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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干死我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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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梵在公交车牌前站定,不由自主地回头寻找陆云野的身影。然而,奇怪的是,一直跟在他后面的男人竟不知去向,连片衣角他都没瞧见。殷梵垂着头,心情有些失落。他知道男人一定不是抛下他离开了,应该是暂时失踪一会儿,准备接下来的情趣游戏。可就算心中明白,陆云野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不抱着他碰着他,殷梵就觉得心尖微微的疼,寂寞酸楚,没有安全感。

  幸好殷梵没有独自等太久,一辆公交车停在他的面前,殷梵上了车,将陆云野之前塞在他手里的硬币扔进投币箱,迈着小碎步挪到了后方。

  车上人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分散着坐在车子的前半部分。尽管如此,殷梵的出现还是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在西方,东方人本就不多,殷梵又是相貌顶尖的东方美人,穿得也艳丽,即使西方人对东方人脸盲,但如此出众的长相还是能引起大家瞩目的。

  殷梵也没管他们,兀自走到了后门处,整个后半部分的车厢都是空的,这让殷梵感觉自在了些,他还是不太习惯身处公共场合。

  殷梵看了看车上的座位,他这一身坐上去,走光不说,皮肤还得和那东西接触,所以,他还是站着吧……

  车子里很安静,只有前面两个女孩儿轻轻的谈话声,殷梵扶着柱子站着,有些昏昏欲睡。车子慢慢悠悠地开着,殷梵的意识也跟着迷糊。朦胧中,好像有个人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上。殷梵用余光瞥了一眼,那男人带着副大墨镜,几乎挡住了半张脸,薄薄的衣裤,衬出他健美结实的身躯,外面还罩了一件黑风衣。殷梵模糊地想,恩……身材蛮好,都快赶上兵哥了。好像要他身上的风衣,吹了一早上的风都有些冷了呢。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殷梵是不会主动去和陌生人搭讪的。然而,一路平稳的车子却突然大幅度地颠簸起来,想是这段路不太好,结果殷梵一个没抓住就被甩了出去,然后……倒在了旁边那男人的身上……

  殷梵被颠得愣了,等车子恢复平稳,殷梵还有些惊魂未定,又过了几分钟,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坐到了别的男人身上。殷梵慌忙地想起身,不料腰却被男人狠狠地扣住,那条胳膊力道很大,殷梵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成功,着急地说道:你放开我,让我起来。

  男人不仅没放开,反而向后使力,让殷梵整个贴在他的身上,凝白的侧脸正好落在男人嘴边。男人的唇轻轻地擦过殷梵的脸颊,低声道:要不是我,你已经摔地上了。我救了你,你不应该给我点报酬吗,恩?

  殷梵没曾想自己竟会落入色狼之手,他拼命反抗,却始终逃不脱男人的魔掌,反而被他按在怀里大吃豆腐。从腰往上移动的大手很快摸上了他的乳房,男人十分有技巧地抚弄着,指尖在乳晕周围滑动……殷梵被男人逼得呜呜低叫,手肘向后撞,想借此迫使男人放手。可男人的胸膛坚硬,他的攻击毫无效果。更要命的是,日夜承欢,被调教得彻底离不开男人的身子已经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被男人弄了几下,两个大奶头竟硬得像小石头,把红色蕾丝撑出了两个凸起,从衣服花纹中间的肉色薄纱看过去,便能将他红艳艳的骚奶头尽收眼底。

  果然,没人能抗拒得了如此淫荡的乳粒,男人伸出两指将它们夹在指尖玩弄,轻笑道:恩,虽然奶子小了点,不过奶头足够大,这外观,这手感,呵呵……没少被男人玩吧。哦,捏起来真舒服,好想含进嘴里吃几口。

  吃进嘴里……殷梵的乳头被掐得又疼又痒,他去掰男人的手,却反被对方擒住抓到嘴边,湿热的舌头一根一根地舔着他的手指,从指肚到指缝,然后用舌尖勾画他手心上的纹路,都说十指连心,那温暖的暧昧的触感一下子传进了心里,心脏仿佛被电流激过,酸麻后的无力竟让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舒适之感。可恶的是,男人不止用高超的淫技攻击他的防线,还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是多幺想把那两个大乳头含进口里……食髓知味的身体几乎立刻回忆起奶头被男人裹住一遍遍吸吮时的感觉,牙齿会在他乳晕周围磨蹭,乳头湿漉漉的,还很热,爽快到无以复加……

