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公马上就要挂掉了/重生豪门契约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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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白泽宇身份地位不同,生活也迥然不同,然而他和白泽宇有着相似的过去,同样是过着颠沛流离,众叛亲离,被至亲陷害,甚至是啃食血肉。

外人都说他贺靳之如何冷血无情,如何残酷冷漠,没有人性,然而这些都抵不上至亲的相互背叛,背地里下毒手。

他贺靳之自认为阅人无数,资质过人,面对外人,敌人,商场的对手,都是火眼金睛,一眼便能看穿对方的阴谋诡计,偏偏看到身边的亲人却是被蒙蔽了一般,双目如同瞎了,那些浅显的计谋手段却全然忽略,导致他陷入绝境,还不自知,直到最后生死才翻然悔过,清醒过来。

再次睁开眼睛,贺靳之回想上辈子的经历简直想要自戳双目。

他是如何的眼瞎心智降低到那种程度,为了那些所谓的亲人要一直违背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做那些他从未做过的事呢?

贺靳之想不通,他觉得上辈子自从发生了车祸,他整个人的智商完全不见了,就好像有一股外力强行干预,导致他对家里的那些旁支所作所为全然不见,甚至是跟着一起做一些毫无利益,损人利己的蠢事。

对,绝对的蠢事。

那种降低身份,有损名声威望,只为了迎合讨好那些人的蠢事。

他贺靳之是脑袋被驴踢了,也不可能干出那种事来,偏偏还干了,连续两年!

这辈子醒来,还是在车祸躺在医院里的重症监护室里睁开眼睛,他用了一天的时间把上辈子的事情在脑子里整理好,索性先如上辈子那样,假戏真做,然后伺机寻找机会将那些蠢蠢欲动的苗头全部掐死。

贺靳之感觉到贺家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暂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是人还是物暂时不清楚,他唯有能做的就是把那些不利因素统统隔离,如是也就有了他贺靳之一人住在偌大的主宅。

然后住在贺宅内,贺靳之发现自己暂时似乎没有被影响,也就说影响他的是贺家的人,就在贺靳之一点点的进行排查筛除贺家那些旁支又开始闹腾,搞出为他冲喜的一出戏码。

冲喜,不过是想要早点解决他罢了。

对此,贺靳之自然是不屑和厌恶的,那些人居心何在,彼此心知肚明,同时他来到那个别墅想要揪出幕后黑手,彻底的解决掉那个惹人厌烦的臭虫!

只是,这场别有居心的戏码却招惹来白泽宇这一号人,贺靳之清楚的记得,他上辈子的人生经历中从未有这一号人物出现。

同样遇到是重生的,贺靳之心里波澜起伏,同时暗自警惕。

他能重获新生,白泽宇也能,那么其他人呢?

是不是他的周围也有其他人也在这段时间重生了?

想到这个,贺靳之不由得想到了上辈子被贺家那些旁支影响理智,他完全没有任何脑子,最后还落的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每每想到这里,贺靳之就恨不得将贺家那上千人全部杀个干干净净,一个都不留!

可陪上自己的性命,又不值得。

而且隐患一直在,他不能任由那人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还能继续逍遥自在,这种人必须经过他的手,一辈子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直折磨到死方可罢休。

在了解了白泽宇上辈子的经历和可怕的遭遇,贺靳之发现他和白泽宇上辈子都有着相似的人生经历,那就是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遭遇那些令人绝望又无法反抗的命运,最后自身的钱财全部被剥夺,连命都没有,彻底没有用处,这才消失在这个世界。

在白泽宇相处了几天,贺靳之发现白泽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蠢,也没有期望中的那么聪明,而且脸皮厚,各种不要脸,更是谎话连篇,这种人混在社会里其实很吃的开,偏偏白泽宇混的一塌糊涂不说,还被各种针对,毫无返还之手。

这跟他上辈子的遭遇何其相似,知晓自己深陷泥沼,想要自救,而命运给予的全部都是绝路,就好像做这些都是为了某些人铺路一样。

因为同命相怜,贺靳之对于白泽宇平日的所作所为也就听之看之,权当放养的心态,可能被惯养久了,贺靳之发现自己的容忍也慢慢的提升了。

可能是难得遇到一个和自己有着相似命运的人,贺靳之对白泽宇的一些举动看的比较分明,可能那些小聪明入不了他的眼,也在他的掌控之内,贺靳之渐渐的发现,对这样的一个人他似乎讨厌不起来。

也有可能他面对戴面具的人太多,勾心斗角厉害,时时刻刻心神警惕,唯独对这个心思都放在脸上的家伙有好感,放松警惕,身心愉悦,不知不觉中已经对这个原先用契约捆绑的未婚夫产生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

尤其在今日,原本是人生喜事,这人也是傻乎乎的劲儿,乐呵的不知道北,抱着真心实意的去结婚的打算,开心的就跟个傻子一样。

怎么的就一点都不怀疑他举办这场婚礼背后的残酷呢?

还跟个傻子似得给他挡子弹,子弹可是那么好挡的,简直不要命了。

直到贺靳之看到白泽宇躺在血泊中,闭上眼睛,贺靳之才发现,这个才跟了他一个星期的男孩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个连他都不敢去确认,去相信的地位。

毫不犹豫的,他就上去抱起他,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男孩上辈子那么痛苦,就像他自己说的,好不容易抱上了金大腿,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这样死了,他怎么容许。

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眼前。

这辈子绝对不会像上辈子那样,一定会更好!

已经包扎好伤口,这回是真的腿脚不便,不用伪装,真的坐在轮椅上了。

贺靳之在心里暗暗吐了一口闷气,这回还真的是假戏真做了,还希望白泽宇在醒来不要去追究他眼睛和腿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挂着点滴的男人坐在手术室门房前,默默的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时间在一刻变得极为煎熬,再换了两瓶药水,点滴打完了,手术室的门这才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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