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只想简单的做个富二代_分节阅读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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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南打断云哥儿的话,将这几日的事情告诉云哥儿。

皇朝皇帝最后下令攻打漓疆,皇朝的军队血战几夜,终是攻入了漓城,召南迫不及待的杀入皇宫,将害死即临仙的人杀个十之八九,召南最后要杀的便是漓疆的太子,可太子说了一件事,这件事使得召南留下了他的狗命。

云哥儿眉头一挑,道:“关于即临仙的?”皇朝皇帝出兵灭掉漓疆是迟早的事,毕竟皇朝皇帝还是一位皇子时被漓疆的皇帝当枪使了一阵,这也间害的即临仙被火祭了。他可不认为像召南这么狠的人会心善的放那太子一命,能让召南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即临仙。

召南点颔首,“他说即临仙不是皇帝的血脉…………”

漓疆太子那时说即临仙不是皇室的人,而是一个自称来下界避难的哥儿的孩子,哥儿在生完即临仙后便留在了皇宫,漓皇不知为何竟直接册封那哥儿为贵夫郎,他的孩子即临仙便成了最小的九皇子,哥儿是在即临仙十二岁那年去世了,即临仙也是自那哥儿去世后便离开了皇宫,在漓疆游历,期间足迹遍布漓疆山河,皇宫里的几位皇子命人解决掉这个争夺皇位的弟弟,于是即临仙安逸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直到三年后,即临仙十五岁那年被几位哥哥的手下伤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被路过的召云救回巫族好生修养了个把月,这才捡回一条命。

召南说完这些,轻声叹气,道:“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

云哥儿自然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即临仙带着已经有三个月身孕的召南去了老和尚那隐居,也正是那个时候他们遇到了皇朝的皇帝武玄,不过那时他还只是个不得势的皇子,老和尚见他可怜便将他带到了山上,只不过人心难测,武玄住了一段时间后便下山了,下山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与漓疆的皇谈条件,此时二皇子刚登基不久,正处心积虑的灭掉可以威胁到他的手足,若没有正当理由就处死几位手足,是会引起百官的不满的,这不利于他坐稳皇位,于是开出条件让他编造出一个可以杀死即临仙的理由,只要即临仙一死,漓皇便助他登上皇位。武玄自然答应,于是不久后漓疆便流传着皇朝皇子深爱漓疆九皇子的传言,甚至有传闻说那皇朝皇子还要迎娶九皇子。这会正是封建时代,男男相恋便是百姓最忌讳之事,所以此言一出,谁人还会管这是真是假便积极扬言要烧死这两个不知廉耻的败类。漓皇乐见此,当即下旨火祭即临仙,至于武玄,他不是漓疆人,漓疆的国法律令自然无法约束他。老和尚虽是个妙人但也无法以一己之力敌一国之势。

即临仙最终还是死了,不过漓皇并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助武玄登上皇位。此一代的是是非非便随着即临仙的死而告终。

可云哥儿还是不明白召南非得带着即白月离开这事与即临仙的身份有何关联。

召南垂下眼眸,道:“临仙出事前交于我一只锦囊,并告诫道等孩子满十岁后再打开………我昨夜便打开了,”锦囊里有封临仙的亲笔书信和一枚玉佩。

云哥儿目惊口呆,“你,你竟然也有违背即临仙话的时候!?”

召南满心满眼就装着即临仙一人,外人看来召南固执强悍,可他对即临仙全是言听计从,从不违背即临仙的意思,云哥儿也是知道即白月性子随召南才有意撮合月哥儿与澄儿的婚事的,好在即白月也喜欢澄儿,这事便这么定下来了。

召南瞥了眼云哥儿,平静道:“带月哥儿去上界也是临仙的意思。”

云哥儿虽不知什么是上界,但听到这是即临仙的意思后便歇了留住即白月的心思,不是他不想留,而是他留不住这么好的儿夫郎;召南对即临仙的话惟命是从,他可拦不住固执得像头牛一样的召南。

云哥儿不放心道:“召南,月哥儿和澄儿婚事你可别想不了了之啊,不然我跟你急。”好好的儿夫郎就这么飞了。

召南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和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于是道:“若是月儿愿意,我自然没意见;但若月儿那时不再喜欢齐澄,我断断是不会同意的。”