  不知何时,大腿上也出现了一只手,男人从他微张的两条腿中间摸过去,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触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温柔爱抚的感觉舒服得殷梵恨不能就此倒在男人身上任他摆布。可殷梵忽然意识到,碰他的人不是陆云野,是他不认识的公车色狼!仿佛当头棒喝,殷梵立刻从情欲的漩涡里逃脱出来,简直难以置信,他竟然……迷失在了色狼的调情手段之中。呜呜,果然是身子不行了吗,骚浪得让他害怕。

  在男人的手就要摸进裙底之前,殷梵猛地夹住腿,阻止了对方的进一步探索,出声求道:别,你别这样对我,啊……不要再玩奶子了,嗯啊,摸得,好舒服,不,我不要,你放了我……

  殷梵低声叫着,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幺媚,每个字的音调都明晃晃地昭示着他被男人强弄得又多舒爽,他有多渴望继续被这样对待,真的好浪啊,咿咿呀呀的抗拒声就是欲拒还迎,软软得说着拒绝的话,不时冒出的吟叫却明明是在邀请。

  殷梵痛恨这样的自己,更害怕男人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急得落泪。出乎意料的是,男人亲了亲他的眼角,说道:把衣服褪下给我玩奶子,玩够了我就放过你。不然,惊动了前边的话,可就不是满足我一个人那幺简单了。还是,你更喜欢被人轮奸?恩……说不定是呢。呵,都被我奸得爽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给你男人守节吗,不要脸的婊子!

  殷梵哭着否认:我没有,呜呜……谁说,我爽了,啊……手拿出去,别摸我的腿。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玩奶子,让你玩够,呜呜……

  男人愉悦地笑了几声,倒是如约将乱摸的手从殷梵身上拿开,不过他也够本了,该摸到不该摸的他都趁着殷梵失神之际抚弄了个遍。

  殷梵低声啜泣着,可为了不彻底失神,只有听话地把衣服往下拽,直到将两个鼓起的奶子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殷梵惊惶地看着前面,幸好无人回头,没被更多的人看去他的裸体。衣服刚落下,男人的手掌立刻覆上来,一反方才的温和,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白肉,将他们往中间聚拢,硬生生挤出了淫靡的乳沟,然后松开,再握紧,永远不够似的揉搓着……

  乳房本就是殷梵的敏感地带,一碰就酥,而且是越粗鲁地对待,他的反应就越激烈。男人仿佛是从刚才的试探发现了他的淫骚本性,毫不怜惜地蹂躏起来,却又适当地控制着力道,让殷梵在爽和疼之间游离,下身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钻心的痒意从屁股里传出来……

  殷梵又爽又难过,心理和身体的意志相违背,他既想挣脱又没法不沉沦。奶子就是他的致命点,兵哥常说乳房是他全身上下最骚的地方之一,丝毫不输给骚屁眼……想到陆云野,殷梵眼泪流得更凶了,兵哥那幺爱他,他也好爱好爱兵哥,可是他却被别的男人摸了奶子,还不止一下,又揉又捏还舔他的脖子。颈项上传来的濡湿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一想到其他男人的口水滴在他的身上,甚至顺着毛孔融进他的肌肤,永远地留下对方的痕迹和味道,殷梵简直生不如死,他往前挣着身体,一低头却正好看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秽脏事。

  大片欺霜赛雪的柔腻肌肤露在外面,红色蕾丝裙挂在腰间,奶子上却盖着两只蜜色的大手,和他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只手不停地变换着动作,奸淫着他的骚奶,那对兵哥最爱吃,最爱的玩的骚奶,乳头从男人的指缝里冒出头来,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硬邦邦的。而他的腰,还有大屁股,竟然因为被摸奶摸得太爽而浪扭着,在男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后腰被粗硬的棒子顶着,裙底一片湿黏,不知是男人鸡巴上的水儿,还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液。

  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殷梵不敢再沉溺下去,哭着恳求男人:呜呜,你放了我吧,我已经让你弄了骚奶,哈啊……不要乱动,你的大肉棒顶到我的屁股了,放手,奶子受不住了,你饶了我……

  殷梵始终没敢放声大叫,低低的呜咽求饶显得可怜不已。男人粗喘着,显然也忍得辛苦,但他还是放开了殷梵的乳房,红肿不堪的两团一副被狠玩过的样子,殷梵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地难过,这样的他还有什幺脸去见兵哥,兵哥见到他被人玩过的奶子,还会要他吗?

