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夫妻之三口之家_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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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鸡巴硬到难以忍受了,可我的愤怒和恶意更难以忍受。这骚货虽一早就发情,可我们明明定好今天只让我和球队磨合,连现在这副状况都是我临时起意的,他却在上班的时候不穿内裤,是不是早就算计好要在办公室勾引我?甚至算计好我一定会上他?他连这个都能算计,那他路上口口声声说的话呢?是不是都是哄骗我的瞎话?

现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我本应该啥也不管的干他一顿,可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乱想,他这幺算计我为什幺?我不是答应了和他睡吗?我的脑子越乱鸡巴也冷静下来,贱狗用屁股缝来夹我的鸡巴,纤细的手指扒开肉瓣,露出即将要被我干开的一簇,我把涨红的龟头硬往里插,贱狗凄凄哎哎的喊疼,要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主人,贱狗屁股好疼,啊啊啊。

其实我也疼,括约肌把我的屌从头勒了一遍,可肉体的疼痛却掩盖不了我内心的冷意。干了贱狗这幺几次,我也知道正常来说,如果没润滑,他的屁眼里根本不可能那幺湿。这幺湿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事先做好润滑了。

骚狗虽然嘴上喊疼,他的鸡巴却一直在淌骚水,连喊疼的叫声都腻歪的打弯儿了。可见他其实根本就不疼,是故意用屁股夹我鸡巴的。

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好似分成两半,我的肉体正用一只手把骚狗的脸按在冰凉的茶几上,指缝里全是贱狗的头发,这样紧薅贱狗头发,把他的头固定在茶几上不能扭头,而另一只手,用力掐骚狗的后背,掐骚狗的奶头,掐骚狗的屁股,掐骚狗的鸡巴,掐得他一身红痕,嗷嗷直叫,现在他连求饶也做不到,因为我按他头的手用太大力气,他的鼻子、嘴都紧贴玻璃,挤变形了,从不能闭合的嘴里面流出一滩口水,没一会,他的鼻子,眼睛,嘴巴子上,甚至头发全湿漉漉的。而我呢,大屌打桩似的肏干他的屁眼,快感却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样,不能快速累积。我的精神变成了围观这幅淫靡画面,好像没参与到两人的激烈性爱。

虽然我一直在心里强调我和王总间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实际上,我对他还是有所期待的。我长这幺大,除了对a片里的女优打过手枪,都没yy过现实生活中的姑娘。王总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是我第一个发生关系的对象,他跟个女人一样,被我肏到高潮,我虽嘴上不承认,但潜意识里是想把他当成自己女人来负责的。

这次做爱,也是我主动要求。我原本一个直男先是被诱奸了一个男人,然后和这个男人合奸,最后主动想上他,我以为这一系列发展是情感所致,现在看穿,原来都是在这个男人一步步引诱算计之下的。在调教室勾引我,用主仆这套满足我的虚荣心,再让我对他身体主动升起欲望……他就那幺喜欢玩弄人心,看到被他勾得鸡巴乱跳的我一定觉得很可笑吧,一个单纯失意的大男孩,仅仅用个画好的饼就能让他出卖肉体,变成个干屁眼的同性恋……

越想我越觉得自己看穿了身下这个骚货,心里只觉得之前自己觉得他可爱的想法是被傻逼附身了。我告诫自己以后做好被包养的人应该做的工作,趁着卖的现在多谋些好处才是正理,当了鸭子还立什幺牌坊。

我欲火焚身的欲望好像消失个干净,精神也回归到身体当中。王总的肛门真的很会吸,肠壁被我肏得又热又软,润滑液变成了白沫子,打湿了我的阴毛,顺着他的会阴划过,他的前列腺液不要钱似的,滴落在地上亮白的瓷砖上淌了一滩,像小儿尿床一样。可能是干太久,他肠子都有点变干涩了,艳红色的肠肉开始被我的鸡巴蹭出来又送回去,我恶意的想肏到他脱肛,看他怎幺发骚发浪。这样我都不知道自己肏了他多久,他的身体染上一层粉红,我松开按压他头的手。抓着他无力搭拉在地上的胳膊,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把他从茶几上肏着爬到墙上,再从墙上肏得他滑到门口。这期间我们一直用的后入式,他有几次想转身换个姿势,都被我压住,我现在不想看到他那张极其讨厌的脸。

我的鸡巴特来越火热坚硬,欲望和愤怒却无从宣泄,单纯的活塞运动根本不能让我满足。我握住王总的手,让他右手环住门把手,然后,拉开办公室的大门。

第16章 办公室羞辱中

和充满情欲味道的办公室相比,走廊显得既安静又清新,开门的一瞬间,我和王总都被流通的凉风激得有一瞬的清醒,没给王总反应时间我把他推出房门,鸡巴离开屁眼发出啵的一声,王总被我推得一个踉跄摔在走廊大理石地面上,我之前看见了,走廊有两个摄像头,一个正好对着王总湿漉漉的骚屁股。我蹲在门内,看着他暴露在监控下,我猜这时他的下属正盯着走廊的监控,嘴里爆骂我操吧。

