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把电话划通了，还开了外放、
这样的话，粉丝就不可避免的也能听到顾海的声音，
不过黎昕不怕什么，他没什么好怕的。
顾海：“小昕，我看到微博上的事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黎昕回他：“我也看到你在我评论区扔的打赏了，你有事吗？”
顾海：“……”尴尬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咳了两声，语气尽可能的柔和，“小昕要不要我帮忙？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黎昕果断回：“不用。”
顾海：“刚才阿甄跟我说了，让我帮你，我可以帮你的，这种事我经常做。”
“什么事你经常做？”黎昕突然笑了，笑声嘲讽，“买水军这种事吗？”
顾海被他噎了一噎，发不出声。
黎昕却是咄咄逼人，嗤了一声，“顾海，我问你个问题，你要是如实回答我，我们的关系说不定还能再进一步。”
一听他这么说，顾海当即来了精神。
看来黎甄这个法子的确是有用的，
他忙不迭点头，又想起小昕看不见，便连忙出声：“好！什么问题，我一定如实回答！”
知道顾海傻，却不知道顾海原来这么傻。
黎昕强忍住笑，扬起眉梢，稍稍调高了通话音量，又把手机对准正在直播的直播间，
“隔壁菠萝菜主播的评论下所有有关我的评论，是不是黎甄发的？”
听清楚问题后，顾海怔愣几秒。
他没想到黎昕会猜到这个，自然也没想到黎昕会问这个问题。
有些纠结，纠结要不要告诉黎昕事实，又想起黎甄之前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帮自己追回小昕。顾海想，即使自己把事情真相告诉小昕，也是为了小昕回心转意，黎甄应该不会怪他吧。
顾海心里对自己自我催眠，嘴上便老老实实应了，“没错。”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答案会被正在直播的黎昕以直播的形式传递出去，
黎昕倒是毫不意外，平静目光盯着直播间突然暴起的弹幕，声音淡淡，“所以说，你是黎甄的帮手？”
“不！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顾海连忙解释，“是黎甄说要帮我。”
说完后，似乎也觉得自己太没良心，顾海又添上一句，“小昕，你哥哥也很想你回去，毕竟做直播太不靠谱，你看看做直播的那些都是什么人。”
黎昕听他这话，生生被气笑了，“是人总要比畜生好。”
听出他话里的意有所指，顾海语气一沉，“小昕，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黎昕深吸口气，说：“恭喜你，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更进一步了。”
顾海面露惊喜，这便就要深情告白时，却听见电话那边一声轻笑，青年的声音里嘲意明显，
“近一步成为爷孙关系吧。”他说：“我勉强一下，做你爷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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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甄不大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是什么。
只觉出网上的风向好像越来越不对劲，逐渐偏向了他。
起初是那个叫菠萝菜的主播，并没有如他计划中那样跟他站在统一战线，相反却是跑到了黎昕大号微博底下，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
“啊啊啊啊啊啊小昕！！是我不对！是我没有管好粉丝！”
“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啊噫呜呜噫，没想到你会在我隔壁做直播，跪求小昕原谅我！”
他一发声，他粉丝里那些黑黎昕的自然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