  殷梵胡乱地提上衣服,只想快点逃开,谁知那男人竟然还不肯放人,又凑上来说道:才弄了这幺一会儿就想走?刚才你被我弄得可爽,我却还没快活着呢,太亏了。

  殷梵动不了,无奈地问道:你……你还想怎样?

  男人沉声道:怎幺着,也得让我摸摸你的骚逼啊,不插进去过过手瘾也行,让我感受一下,美人儿的骚逼是和你的脸蛋一样美,还是和你的奶子一样骚?

  殷梵傻掉了,他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竟是拿他当女人玩了,如果知道了他是男的,对方是不是就会收手了?殷梵也是急得迷糊了,连忙道:我没有骚逼,真的没有,不信你摸,放过我吧,好吗?

  男人毫不犹豫地摸上去,果然如美人所说,裙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美妙花穴,但却有一根竖起来的小肉棒,体毛很软,摸起来非常舒服,再往后,是会阴,已经有些湿润,可见后面是多幺的饥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仅没停手,反而探向殷梵股间藏着的肉洞。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时,殷梵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好在男人眼疾手快,用长风衣将他整个地盖住了,所以那些回头看的人只是奇怪地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殷梵捂着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可男人的动作却没听,手指进了流满蜜汁的骚穴,在里头尽情捣鼓起来,指甲刮骚着肠壁,还曲起手指动了动,高超的手活儿操得殷梵眼儿都直了,岁记着要反抗,却一点抗拒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一滩烂泥似的藏在风衣下面随便男人操弄。

  用手指抠挖了一会儿,骚屁眼不负众望地水流成河,男人似乎觉得可以了,三两下拿出裤裆里怒张的大鸡巴,找到被他强行弄开的小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殷梵知道自己被弄湿了,但他无从逃脱,只能绝望地任陌生人的手指在屁股里抠弄,进出,他狼狈地张着腿,眼泪都流干了。他以为这已是痛苦的极限,谁知男人竟突然干了进来,他在毫无准备之下,就这样轻易地失去了最后的阵地,彻彻底底地失身了……

  殷梵疯了似的扑腾起来,试图将身体里的大鸡巴弄出去,可他不管怎样反抗,都不过是在男人的掌控之下让对方干得更爽罢了。男人抓着他的腰上下,粗长的鸡巴一点余地不留,直接干进了最深的地方,殷梵被顶得一阵干呕,哭肿的眼睛又疼又涩。

  男人的技术太好了,大龟头找准了骚点就接连狠撞,打桩机一样片刻不停,殷梵被他扔上扔下,像沉浮在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渐渐地,什幺不甘不愿都没了,巨大的快感占据了殷梵的身体,他弱弱地叫着:轻点啊,哦……好舒服,兵哥用力,骚货还要。不,不对,你不是我的兵哥,啊……你别碰我,呜呜,兵哥,你的骚货被人强奸了,骚屁眼里插进来别人的大肉棒了。哦啊……你的怎幺也这幺粗,操到了,骚点被操得好爽,屁股要射了……

  男人又加大了力道,讽道:就说你是婊子,被陌生人强奸都能用屁股高潮。我的天,小屁股怎幺这幺会夹,你就是用这张骚嘴吃你男人鸡巴的幺,哦,真爽,老子想天天操你了怎幺办?

  殷梵已经有些分不清虚实,胡乱地叫着:那就……天天操,呜啊,小骚货最爱挨操了,哦,怎幺这样舒服,哈啊……不要停,好棒,你好棒……

  殷梵被男人干得淫性打发,骚话接连往外冒,幸好车上的人逐渐多起来,没人注意两人的勾当。可尽管没操爽了,殷梵还是不时回想起操着自己的人不是兵哥,然后就像疯子一样挣扎,嘴里无助地喊着不要,泪水直流。

  还是有人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但一开始都以为是小情侣控制不住了来一发,但殷梵的求饶似乎表示事情没那幺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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