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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镣铐_分节阅读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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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知道!”丛阳难得接了次快问快答,他和江帆絮叨,“就这事儿,老板谁也不乐意说。最严重的时候每晚瞎做梦,睡不着就起来画画,跟个艺术家似的。凌晨三四点,要人命了,我得在旁边看着,铅笔我也得给他老人家削好,那段日子吃药还不顶事,一没注意就要搞点伤害自己的事儿,差点给他隔离喽。”

江帆小心翼翼地听着,他难得不觉得丛阳聒噪,一句也不敢听漏,边听边觉得心尖尖颤。尤其在听到“伤害自己”时,几乎抑制不住地踹了一脚旁边脏兮兮的粉墙。

“你说画画吧,画点花鸟鱼虫修身养性也行,光画个男人,瞅着也不像他自画像。”丛阳似乎很久没跟人提过这些,主要真能和老板交心,让他放心的人就没几个,现在提起来就扯得没边儿,他在那头唉声叹气的,半晌煞有介事地下结论,“你别说,保不齐是情伤呢。”

没到下班的点,这片街区来往的人不多,胡同里那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打电话。这是个好机会,他站在监控的死角,手摸向腰间的挎包,掀开一角,露出里面的针管。

“刚刚在导诊台那边跟人说话,现在出来了,就他一个。”他小声问蓝牙耳机那边的人,“老板,动手吗?”

电话那边闻言,骂了句,“真他妈难缠。”他骂这话时说得不重不轻,更多的是一种埋怨。

他听出来对方话中的不悦,在靠近胡同的途中,手已经捏住了针管。

“找着了老板,”电话那边传来一句模糊的女声,“是朔云高中。杜君棠和江帆,在A市做过同学,就在他出走的那一年。”

他本没注意,正想拿住这个好时机,计算他们的车开过来需要多久,却忽然听见他的雇主在耳机里叫住他,“等等,先别动手。”

一个半小时后,在公司里等待江帆的杜君棠收到一份文件速递。

一张薄薄的白纸,字是打印上去的。

——捡个学长当狗奴才的滋味怎么样?

他捏着白纸的手陡然用力,动作僵住了,在原处发愣。

江帆,他想保护的阿拉斯加,藏了好多年的秘密,在这个关头,被谁发现了?

几乎是刹那,杜君棠眼中闪过决绝的狠厉。

他把那张纸团了团,扔进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一边起身向外走,一边冷静地给江帆拨去电话。

等待了两秒,机械的“滴滴”声拉得很长,那滴声忽然被掐掉了,让杜君棠呼吸一滞,像是谁忽然扼住了他的咽喉。

意料之外,是接通了。

“喂。”熟悉的声音穿过听筒不真切地进入他的耳朵,却在下一刻真切起来——正赶往的那扇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他的阿拉斯加乖乖地站在门那边,手机举在耳边,眼前和电话里的声音浅浅重叠在一起,江帆看着他叫,“主人。”

那份可怖的煞气在转瞬间退却了。杜君棠还是那副冷静自持的神情,像是怕吓着江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看到江帆的那一刻,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

从前他前进的每一步都是为了逼自己挺直脊梁骨,却在刚刚短暂的一秒因为后怕而感到腿软,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就像数年前眼看着高楼的广告牌坠落在他和江帆之间,他在飞扬的尘埃里哆嗦。

只是再也不会了。

杜君棠定定地看着江帆,确认他一切都好。

他想,他再也不会命令江帆转身离开他了。哪怕多少次大难临头,他也会保护好他。

第62章

杜君棠冲完澡出来时,江帆窝在小沙发里,已经睡着了。他体型不小,缩成团时有点滑稽,又有点可爱。怎么着也不能睡在这儿啊,杜君棠看着眼前的大狗发愁。他走过去,用沾了水的潮湿的手指点了点江帆的鼻尖,江帆的睫毛轻颤,大概还在梦里挣扎。直至那手指划过人中和凸起的唇珠,江帆才被痒得动了动脑袋。他眯着眼睛,下意识把杜君棠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舔,又轻又慢地吮吸。

“松开。”杜君棠没有强硬地抽出手指,只是下着命令,江帆就乖乖地停下舐咬的动作。沾了口水的手摸上他的脸,他哼了哼,没睡醒,竟然也反常地没犯起床气,傻笑着用脑袋蹭人。

杜君棠捏着江帆的下巴止住了他的撒娇。被含着手指舔的时候没起火,反倒被傻狗装可爱似的求摸求蹭给闹得口干舌燥。

屋里暖气足,江帆怕热,身上就一件背心一条短裤。杜君棠拽着他背心领口往下扯,在他胸前凸起的那点上拧了一下,他就闷着嗓子在沙发上“嗯嗯”地呻吟起来。短裤是低腰的,挂了一半在屁股上,白色的内裤边露在外面,杜君棠刚摸了摸他,他下面的小帐篷就支起来了。杜君棠的指腹捻着他的乳头不动了,他就侧着身子,难耐地扭扭屁股,内裤往下缩,露出一点儿性感的臀缝。

杜君棠哪儿会看不出他这些小动作,低声骂了一句,让他翻了个儿跪在沙发上。

小沙发的高度正好。江帆背对着杜君棠,抱着靠背,下身被扒光了,上身的背心被扯得皱皱巴巴,明显是刚被欺负过。杜君棠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只手按着穴口周围的褶皱。他感觉到江帆紧绷的身体,健硕的大腿几不可查地颤抖着。

“你说,是不是故意的?”杜君棠的手指戳进去,戳了一个指节,江帆就夹着屁股,把他咬得死死的。

他朝那饱满的臀肉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江帆被打得身体前倾,呜咽了一声。小沙发跟着他的动作晃。江帆的屁股不是嫩生男孩儿肥软的那款,他臀型很漂亮,常年健身让那儿变得又大又翘,很紧实,捏在手里就觉得有韧劲儿。哪怕光看着,都让人有征服欲。

杜君棠接连打了几巴掌,就想听听江帆要哭不哭地低吟,臀浪情色地晃,江帆埋着头轻轻摇脑袋,乖得不行。

“说话。”那根手指全戳了进去,里面又热又湿,他挺坏地转着角度戳,催着江帆。

“呜——是、是,狗狗的屁股痒,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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