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站在王老身后，眼观鼻，鼻观心，静默不言。
他的视线也落在电脑的显示屏上。
当节目过半，秘书也成功被包晓云圈了粉。
很快，一期节目播完了。
和上期一样，最后两分钟，节目放出了第五期的预告，预告里有包晓云站在餐厅里闭着眼睛演唱《大鱼》的一段。
王老听着点点头，小朋友唱的好听。
不过预告只有两分钟，要剪入一期里最精彩的内容，所以《大鱼》并不是完整版，只有一小段。
王老皱了皱眉，“没了吗？”
秘书察言观色，很快找到节目组的微博，点开最新公布的花絮，正好就是包晓云唱的，《大鱼》的完整版。
秘书将手机放到王老面前。
完整版三分钟，王老听完，又问秘书：“还有其他的吗？”
秘书摇头，“没有了。”
王老摆摆手，自己拿起手机看，当看到节目官博@的名单里有包晓云，就顺势点了进去。
王老：“……”
5000粉？小朋友的粉丝数这么少？这要猴年马月才能红起来？
王老摇摇头，点了关注，又切回自己的账号，想了想，发了一句话。
王响V：唱歌还行@包晓云。
秘书站在后面，看到这一幕，从来都是沉稳无比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明显的表情波动。
王老放下手机，说：“从我的私人账号里取一千万，以私人身份，投给这个节目。”
想了想，他又说：“……算了，别用私人身份，公司出面吧。”
转过头，王老吩咐秘书：“现在去联系节目的制作人，让他们明天带着策划书来见我。”
第40章
包晓云的绝佳好人缘和吸粉体质,让《吃货天下》第四期在开播后两小时，创下了两个记录。
一个是创下了节目播出以来，最多同时在线观看人数——200万人。
另一个是创下节目播出以来，单集最高播放量——350万。
这让在办公室里时时关注的张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惊喜到跳起来，又哭又笑，临近疯狂边缘。
挣扎这么久，他们终于看到黎明的曙光了！
张导演又哭又笑,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实力演绎“涕泗横流”和“喜极而泣”。
摸着自己半秃的脑袋,张导演边哭边想自己熬出来了,他激动地捏紧拳头，被自己感动的不要不要,“皇天不负有心人……嗝……呜呜呜……今天观众终于发现了我的才华……我证明了自……”
“并不是这样的。”
同样为节目有了水花而感到高兴的助理，在眼泪、鼻涕齐飞的时候,并没忘记打醒张导演的白日梦，以及自我感动——他毫无同情心地打破了张导演的幻想，直白地把真相告诉他。
“导演,这一期《吃货天下》之所以会突然爆了,其实是因为小包子。”
听完助理的话，张导演后半句话彻底卡在喉咙里了，他本来的一番自我表白,胎死腹中。猛地转脸,张导演震惊道：“黎天王替小包子宣传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原因。
助理抽了张纸巾,用力擤了下鼻涕，“不是黎天王。”他将手机递给张导演，“您自己看。”
张导演接过手机。
手机页面显示在微博首页，而微博号，是包晓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