云哥儿无奈,转问上界的事。召南便一一告诉了云哥儿。

上界是另一块天地,那里的人寿命极长,百岁的人也是少年模样;上界有着他们这儿没有的灵气…………

两人刚谈完,齐瑞便来喊他们用饭,召南颔首,三人一块去了饭厅。

齐澄是被迫的,即白月不知道那里不对了,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这会儿竟比前段时间还要缠人,连吃个饭都不让他自己动手,非得喂他。

唉,算了算了,

即白月还只是个孩子,自己就不要和孩子斤斤计较了。

“嗷呜”齐澄一口包住满满一勺的肉肉,弯着眸子享受着食物带给他的快乐。即白月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阿爹,然后又继续投喂小夫君。

召南淡淡的扫了眼即白月和齐澄,没有出声。老和尚因为即临仙的事一直觉得对不起召南,便也没来饭厅用饭,一个人溜到了老族长家蹭吃蹭喝。

一顿晚饭吃的风平浪静,齐澄一吃饱就犯困,即白月便拉着困恹恹的小夫君回了屋,给小夫君洗漱后才让他躺倒床上睡觉。即白月洗漱好后也躺倒被窝里,不过这次他却是抱着已经睡着的小夫君睡的,躺了半响却没有丝毫睡意,

即白月便起身,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又给小夫君写了封信,将信塞入小夫君枕下,目光落到枕上掉落的几缕头发时下意识的将发丝收好,也放进了行李里,即白月躺回床上抱着齐澄,闭目休息。

外面响起沙沙的飘雪声,于漆黑的夜晚,冬日的第一场雪终是落下了。

召南第二日一早便进了齐澄的屋子接即白月,即白月听见声响睫毛颤了颤,不舍的抱了会儿齐澄,终于在召南出声之前轻声起身,拿起昨晚收拾好的行李跟着召云出了屋子。今日依旧飘雪,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不一会便又积了厚厚一层,整个宅院也都被雪色裹住,在静谧的清晨,召南带着即白月出了巫族,两串脚印很快便被雪花淹没,行踪难辨。

齐澄是被冷醒的,等他醒来时发现被子滚到了床角落里,而他身上什么都没盖,大冬天的什么都不盖,这要是能不被冷醒那估计也醒不过来了。

齐澄哼哼唧唧爬起来扯过被子盖住,又睡了一个回笼觉,不过在于周公会面前还在纳闷那个小哥儿咋起这么早。

齐澄这一睡便睡到日上三竿,云哥儿进屋喊他吃饭他才醒过来。揉吧揉吧看不怎么清楚的眼睛,乖乖站在床上任云哥儿给他穿衣裳,因着今日下雪,云哥儿也不打算让齐澄下床便只给齐澄穿了厚厚的内衫,夹袄便没给他穿,洗漱好后云哥儿道:“今儿下雪了,澄儿身子弱便不要出门了,三餐全给端到你屋里吃。”

齐澄眸子一亮,哒哒哒的跑去打开房门,吱呀一声,寒冷的风夹杂着雪花袭来,齐澄冷的一个哆嗦,连忙合上门,嘟囔着“冷死了冷死了”。

云哥儿好笑的看着抖的跟个小老头子一样的儿子,蹲下身将澄儿抱回到被窝里,道:“阿爹去给你拿吃的,你别下床了,要是受了寒发热了就不妙了。”

齐澄捣头如蒜,他才不要感冒发烧,每次感冒发烧就得喝黑不溜秋臭不拉几的中药,难喝死了。

云哥儿出了屋,齐澄躺在床上盯着房梁发呆,他总有种少了什么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齐澄侧了侧身想在到底少了什么,忽然耳边响起鹦鹉的怪叫声,齐澄神色一顿,伸手一拍脑门。

我说忘记了什么,原来是忘记把鹦鹉给收回屋里!

齐澄翻身爬下床,给自己套了件厚实的袄子后才出了屋子,齐澄一站在屋外就深刻感受到了严冬的寒冷,抖着牙齿将大爷小也提回屋后飞快的窜回了被窝,屋内烧了木炭,被窝依旧是暖暖的,齐澄回了被窝牙齿才没有继续打颤。

这具身体太娇贵了,齐澄想着,要是换成以前,这会他早就跑出去吃刨冰了,哪会沦落到一出门就冷的牙齿打颤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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