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我说谎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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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看他陷在被单上的脸,看他打抖的眼睫毛。想起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善良的冲着自己笑,他好像对谁都善良,像个圣人,包容一切,而暴躁的自己被人追捧的像个暴君,对着他的笑不知所措,用力撞开他的肩膀,路过的人扶住他,在沈傲的背后小声嘀咕着,可沈傲却听见他说,没关系。等沈傲回头看见的还是他弯起的眼角,温柔的笑。

沈傲终于顺利解开夹在齐梁身体和被面中间的裤扣,他抓紧裤边把齐梁的裤子往下拽。他看见齐梁的闭紧的眼皮下眼珠的转动。他觉得即便是对自己不好的齐梁依然长的可爱。人们对于可爱的东西总有抑制不住的冲动,比如狠狠的蹂躏玩偶,想要掐紧小狗的脖子,再比如想要狠狠的干齐梁。有人从心理学上解释这叫可爱性侵略,可爱过头的东西引起脑内兴奋刺激过度激出攻击感。东西越可爱,越愤怒,嫉妒,疯狂,所有思考都失重。

沈傲扒开齐梁的臀缝,手指一根接一根的探进,所以可爱的齐梁,善良的齐梁,过于像圣人的齐梁让他这个暴君无从下手。他看着齐梁对同学的关爱,尤其有个女同学,成天贴在齐梁的身边谄媚讨好。让他看着心情烦躁,他找人把女同学拖进巷子打了一顿再威胁,终于从她嘴里挖出齐梁的秘密,他放走了女同学,威胁着要她承认是她自己看不过齐梁的善良,散布出去的。原来像圣人一样为人排忧解难的齐梁也是凡夫俗子,有着比凡夫俗子都低劣的情`欲。那天沈傲用着女同学的名义传出齐梁的秘密,他终于有了发泄口,对齐梁进行可爱性侵略。

沈傲低头亲了亲齐梁腰上的旧伤,然后挤进齐梁的身体,用自己的髋骨拍打齐梁的后臀。没错,他像自己暴躁的父亲,越是喜欢越是狠戾对待,他不懂得疼爱,因为他也从未被人用心疼爱过。哭哭啼啼你侬我侬的情爱都是狗屁。他记得他打齐梁的时候都不轻,他的跟班还知道轻重,不敢下狠手,而他自己次次都爱打在他的骨头上,肩胛骨,脊梁以及膝盖,像是要他铭记这痛感。每次痛快打完之后的那天晚上他都会做一场燥热的梦,梦里齐梁的身体美妙柔软,梦醒一床的斑驳不堪,提醒着他现实难看。齐梁还是善良,委委屈屈来他面前同他商量求和,每天自省是否有不当之处。可是,亲爱的,你怎么做都逃不过殴打,我迷恋的是你的身体,日常里我又怎么能触碰到你的皮肤。毕竟你伪装的像个圣人。我想要梦境成真,也想要你沉浸现实残酷。

沈傲又开始流汗,和之前被烟头烫出的汗不同,这是摆动身体出的汗,所以即便汗水滴在肩头,蜇的肩膀上的伤口生痛,他还是觉着喜欢。沈傲托起齐梁的腰,帮他摆出姿势,翘起臀,好让他们的身体更贴合。在齐梁终于丢掉了善良,邀请自己随心所欲的对他粗暴对待,沈傲终于第一个品尝了齐梁的身体,不管齐梁把他置于什么地步,霸凌者也好,强`奸犯也好,他想要齐梁,想要不止一次的品尝齐梁的身体。所以他甘愿呆在了齐梁身边,不是对自己从前的行为进行悔过,不是用自己的无怨无悔对齐梁进行赔偿,仅仅只是想呆在他身边,比别人多一分的机会去透支去释放他年少时的午夜春`梦。

