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偷了我的心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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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的将自己的双手脱离了法一的脸,用她往常淡定的语气说着:“只是闲聊罢了,本宫也无特别想知道。”

法一就那样两眼睁睁的瞧着那双手慢慢的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压下那点小失落,将芃姬的双手一只一只抓着放回了自己脸上,“殿下的手这般贴着牢酒,我心中欢喜极了。”说完为了证明似的,又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了蹭那手,亲了一口芃姬左手的手掌心。她动作慢极了,一举一动都带着亲昵。

芃姬愣愣的,她能清楚的感知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殿下,族中有许多东西非牢酒一言两语能言清,待回了京州,一切尘埃落定,牢酒便带殿下去族中亲眼看看,可好?”

她话落便要讨自己的奖赏了,她俯下身子亲了一口芃姬的脸颊。

殿下不主动亲自己没关系,左右自己亲也是一样的。

被双眼灼灼的望着,芃姬一下又抵不住这般热烈的眼神,她嗯了一声,又转过了身子,将背影留给了法一。

有时芃姬也有些矛盾,她并不排斥驸马的亲近,相反每次驸马的亲近她的心底都是喜悦,可又别扭的不想让驸马看出自己的喜悦。

要是母妃还在就好了,她那般聪明,定是会晓得为何的。

怕法一继续这般,她岔开话题,“驸马怎的问起本宫那几位皇兄了?”

法一手中空落落的,在人看不见的时候瞥了瞥嘴,还是抱上去了。

她一手屈着撑自己的脑袋,另一手环抱住芃姬,手掌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怀中的人扭了扭身子想挣扎,法一便抱得更紧了。

“殿下勿动,牢酒只替殿下揉揉小肚子,咱们就这样来聊聊,可好?”

背后是紧贴着自己的温热,脖颈是那人呼出气息,这般背对着,那人看不见自己的脸,芃姬倒是不别扭了,反而面上还有笑意一闪而过。

嘴上的调调倒是平静的很,“可是有何事发生了?本宫的几位皇兄倒没谁是省油的灯。”

法一慢慢调着气息,让自己的四肢热乎起来,手掌轻轻钻进了芃姬里衣里头,贴着那小腹揉起来,“贤王殿下是英王殿下最信任的弟弟,想必一开始来泉州寻那100万两白银下落的定是贤王了,可依牢酒对贤王的了解,他应当是没脑子能结交上初语公主。何况英王想要的是那100万两,贤王又如何会被忽悠着灭了前刘知府一家呢?”

芃姬只觉腹上一片暖意袭来,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下意识身子僵了一下,那声“出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罢了罢了,总归是自己的驸马,自己便不要大惊小怪了。

想起正事,“二皇兄此人,自幼文不成武不就,独喜好美色,说不准是看上那初语姑娘的美貌了。”

“可远在京州的贤王殿下又怎会知晓初语公主是个貌美的,且贤王殿下好色轻商人,如果不是事先知晓了什么,又怎会与一女子还是商人合作。”

不说知己知彼吧,可那贤王法一还是晓得透透的。贤王爱美人,是五个王爷府邸中最好安插人手的,是以,法一很清楚,贤王最瞧不起做生意的商人,更遑说与商人为伍。他喜好美色,却是从来都将女子看作附属品的。

芃姬感受着腹部的温暖,小腹好似真的舒服多了,“驸马现下已经确定了?二皇兄便是杀害前刘知府一家的幕后凶手?”

“殿下可还记得,传进京州的消息是,前刘知府死去的第二天才被灭门的,可那亭长方文却说他亲眼瞧见了知府一家的灭门,以及他见着了前刘知府的最后一面,才得到了那账本。”

芃姬并未记得那些细节,现在仔细想起来,好像确实如此,“去京州上报的人便是这亭长,这般看来,这人前后说的并不一致。如果他是亲眼瞧见了刘谦的最后一面与府中一家老小被杀,那应当刘谦是与家人一起被灭门的。”

法一狠狠吸着那淡淡的梅花香,“不错,如果前刘知府先死了并且给了他账本,那他便没有必要再去刘府屋顶了,也就见不着那灭门的场景了。”她仗着芃姬现在看不见自己,脑袋可劲蹭着那散落一枕的发丝,吸着那香气。

却还是不忘继续与她说着案子,“再有便是,那初语公主所为,便是为了图泉州乱,她才可趁乱彻底拿下泉州的经济,为她干共国大开方便之门,而英王自诩是嫡长子,向来是将自己放在太子的身份上,他不可能答应别国公主这样的条件。”

芃姬却是脑子有些乱了,“大皇兄一直想做出点成绩来,还曾经提过想开拓疆土,吞并邻国的主张,虽是被父皇斥责,这样的念头却从来没有熄灭过。”她揉了揉太阳穴,“牢酒真是狡猾的很,尽会说些云里雾里的话,就不能直接些么。”

不光是这些话,是许多话,芃姬都表示要能直接明了就极好了。

“我怀疑还有一个人,刘大是被他操纵,亭长亦是被他操纵,与初语公主真正合作的人,也不是英王贤王,而是这个人。”

芃姬皱眉,“驸马可知,是何人?”

“殿下想想,英王殿下倒了,谁最有利?当然,牢酒也只是猜测罢了。”她双眼带起笑意,“不过,牢酒办了这么多案子以来,猜测的十之八/九都成了事实。”

她那自豪的声音,惹的芃姬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驸马倒是自信的很,那依驸马之见,这人究竟是何人?”

“牢酒这不是向殿下了解几位王爷嘛,这人那必定是有机会成为太子的人。”

芃姬认真思索了一会,干脆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法一见状便也跟着坐起身来,手是不能离了那小肚子的。

她也不急,就一边慢慢替芃姬揉着小肚子,一边再瞧着她的脸,等她想明白来。

芃姬紧锁的眉头被一只手慢慢抚平,那人轻声细语说着,“殿下要是想不起来,便不想了,可不许皱着眉头,万一有细纹了可如何是好。”

芃姬抓住那不安的手,认真说起来,“二皇兄唯大皇兄是从,更何况他也没有那脑子,就不必多说。四皇兄自小便爱武,他待在军中虽惹了一身的大男子毛病,却也玩不来这些阴谋诡计的。至于五皇兄……”

法一见她欲言又止,问道:“济王殿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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