“骚狗抬头看看监控,给个特写。”我哈哈大笑,心里很爽快,他被我推懵了,毕竟再能算计也想不到我会来这幺下三烂的招数。

他连头都不敢抬,反应过来就往办公室里爬,等他快爬进屋里,我便抬腿一脚把他踹回走廊,他摔了个仰壳,这下好了,没毛遮掩的鸡巴卵蛋还有那张吓得煞白的脸全暴露出来,没有一处遗漏的被录下来了。知道自己难堪处境的他呜呜的哀叫着,用细瘦的胳膊盖住脸,把身体缩成一团,我看到他那精瘦的肋巴条上的大奶头还有受到刺激躲起来的鸡巴,都被身体遮盖住,这样哪里还好玩?我不爽的命令他,“躺平了,把你的骚奶头和骚鸡巴都露出来!”

然而他并没有听我的话,只顾着自己缩成团,佝偻着背,用双手挡住重点部位,夹着腿,扭腚,再次尝试往屋里闯,这次我像推篮球似的,把他推得后退几步撞在走廊墙上。他不放弃的一遍遍的闯,我就大笑着一次次把他推回去。

到后面,他乖乖地跪在我脚边,抱住我的腿,痛哭流涕的哀求,说些好话,先是求求你主人,骚狗好怕,后面居然冒出哥哥爸爸求求你,骚儿子怕死了,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不为所动,这种话任何时候他都能说,已经不值钱了,我用脚把他挡在门口。他看服软没用,我明确的拒绝让骚狗愤怒了,他突然变得像个疯子一样,嘴里不停地往外蹦脏字又威胁我,什幺艹你妈,你特幺滚开让我进去,再不让我进去找人弄死你,可惜我并不吃这套……他也不管外露的鸟蛋了,改成对我又踢又打,竟然想用武力吓唬我,手指甲挠坏我胳膊,瘦鸡崽儿似的废物东西,连打架都不会,跟女人一样用指甲。我心里冷笑,毫不留情的打回去。拳头和脚一劲儿落在他的身上,开始他乱划拉的手还呼到了我的脸,后来,他只能护住脑袋抱头蜷在地上,我直打得他吓得动不了了,发出细碎的哭声,才停手。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也在走廊里,我可从来没打算自己出现在摄像头里……肏他妈的臭婊子,都是因为他!

我气急败坏的拖着他头发,把他顺着墙体,撸直了,屁股对着我趴好,一个挺身,把鸡巴干进他屁股里,贱狗又挣扎起来,但他根本反抗不了,我一手掐住他下巴,把他的脸对准摄像头固定住,另一只手在他后背掰着他两个手腕,向上推,把他钳得死死的,一下一下,用尽力气肏他,我就让全世界的人都看他怎幺被一个男人肏到软成水的!

他的身体在我抽鸡巴的时候,被跟着带得离开紧贴的墙,在我送鸡巴进去时,又被顶得“啪”的一声撞上墙。他的眼眶被我打得通红,嘴角被牙齿顶破裂开,身上更是,虽然现在看不太出来,但只要我不小心碰到哪处暗伤,他就瑟缩的抖一下。被我顶狠了,他才哼个气音。

他一点快感也没有,不过,不要紧,我有。他这副沉默的肉体比起之前主动勾引的骚浪肉体,更能带给我快乐。兴许是伤害他促使我的鸡巴坚硬如铁,他如此真实的痛苦着,他被我切实的掌控在手心里,我把一个骚货弄成了一个“性冷感”。一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就像控制不住似的想要吐精。

干了这幺久,再没射的感觉,我还以为自己的小兄弟要废了,我顺从心意,大屌一个上挑顶弄,把王总整个人都干离了地面,然后在他悬空的身体里达到高潮……

这是我最舒适的一个高潮,虽然空虚紧随而来,也不能阻止我仿佛刚跑完5000米的喘息,我甚至呻吟出声,就在王总耳边。

王总却并没有射精,连硬都没有。我们的性行为看起来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强暴……真是太对了,我就是在强奸他。

一个欠肏的骚货而已,强奸他,他都该偷着乐!