沈傲粗喘着趴在齐梁身上,舔舔齐梁的耳廓,齐梁呼吸均匀,似乎中途就真的睡着了。沈傲大着胆子,亲了齐梁的嘴唇,平常的时候齐梁从不允许,这次终于有了机会。他汗涔涔的贴着齐梁的后背,他想齐梁背后的新伤这会儿要是结了痂,把他们的皮肉连在一块儿该多好。

沈傲趁这机会又多亲两口齐梁,他想起齐梁说过一句话,齐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他感觉齐梁还是从前那个圣人模样,他的那句话收服了狂躁的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伏在他的脚边亲吻他的脚背。齐梁说,坏的爱情也是爱情,也配被人拥抱。

第19章

季叔平自己开车回了别墅,走上二楼最里间的卧室,靠着窗帘阻绝阳光带来的黑暗遮掩自己脸上隐隐约约的红掌印。他坐在窗边沙发上,想起自小被教导的那句话,恐惧比爱更有安全感。

是真的吗?好像是这样的,所以自己从小言听计从,容易害怕,像实验室里被电击过的老鼠,听话的走别人安排的轨道。如果电击棒传到了你的手里,你有了权利去电下一只老鼠使他乖顺呢?要传承这卑劣的家庭传统吗?

季书平闭上眼,从口袋里拿出被皱紧的门票。为什么不来呢,为什么不来游乐场呢?捏在手里的门票被攥紧,早没了原先的样子,成了一团废纸。

尚雪臣的手疼了两天,原本大好的休息天,他只能抱着自己的手窝在被窝里盘算,要从哪里搞到钱呢?把季书平哄高兴了,能不能提前拿到钱?尚雪臣的手在发痛,提醒他不能这么恬不知耻。尚雪臣闷在被子里,空气不通畅,给自己营造出多叹几口气的环境,又不会把叹气声泄出去,让别人知道他现在的窘境。他其实是想去试一下博主们都说好吃的火鸡腿的,他其实也有些期待的,因为他没有能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出去郊游的家庭。

他在被子里憋闷了两天,不吃饭不喝水,其间周媛敲过一次他的房门问他要不要一块儿点外卖凑个单,尚雪臣只说自己没胃口,他确实没什么胃口,只觉得哪儿哪儿都难受。终于在周一的早晨,尚雪臣勉强爬起身,决定到别墅用季书平厨房冰箱里的东西来填饱自己的肚子。如果运气不好遇上了季书平,他才不要解释,显得自己低人一等,爱生气生气,该咋样咋样。

尚雪臣拖着虚弱的身体坐公交,现在能怎么省怎么省吧,毕竟欠着钱呢,也不能随手一招去坐出租车。

等到了别墅,打开冰箱拿出面包给自己做了个简易三明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天没吃饭,反而没了胃口,看着做好的三明治胃里直泛酸。尚雪臣咽咽口水,烧了壶水,给自己倒杯开水放着晾凉,准备先找点事做,等自己开了胃,喝点热水之后再吃点东西。

尚雪臣拿着吸尘器,还是准备从二楼最里间开始打扫。打开最里面那间房的时候,没想到季叔平就坐在里面。落地的窗帘厚重不透光,房里漆黑一片,季叔平就藏在这片黑里。尚雪臣打开`房门的时候被坐那儿不动的黑影吓了一跳。

尚雪臣没说话,吸尘器放在门边,自己倚靠着门框,等着躲在暗处的季书平发话。

“进来。”黑影里的季书平发出声音。

倚靠着门的尚雪臣一动不动保持着姿势看着陷在黑暗里的季书平,之前自己那样挽留着想解释,偏偏他对自己视而不见,这会儿让他进来就进来,这倒激出了尚雪臣那股逆反的劲儿,尚雪臣偏偏不想听他的话。

“你求我啊?”尚雪臣靠着门调笑的说着,他就是拿着季书平在撒气,就是故意刺着他的神经。

“求你。”没想到季书平这么直接,不像之前生气摆脸的样子,这让尚雪臣觉得自己似乎是有点过分了。他怎么懂得,季书平现在迫切想要做的事,所以毫不在意那些表面的手段,只为把人骗进来。可惜饿的发昏的尚雪臣这会儿已经脑供血不足了。

