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会生孩子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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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冉愣愣地看着这二人在他面前表现兄弟情深,冷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三人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停下,云子濯上前推开一间客房迎着两人进来,“此处乃堡中最安静的院落,两位随意住即可。”

没一会儿,几个丫鬟便端着饭菜陆陆续续过来了,将一道道美味呈上桌,有三分之二的菜都是素斋菜,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特意为寂淳准备的。

“二位请慢用,中午就在这院中休息吧,太阳落山后还会有一场喜宴,希望两位可以赏光,这许多年来寂淳你还未见过我的兄长呢,明日一早我大哥就要出去谈生意了正好趁着今晚的喜宴一聚。前边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在下就先行告辞,”云子濯说罢,起身推门就要告辞。

“好。”寂淳点头,将云子濯送出门外,方才回到桌上,自始至终,宿冉都没吭一声,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待他坐回桌前,取了筷子刚要用菜,却发现宿冉还是没有要吃饭的意思,便主动开口问道,“教主为何不吃?”

“又不是做与本座吃的,寂淳大师理应好好享用好友特意为你准备的饭菜,”凉凉地说完这句话,宿冉直接起身脱了鞋子走到床上躺着,眯着眼睛要休息。

寂淳看着这满桌的素斋菜,又想到宿冉那淡漠的神情,像是没有一丝食欲,心道或许是看到这么多素菜倒了胃口?

他一边猜测着宿冉的想法,一边取了碗挑了些平日里宿冉爱吃的荤菜放进去,本想递过去,停了一下转而往碗里又加了些素菜,看着碗里荤素事宜,菜走至窗前,“今早上也没吃多少,免得下午饿了。”

之间宿冉慢悠悠自床上翻了个身,转向寂淳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犹豫了一刻,才伸出贵手接过碗,直接靠坐在床上用饭。

寂淳用过午饭后便去了隔壁的房间休息,至日落西山天色渐暗,有人过来请他过去,说是喜宴即将开始了,想着应云子濯的建议拜访流云堡家主,他便简单收拾之后,喊了宿冉一同跟着那下人去了。

喜宴已然在中午开宴的院落里,此时席间已经坐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个个喜笑颜开说笑不停,桌面上摆着一壶壶的美酒,饭菜已经上了几个,只看那彩色味道,就知道流云堡的家底有多雄厚。

正想着这位子好像都已坐满了,就见那领路的下人恭敬道,“大师,公子,二少主特意让小人领您二位到前面就坐,与堡主一家是邻桌。”

寂淳点头示意明白了,跟着这人继续向前,就见最首位的一张大桌前已然坐着流云堡最有地位的几人,大少主也就是现在的流云堡堡主坐于主位,旁边一次坐着那个云子濯所说的二伯,之后便是云子濯,还有几个男子他并不识得,想必是与流云堡沾亲带故的人。

既然来了,到主人家面前道声喜也算是尽了礼数,他转身对宿冉低声道,“贫僧去向那流云堡堡主贺喜,教主先入座吧。”

第34章

宿冉点了点头,转身去邻桌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同桌的几个人就主动跟他寒暄起来,明明不认识却好像认识了许久似的,没多久就开始打听他是否婚配,可否有意娶亲之类的事情,很明显都看上了他的皮相。

寂淳快要走到那张桌子的时候,云子濯便起身迎了过去,“寂淳,你过来,你带你去见我大哥。”说着,两人朝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走了过去。

“大哥,这是少林的寂淳大师。”云子濯上前一步对云子昂介绍道,接着寂淳双手合掌施了一礼,道,“贫僧见过云堡主。”

“大师不必多礼,在下久仰了,记得父亲生前还提过您很多次呢,多谢大师前来参加家弟的喜宴。”云子昂连忙起身回礼,客气道,“不巧在下明日就要外出了,大师就在我这堡中小住几日,让子濯领您到处看看,毕竟你二人也有十多年未曾相见了。”

云子濯连忙朝寂淳投去一个期待的眼神,寂淳略微思考了一刻,想到已经答应云子濯了,便点头道,“那贫僧就借住几日,叨扰了。”

“嗯,如此甚好,子濯啊,为兄不在家的日子你可要好好招待寂淳师父啊,”云子昂朝云子濯吩咐道。

“知道,大哥尽管放心。”云子濯笑着回答,说完转身对寂淳道,“寂淳先入座,饭菜已上桌了,”说完,亲自起身送寂淳走到邻桌前才又回去。

此时天已然黑了,喜庆的红灯笼挂了满满一院子,吃饭饮酒甚是有意境,饭桌上觥筹交错,喝得微醺,谈论各种话题的都有,寂淳很不适应这样热闹的环境,简单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倒是看身边的宿冉喝酒喝得畅快。

担心他的身体,寂淳忍不住伸手将宿冉手边的酒杯拿了去,低声劝道,“教主莫要饮太多酒,小心身体。”

宿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抢了过来,嘴里满是酒气,声音中带着些醉意,“我说寂淳大师,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么?这点酒量本座还是有的。”

“万一伤了身子呢?”寂淳浓眉紧皱,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按住了欲取那酒杯饮酒的宿冉的手,很明显地表示出他的坚决。

宿冉抽回了手,看了酒杯一会儿,又抬头瞅了瞅寂淳脸上的表情,鼻间发出一声轻哼,撇过了脸抬起筷子朝面前的菜戳去,他也不吃,就是拿着筷子胡乱翻着盘里的饭菜。

寂淳面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心中却是惊讶宿冉竟然没有出口刺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宿冉自作为上站起来,道,“我去解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留在治理也是无趣,他本想跟过去,但又一想那人只是去解手,自己跟去做什么,遂决定返回住的院子里休息,刚站起身,就见那云子濯笑着走过来了,正好走至原来宿冉在的地方,道,“寂淳,你去哪,我特意过来找你说话呢。”

寂淳只能再次坐下,问道,“云施主有话便说吧。”

云子濯跟着在宿冉的位置上坐下,道,“这些年你过得如何?怎么也不与我传信联系。”

“贫僧过得很好,多谢施主挂念。”寂淳有些疏远客气地回答道。

“我说过,你叫我名字即可,这许多年亏我把你当作幼时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倒是忘个一干二净,实在让在下寒心。”云子濯有些不悦和失落,在他记忆力寂淳还是那个木讷可爱的小和尚,却不知一别数十年,彼此间竟是如此生疏。

“这……”寂淳见云子濯的表情不似玩笑,回想自己的态度确实在有意地疏远他,心中难免有些愧意,道,“是贫僧的罪过了,子濯莫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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