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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孤鹰坠落_分节阅读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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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先生用掉落的腰带勒着他的脖颈,命令他并拢双腿,插入他的腿根,继续抽送。

他从未以这种方式承欢,细腻的腿根被坚硬如铁的性器碾压,囊袋承受着悍然撞击,他肺里的氧气像被抽干,兴奋得像即将死去。

高潮时,柏先生射在他的大腿上、阴囊上、耻物上,腰带勒得他喘不过气,唯有以颤栗相应和。

他的冲动被绞碎,渴望被扶平。柏先生站起来,将真丝睡袍扔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眼底那些更黑更沉的东西消失了,声音从高处飘来,“你想告诉我什么?”

他抓住睡袍,遮住自己周身狼藉,望着那双眸,忽感头痛欲裂。

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此时此刻,思考是最奢侈的事。他脑中有风暴,混沌如浆糊,半天也未说出一个字。

柏先生弯下腰,抱住了他,阔步走去浴室,将他放进浴缸里。

冷水从花洒喷出,他条件反射地闷叫一声,惊慌失措地看向柏先生。

房间里很暖和,如一个并不存在的夏天。

可冷水泼洒在近似灼烧的皮肤上,像是滋起了一片白雾,几乎断送了呼吸。

而柏先生站在浴缸外,冷峻而危险地俯视着他。

他感到冰凉的水漫过小腹,浇凉小腹,漫过胸膛,也浇凉胸膛。若是浴缸够深,当水漫过他的脖颈与头颅时,一定也会浇凉那沸腾的脑海。

他好像清醒了,又好像还是混乱着。

柏先生没有关水,花洒的“簌簌”声成了浴室里唯一响亮的动静。

冷水从浴缸边缘涌出,一刻不停,带走了他腹部与胸膛的温度。

玉浸入水中最是美丽,晶莹透亮,温润泛光。

如玉的人也一样。

他身上的红晕已经褪去,肌肤回归本色,唯有眼睛还灼红。

这双眼望着柏先生。

顷刻,柏先生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脑。

他知道应该挣扎,却仍是随着那一道力靠近水面。

冰水近在眼前,并非镜子,只能映出一张稀薄的脸。

脸上的情绪通通看不清,好像再尖锐的痛苦、再蓬勃的求索,一旦浸泡入水中,都会尽数融化。

最先碰到水面的是鼻尖。他闭上眼,想挣扎,但没有力气。冰水很快漫至头顶,阻绝了气息。

水声在耳边鼓荡,他感觉到柏先生的手在自己后脑越压越紧。

发根生痛,心跳愈快,血液再次灼热起来。

他曾日复一日地做闭气训练——这是狙击手的必修课,因此闭气时长远高于普通人。

可即便如此,水也能要了他的命。

渐渐地,四肢开始酸胀、发木,胸膛里的空气被排得一丝不剩。眼中充血,巨大的压力覆盖在面部。

他的双腿在水中乱蹬,双手哆嗦着抓住、拍打柏先生的手臂,求生的本能让他想要推开柏先生。

可是不行。

他根本推不开!

柏先生的手似有千斤重,稳稳地压着他,足以让他溺毙在水中,足以拧断他的脖颈。

足以断绝他的生机!

他在水里闷声嘶吼,水流将他的喊声放大。

可隐约中,他听到了柏先生的叹息。

还有一声轻得近乎于无的——

“阿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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