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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年代_分节阅读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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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辛流光的钢笔,万砚明自动铅笔纷纷落在“不是”上面。

“你们能说说,你们为什么觉得他‘不是’了吗?”

“因为他春光满面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刚结婚时的副院长。”

三人一顿,哈哈大笑,徐牧烦到脑壳痛。

韩远玉本子翻到新的一页,又是两个圈,一个圈写“上面”,一个圈写“下面”。

“他一定是在下面的。”

橡皮、钢笔、自动笔,再次纷纷落在写着“下面”的圈圈上。

“你们为什么觉得咱们牧牧一定在下面?”

“你难道让蒋以觉在下面?”

“因为老徐小。”

“什么小?”

“年纪小啊!你以为什么小?”

“小就不能在上面了吗?”

“他还软。”

“什么软?哪里软?说清楚!”

“脾气软啊。”

“他脾气软吗?”

“反正……反正我觉得就是硬不起来,哪里都硬不起来。”

“哈哈哈哈哈!!”三人笑到捶桌子。

徐牧戴上耳机,烦躁地揉头发。血淋淋的教训让他铭记,从此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己的兄弟!

三人笑完,终于烦回正主。

辛流光戳他胳膊,韩远玉摘下他一只耳机。

“你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住在那里?”

三人目光灼灼地看他。徐牧知道,他们肯定又开始了无聊的赌局。

徐牧大翻白眼:“没有没有没有!我说几遍了!”

“真的?”韩远玉不信。

“真的。后来我爸来电话了,把我叫了回去。”

这事儿徐牧没说谎。那天在蒋以觉的家晃了一会儿,还没等蒋以觉回来,他老爸就不停打电话催他回家,像是发生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

徐牧想也没想地飞奔回家,结果,只是一个远到不能再远的亲戚要出海考察,他老爸想叫他来一起送行。

后面徐牧只能打电话不停地向蒋以觉道歉,蒋以觉在电话中倒是没表现得很生气,可徐牧依旧为自己的“不守诺言”愧疚了一整晚。翌日因为蒋以觉跟他在通话中说笑一阵,徐牧才算放下那颗揪着的心,春光满面起来。

三个人又抓着徐牧的小尾巴取闹了一会儿,万幸,上课铃声终于在徐牧耳朵快被他们的笑声炸裂的时候响起。

徐牧头一回觉得上课铃声如此悦耳动听。

三人消停了。

辛流光挥挥手:“晚安,我冬眠了。”一头趴桌,呼呼大睡。

万砚明小声道:“班主任的课你也敢睡。”

但辛流光成绩好,上课睡觉老师从不管他。

铃声响完有一会儿,老师还没出现。

班上的人不免觉得奇怪,以前只要这节课铃声一响,门口就会出现班主任那粗糙干燥的菠萝头,然后是油光腻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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