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郯煜炀昨晚用了十足的耐心,也很温柔，一直等到他适应了才开始动作,可江暮还是能感受到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在隐隐作痛，浑身酸软无力。
“醒了？”郯煜炀的声音响起。
江暮微仰头就看到郯煜炀满脸餍足的对着自己笑。
江暮动了动，想离开他手臂的位置结果牵扯到后面，蹙了蹙眉。
“还疼？”郯煜炀主动抽回手,从桌上拿了个小小的药膏，“我再给你抹抹。”
不知道是不是江暮的错觉，这句话听着就像‘摸摸’一样，江暮撑起身把枕头砸向他。
“乖,抹上就不疼了,”郯煜炀声音温柔，然后思考了一下,劝说道，“这个药膏抹在我的手上都凉,应该不会让你那么难受了。”
江暮唇瓣动了动，撇过头对他伸出手，别扭道：“我自己来。”
郯煜炀把药膏拿开了些，“我来吧。”
这种事情郯煜炀怎么能错过，加上这是他弄出来的，昨天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着实让他留恋，可在看到江暮因为这个受伤，有点心疼。
郯煜炀把药膏挤出一点抹到了指尖上，江暮此时就趴在他的旁边，头埋进枕头里。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羞得不行。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江暮“嘶”了一声，随后咬紧了牙关。
入目是江暮线条流畅的腰线，以及挺翘的臀部。郯煜炀喉结上下滚动，指尖在那个昨晚令他体验到蚀骨销魂的感觉的地方搅动。
下一秒，郯煜炀感觉到那个地方缩了缩，全身的血液都开始躁动起来。
随后定了定神闭上眼睛，三两下抹好，把药膏收起来，“我去冲个澡。”
江暮耳尖动了动，他听出郯煜炀声音中的异常，把头埋得更深。
里面很快响起簌簌的水声，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江暮才缓过来，动作尽可能收小的套上衣服，走到浴室门口打算进去洗漱。
浴室中间有层磨砂玻璃阻隔，不会看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江暮刚进去，开门的声音就被郯煜炀听去了。
里面的水声比在外面听要大的多。
“阿暮？”郯煜炀叫了一声，嗓音沙哑得不行。
“嗯？”江暮还没反应过来他连自己做什么，只听郯煜炀在里面继续说道。
“跟我说说话。”
这下江暮算是听清除了，这声音里蕴含着的欲念隔着一层玻璃都能感受到。
江暮差点没夺门而出，一大早上就做这种事。
江暮红着耳朵开始洗漱，刚把牙膏挤到牙刷上，里面的人又催促了。
“跟我说说话吧。”沙哑磁性的嗓音中带上了委屈。
江暮的手抖了抖，脑子忽然出现昨天郯煜炀压在他身上说“我爱你”的场景。
“说什么？”江暮放下牙膏，问了一句。
里面忽地传出一声低喘，江暮脸都快烧起来了，“我先出去了。”
“先别走。”郯煜炀顿了顿。
江暮静待下文，就听郯煜炀继续道：“这是你挑起来的，不打算负责到底吗？”
声音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滚蛋。”江暮没忍住骂了一声出去了。
郯煜炀在里面轻笑一声，想象着江暮骂他时的神情，回想着昨夜江暮眼角微红闷哼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场景，瞬间达到顶点。
郯煜炀呼了口气，站在花洒冲刷着身上的污浊。
等江暮洗漱完，两人用过早饭就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