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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火曼波_分节阅读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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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被湿淋淋的简灼弄得伏在周恕琛的皮肤上,隐约透出些肉色。

简灼使力,一把将周恕琛也拉倒在床上,让周恕琛不得不下意识支起手肘撑在他身上。他勾着周恕琛的颈,挺着胯在周恕琛的腰际来回蹭,像个俗气的小婊子。

他爬到周恕琛的身上,暧昧地从他的风衣兜里摸出来一盒软玉溪,一块黑灰色的打火机。

简灼翻身骑到周恕琛的腰间,在周恕琛的视线下拿出烟来点燃,不熟练地含在唇前。

这烟嘴又是湿湿的,是被他刚刚用浴缸热水浸湿的。

“周恕琛,上次在佛山,你给我打电话,可你知道我在干嘛吗?”简灼迷迷蒙蒙地又被呛了呛。

周恕琛没有回答,像是在耐心地等待,就像他以往一样。他虚起眼瞧眼前的小孩,手扶在简灼的肋骨下侧,只觉得简灼的腰能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孩都要细。那触感是嶙峋的,是少年架子特有的。

简灼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含着烟,拉下自己湿哒哒的白色内裤,点着红的性器跳出来,直愣愣地抵在周恕琛的透出腹肌的衬衫上。

他没有看周恕琛如今是怎么样的反应,只是在周恕琛面前上下套弄起自己的东西,就像他在那个潮湿的佛山旅馆里做的那样。

“就这样。”简灼红透了,像新摘的小番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听着你的声音,抽着你的烟,想着你抱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又再加上一条被注视,简灼变得过分敏感,分明他以前没能觉得自己的手有这样的魔力。还没弄几下,顶端就开始莹起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从微启的唇间逃出来的喘息也变得潮湿、混着烟气,他红着眼睛,“我就是这么意淫你的,你会觉得我恶心吗。”

周恕琛揽住他的背,直起身子轻轻瞧他,“明知故问。”

简灼像小动物一样在周恕琛的颈侧扭了扭,手下的动作慢慢地停了,挺着腰往周恕琛的腰腹蹭,仿佛在博取怜爱。

那大敞的藏蓝色唐装就堪堪地挂在简灼的骨头架上,背后是微微卷起边的泛黄墙纸,简灼有点瘫软地借力撑在周恕琛手掌间,就像是块被调色刀抹开的群青。

周恕琛用大手裹住了简灼的手,引着简灼的手动。周恕琛的手心凉凉的,触上那灼烫的柱体时让简灼一激灵,直直往周恕琛怀里凑。

简灼曾经反复垂涎的那双纤长漂亮又显得有些神圣的手,此时此刻竟然在他那挂着淫液的脏兮兮的性器上来回捋动,这让简灼觉得自己又羞又耻,真快要烧起来了。

指尖带着薄茧碾过柱端,引来惊洪般的麻意,简灼一下低呼出声,细腿微微曲起,带些不安定感地勾在周恕琛的背后。

他将整张脸埋在周恕琛肩窝,随着周恕琛的动作而发出黏黏糊糊的叫声,小幅度地扭着腰,像是无法饕足似的一直往周恕琛手里送。

听见周恕琛在他头顶轻轻笑了一下,简灼羞得整个人缩起来,攥着周恕琛的前襟像抱住一块溺水者的浮木。他对上周恕琛含笑的眼,凑上去吻他,咬着他下唇含糊地说好舒服,好爽,哥你的手为什么这么舒服。

简灼发现每次他叫周恕琛哥的时候,周恕琛都会像是投降似的更顺从他的心意,于是他就腆着脸一声声地叫,说哥,哥,你再多摸摸我。

周恕琛意识到小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混球,他夺走简灼手里的烟,含在自己的唇间,烟气从齿隙里飘出。周恕琛手下一阵加快,甚至无视起简灼乱蹬起来的腿,伸手按住他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仍然来回摩挲他敏感的冠状沟。水泽声越滑越响,简灼呜呜地咬着周恕琛的肩头,犬齿在周恕琛的肩峰留下两个暗红的洼。

那令人痛苦又令人释怀的尼古丁裹着焦油在简灼的眼前炸成星,像硝石和硫磺,又像宇宙起源的大爆炸,漫天金星在他小小世界撒开来,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紧紧抱着周恕琛颤抖。

液体又浓又稠,零星的跃起来攀住了那藏蓝色的穗子,一些又溅上简灼莹白的小腹,还有一些留在了周恕琛的掌心。简灼向后瘫倒在床头,视线有点模糊,只看见衣柜纯黑的,靠着的墙带着暗纹微微泛黄,窗子也像是蒙着雾般灰扑扑的,头顶上吊着的每一颗水晶都储下他潮红的脸。他不敢再细看,像溺了水般吸气呼气,垂眼对上周恕琛,眼神胶着又潮湿,像成都梅雨季的七月天。

这一刻,周恕琛脑子里竟然会不合时宜地觉得简灼很像洛丽塔,嚼过的口香糖能把他的心都全部粘走。

像是反应过来,简灼一颗脑袋烧得通红,连忙扯来自己的衣服想要毁尸灭迹,虽然他最初是不太想完全脱掉上衣的。

他一向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太好看,不高也太瘦,浮肋分明得很,上面还盘着各式的文身,对着穿衣镜简灼常常觉得自己就像是打完草稿被丢在画室垃圾堆里的破画。

被常人诟病已成家常便饭,只有周恕琛对他说他很酷,全身的文身都很酷,那行,他当然决定把这个言论归属于realtalk。

还没回过神来,他被彻底锁进胸膛与床头之间,只见周恕琛带些戏谑地在他面前摊了摊手,又缓缓将那沾着白液的手指探进他的唇舌间,意外地强硬又蛮横。

简灼懵了懵神,对上周恕琛变得有些凌厉的眉眼,身体愈发得一阵发软,他顺从地吮了吮,又用舌轻轻勾住了周恕琛的手指尖。

“……不好吃。”简灼眯着眼吐了吐舌,实事求是地发表观点。

周恕琛扬了扬眉,压住简灼的舌面逼他将嘴张的更开。口水从嘴角细细蜿下来,让简灼有点赧然。

他满当当地坐在周恕琛怀里,怎么会没有感受到周恕琛的反应,简灼支起身子一下挂在周恕琛的脖子上,软嗒嗒地叫着哥叫着周医生。

周恕琛扯来几张纸将脏兮兮的小孩擦了干净,又在夜色里吻了吻他的眉心,在他希冀地眼里戏谑地笑起来,说,睡觉了小祖宗。

简灼不满这主观的判决,“靠,周恕琛你是人吗。”

烟还没燃到尽头,周恕琛已经把它按灭,他轻轻扼住简灼的脖子,像是带些威胁,他鲜少用这样的语气和简灼说话:“不要乱学。”

简灼根本不怕他,就着这样的姿势,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笑起来说:“哥,这叫观音坐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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