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清道“还好。”
苏衍清当年成绩远远比不上苏衍君这样被人交口称赞的天才，但是考上985重点大学的金融系，可是他自己靠实力进去的，苏家没有为他的文凭出过什么力，为他请家教补习除外。
他有这样的底子在，实习工作不至于跟不上。
只是，他这样的水平进烽火总部还是远远不够的，尤其是直接上位到经理助理这样的位置。
苏衍清犹豫了一下，问“你和常经理”
章连城笑道“我和常经理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你不要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苏衍清被章连城的自作多情哽了一下，但是他同事捕捉到了章连城话里的另外一个意思。
“你知道那些，”苏衍清琢磨了一下用词，“传言”
“知道。”章连城颔首。
然后就不说话了。
压根没有往下解释的意思。
竖起了耳朵的苏衍清“”
苏衍清乜了章连城一眼，“你不阻止吗”
“本就是故意放出去的，为什么要阻止”章连城见苏衍清主动询问了，笑了笑，没有继续瞒着，道“你别因此吃醋就好。”
他当然不会吃醋。
吃醋的另有其人。
苏衍清认为姚韵茜一个千金大小姐费心跳槽到烽火来做秘书，为的恐怕不是事业上的发展，而是为人而来。
他和章连城在一起的事情有一部分人知道，他们结婚的事情，知道的人还会更少一些。而姚韵茜这样的家世，虽然也是大众眼中的豪门，但是还是差了一大截，应该还没那个能量知道。
所以姚韵茜想嫁给章连城的期望，或许一直没有变过。
苏衍清沉默了一下，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更多的，那是章连城的事情。
苏衍清道“你和常经理说过我的身份吗”
“什么身份”章连城道“苏家二公子，还是，烽火的老板娘”
老板娘三个字的尾音微微拖了一下。
苏衍清转头，沉默地盯着章连城。
换个人盯，章连城敢让他盯瞎眼。而这人若是苏衍清，章连城是顶不住的。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出尔反尔。”
车子停了下来，章连城放开了方向盘。
“常经理什么都不知道。”章连城突然转过头，与苏衍清对视，道“但是他好像很喜欢你，他还让你做了他的小助理。”
苏衍清再迟钝都能嗅到章连城一张口那冲天酸味儿。
章连城，自然是酸的。
明明苏衍清会是他的小助理。
一念之差就变成了别人口中，拿到他面前来炫耀的小助理。
常经理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压根不敢开这个口，手压根不敢往苏衍清的肩膀上搭，也不敢和苏衍清一起吃一碟子小饼干，更不可能在做了这些之后还面不改色，泰然自若。
就在章连城故意释放出一股子酸气的时候，苏衍清道“我也挺喜欢常经理。”
苏衍清的话让章连城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下压，抿唇。
“在工作上，他教我的时候很细心，很照顾我。”
知道章连城和常青渝没有通过气，苏衍清回想起常青渝对他那显而易见的优待，对常青渝的印象分蹭蹭蹭的拔高了“他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