好奇地拿起来看,发现是个安全套。

屋里的摆设置都是旧年代的苏联风格,到处都是军械和佣兵的气息,还有一股霉尘的气息。宴喜臣在月光里只能看清个模糊的黑影,等杜亚琛脱去上衣,夜光反射在他的皮肤上,宴喜臣才后知后觉有些发热。

“没有润滑剂。”宴喜臣任由杜亚琛压在他身上,手掌时轻时重地揉捏他的皮肉。

“有,你以为为什么临出门前我会收拾那么久?”杜亚琛带着点笑,还真的摸出润滑剂来。

冰凉滑腻的触感落在皮肤上,顿时让宴喜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段明逸和罗森还在隔壁。”

“你也没有拒绝我。”杜亚琛俯身下来,一手探下去给他扩张,然后低着头亲吻他的头发。他的眼睛在黑夜中发亮,宴喜臣看得有些出神,身体小幅度地在杜亚琛的手下起伏摆动着。

没一会儿他就将自己的掌控权交给了杜亚琛,转头时两人有默契地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目光中的复杂。黑暗中就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他们沉默地开始互相配合,都因为这仿佛偷情的默契行为而兴奋而喘息。

宴喜臣将腿放到杜亚琛肩膀上时想,这种事的确像杜亚琛能做出来的。追求刺激的性爱什么的,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绝的杜亚琛做来就很合理,放在自己身上就有些羞耻。

杜亚琛单手扶着墙壁,进入他的身体。他的阴茎胀大,坚硬,在完全插进来时,宴喜臣有点眼前发黑。他捂着嘴,差点就忍认不住出发出声音。

杜亚琛之后会使坏也是肯定有的,宴喜臣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纯良,他几乎能预料判杜亚琛跟他在床上会搞什么把戏出来。但是他并不矫揉造作,装作自己不知道杜亚琛会做什么,反倒想相当坦荡。宴喜臣一直相信,如果一个人在床上跟伴侣都不能诚实,为了取悦对方而做出种种不实的反应,那么床下就更难坦诚了。

总之,正是预料到杜亚琛会使坏,宴喜臣才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在杜亚琛扶着他的腰,刻意恶作剧似地的顶得又重又深时,宴喜臣也侧头咬着自己的手,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来。

夜里很安静,宴喜臣又不能发出声音,于是黑暗中下体拍打撞击的声音就更加明显。宴喜臣的腰已经有些软了,被杜亚琛拎着时不时是不是狂风骤雨地操干一番,那肉体情爱的声音就更令人面红耳赤。

虽然知道这样的动静不会被隔壁的段明逸和罗森听到,可想到这两人就在一墙之隔处外,宴喜臣就被激得不行。

他后面绞得紧,身体反应也热情,反手攀着杜亚琛的脖子,受不了的时候就张开嘴,像在无声地呻吟身影。杜亚琛的眼睛早能适应黑暗,他掐着人的腰操,不允许宴喜臣有一丁点地的逃开,做的时候却也一直盯着身下人的脸。

宴喜臣在做爱时的表情性感得不得了,连喘息中都带着浓重的情欲。

“别……够了。”

“别什么?”杜亚琛这时候又使坏,一直把自己埋到最深处,喘息着笑他,“别这么深,还是别操了?”

宴喜臣又被他直白的话给激住了,脸蒙在枕头里,伸出手半推就着身后坚硬的小腹。摸到杜亚琛手感极好的腹肌,他顿时又有点受不了,后背起伏着,煽情得很。

杜亚琛笑了一声,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看宴喜臣有点不知所措地回头看他,他这才拍了拍他攥着的手。宴喜臣张开手,把刚才攥着的保险套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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