“顺便把门关上。我们好好聊聊。”

尚雪臣踏进这间房,听季书平这么说,也只是耸耸肩。转身去关门。刚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人拿了什么硬物砸了头。

“嘭”的一声,季书平大力摔上房门落了锁。被砸倒在地的尚雪臣只觉得脑袋不清醒,却还没晕过去,胃也跟着一阵阵的抽痛。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嘴里说着,“季书平,你这个疯子。”

人还没完全爬起身,直接被季书平扛起甩在了床上。即便床铺柔软,可头刚被砸过,摔在床上还是让尚雪臣一阵恍惚茫然,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贫血了,摔在床上眼前一阵发黑。

等尚雪臣缓过神来的时候,双手已被季书平身上撤下来的皮带绑在床头,季书平跨坐在他的身上。这个情景,让尚雪臣瞬间清醒,不断拉扯头顶上方的皮带,在季书平身下不停扭动,嘴里依旧骂骂咧咧。

“季书平,你个狗`娘养的下三滥,这算什么,放开老子。”

尚雪臣骂季书平的时候,分明看到了季书平脸上的戾气,他抬起的手尚雪臣分明看到了手腕上暴起的青筋显示着恼怒,他觉得这一巴掌打下来,自己的脸说不定会肿,可嘴里的脏话却没有因为一时的恐惧而停下,反而越蹦越多。

“季书平,你这个烂`货,从老子身上滚下来!”尚雪臣的骂声几近于嘶吼。

季书平的手落下了,却不是一巴掌,而是把手这么轻轻贴在了尚雪臣的脸上,尚雪臣错愕的看着季书平,惶恐间忘记去骂季书平。

季书平笑了,尚雪臣看季书平笑,以为这事儿还有缓和的余地,却因为屋子里太暗没有看到他眼里的轻蔑。

“你害怕了是不是?你看我贴在你脸上的手都感觉到了颤抖,你骂人的嘴也抖个不停。”季书平看着尚雪臣的反应,忍不住要认同他妈教给他的那句话。所以恐惧才会使人臣服,老鼠被电击之后也才会听话,规矩的呆在别人为他画出的牢地里。季书平想,他妈果然说的没错,他要继承可悲的传统,接过电击棒,电一电尚雪臣了。

尚雪臣没有说话,恶狠狠的盯着季书平,他现在不能在骂季书平了,他怕激怒他。他得懂得示弱。他明白季书平这是在向他示威,没关系,他懂得退让,毕竟他想保全自己,所以他不能不合时宜的逞强。可惜他忘记评估一下眼下的场景,衡量一下他有几分胜算,要是他现在不是体内的血糖太低,他应该就会意识到这会儿坐他身上的是如狼似虎的季书平,不是齐梁。

“你知道,人们虽然有众多情绪,可大多虚伪。你就是最虚伪的那一个。”季书平的大拇指狠狠碾过尚雪臣的下嘴唇,感受他的颤栗,“还好人们的恐惧总归是诚实的。你骂我,其实你是在害怕我。”被爱支配会有背叛,被恐惧支配只有臣服,季书平觉得他好像有点懂了,他妈一直反复强调的那句话。

尚雪臣听到这句话,只觉得有些不妙。他开始轻微的挣扎,想要挣脱绑着自己手的皮带。这些季书平都看在眼里,没有阻止。季书平按着尚雪臣的胳膊,俯下`身来在尚雪臣的耳边说道,“尚雪臣,你要耍我到什么时候,现在该我占据主导了。”

尚雪臣听到这句,瞳孔惊惧放大,开始在季书平身下拼命挣扎,想抬腿,可是坐在他身上的季叔平压制着他。这一刻,尚雪臣才明白自己失算了,他有些后悔低估了季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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