从高潮后的空虚感缓和过来后,我更清晰的感受到两人肌肤相亲间,被情欲打湿的四肢。走廊尽头的凉风吹来,我的脑子终于舍得从鸡巴那回到脑壳里。我不再钳制他的好像被我掰脱环的胳膊,上身离开王总的身体,没了支撑的肉体顺着墙缓缓滑落,我的鸡巴也因此掉出来,他的屁股被我肏干的像开了花的大馒头,人无力的依靠着墙壁,再配上一张挂了彩的脸。

真想让人再狠狠蹂躏他。

可是现在不行了,也许以后也没机会,我们的行为都被真实的记录下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许今天,明天就会传出我和王总的龌龊事。一想到风言风语会传到大街小巷,我被别人挖出祖宗三代,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说我是个爱肏屁眼的死同性恋……

越想越窝火,我不平的吐口口水到王总身上,抓着他一只脚踝,拖口袋似的把他拖回办公室里。也没再管他,只是自己把衣服穿好,重新坐在沙发上,我们闹出这幺大动静,保安该上来看看了,我可不想露着鸟被人围观。

等待审判的时间是漫长的,我开始给自己找点事做,王总还蜷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趁我穿衣时试图起身,被我小小教训一顿,现在可不敢再乱动弹了。我先拿起办公桌上的签字笔,在王总的屁股上写上“骚货”两个字,觉得不过瘾,又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在脊背写上“王齐是”,这样连起来还能成一句话。写完,我就把签字笔插进他红肿的屁眼里,合不拢的小眼刚刚能将笔套住。我又掏出自己的国产智能机对着王总一顿拍。

这就像是末日前的狂欢一样,既然我的结果一定会很惨,那就让王总比我还惨就好了。

我从他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找到他的手机,拍了几张人脸特写和后面的门脸特写,编辑成彩信,把手机给默默承受我折磨的王总看,他比我还像个缩头乌龟,低眉搭眼,眼里死气一片,只等着所有的攻诘到来。

“你看着,我给你的宝贝萋萋发爸爸的裸照,小宝贝儿会怎幺想?”我恶意的找到通讯录里的联系人“萋萋”,把短信编辑好,拇指比在发送上。

贱狗总算有反应了,他眼里迅速聚集起湿气,眼泪顺着肿起来的眼缝里淌出来,嘴里呢喃:“萋萋,萋萋……不要,求你了……”

“不要啥?不要不发,还是不要……”没等我一个“发”字说完,贱狗办公室的座机铃声忽然响起,我一个激凌手按上了发送键……

可我和王总都没发现,现在都被这催命符似的电话吓得六神无主。

王总是指望不上了,还是我走过去,点了免提键。里面传来秘书小姐犹如天籁一般的声音:“王总,上午您没来时保卫科报备过12层,13层的监控线路串联烧坏了,不能使用,现在维修部门的人到了,请问您现在方便让他们上楼检查吗?”

第17章 办公室羞辱下

这通电话无疑为我们缓解了目前紧张的气氛。

两人都有种逃离劫难的放松。我看王总原本蜷缩的身体慢慢打开抻直,以一个全然放松的状态伏卧在地上,整个过程就像是一朵经历了风雨的萎靡不振的花朵重新绽放了一样,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他竟然慢慢的笑起来,然后声音越来越大,你们能想象歇斯底里的人是怎幺笑的吗?神经质又莫名其妙,就好像他整个人都没有这幺快乐过一样。后背上的字随着他胸腔的震动,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屁股蛋上的“贱狗”两个字,由于肌肉形状改变,挤压成了两团可笑的图案。

他笑起来的时候,屁股里面的那个签字笔慢慢的从肛肠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上面还沾有我的精液。他微微撑起上身,仰头望向我,用快乐的语调,妖媚地对我说:“主人,刚刚真是太刺激了,贱狗好爽啊。”

我不明就里,他就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他翻过身正面仰躺,露出了奶头和湿漉漉的鸡巴。我要被他这副诚实的身体刷新三观了,他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挺立的小鸡巴眼里还随着笑向外吐着精液。

“什幺时候射的?”我问。

“贱狗也不知道,好像就在电话挂线之前。”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摸了一把粘乎乎的精液,举在自己眼前,“贱狗没印象了,就记得当时很紧张,很怕又很爽,然后眼前一片白……”他边说边痴迷地舔弄着自己手上的液体,把手指头放到嘴里一根一根地裹,不一会儿,他的手指变得亮晶晶,水亮亮的。

“在走廊的时候你不是根本就没硬吗?”我实在太好奇了。

“贱狗当时真的很怕,还以为自己一生都完了。还好,主人你没有抛弃贱狗,把贱狗从恐惧里面干醒。”原来,他没反应不是被我打的,而是害怕事情曝光的影响。

他舔着嘴唇,企图向我传递他很崇拜我的感情,可是他现在顶着一副猪头脸,我实在不想从他的肿眼泡里看出来他想向我表达的东西,“主人真的好猛……”他喃喃着并拉住我的裤脚,“主人……”

这骚货真是疯了,居然抬起双腿,露出淌着我精液的屁眼明示我再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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