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遭报应的白莲花[ABO]_分节阅读_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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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好,雨打湿了花栗鼠的绒毛,湿哒哒地黏在小小的身体上。花栗鼠看起来狼狈不堪,可它仍旧一刻不停地狂奔着。

原本高高在上的鹦鹉终于开始狩猎,集合着它的天敌一起朝它发起最后的攻击。

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就要抓住他了。玛格丽特小姐殷红的指甲嵌在肉里,却浑然不觉。

“小姐在找什么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轻笑着响起。“你的清道夫可真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雨林厚厚的落叶之下,掩埋着一条临时挖掘出来的通道,通道四壁都是鼠类爬行的痕迹,又分岔向四面八方。格丽特小姐蜷缩在这个地宫的最深处,神经质地四处张望。

黑蛇悄无声息地顺着通道□□进来,缠上了这个濒临崩溃的女人的躯体。玛格丽特小姐拼命地挣扎着,殷红的指甲掐入黑蛇的七寸处,牙齿里头一闪而过金属的微光。

“轰”地宫的上方突然塌陷,连带着碎石土块扑了地下争斗的一人一蛇一脸。

带着面具的BETA站在雨中,清冷的目光落在玛格丽特小姐身上。报丧的乌鸦纷纷落下,玛格丽特小姐只觉得身上一轻,黑蛇被划裂成数块,滚落到了地上。

“14区执行官,一次警告。”

“原来智脑真的会出手,我还以为只是个玩笑呢。”高大的身影自树后出现,来人脸上尽是满不在意的微笑,只有颤抖的指尖才可以一窥他所承受的痛苦。

警告的声音不断在脑海中响起,在发现警告的对象不服从管教后,智脑更是直接进行了电击。真没想到早在进入逃亡星之时就植入的芯片竟然还有这番用途。

伊曼咧了咧嘴,“那你现在是要来保护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咯!”

“不。”带着面具的BETA抬起了手,“现在是在保护你。”

玛格丽特小姐牙间的按钮终于按下,这片区域之下交之错杂的地下通道里某处突然窜起火星,一瞬间就燃遍了整个地底。

“轰隆”雷声和爆炸声几乎同时响起,身处在当中的人被这巨响震得耳鸣。伊曼失神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处在高空之中,鸦群拎着他在他的后背形成了一副巨大的翅膀,缓慢而有力地扇动着。

“真不愧是守墓人。”他轻笑了一声,瞥了眼手腕上最后一串信息——诱出守墓人,他知道它的下落。

“可是,就算这样,你也阻止不了我了。”毕竟啊,执行官的权利,是可以转移的。

“炎,你这是想做什么。”毒蜂嗡地一下排列成型,却迟迟没有动手,红发的执行官虽然心里早已预感,但当这件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却仍是难以置信。

“我只是觉得你的清道夫实在是有些委屈,没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毒蜂组织的现首领炎耸了耸肩,高大的ALPHA挡在了他的身前,ALPHA信息素带来的强烈压迫感压得众人胸口发闷。红区的选手朝白区的选手发起攻击,是不会被规则反噬的,早在炎选择收下这个俘虏的那刻,他就为已经为现在做好了打算。

“你们……”焰环顾四周,十年前对他忠心耿耿的手下现在皆沉默地站在一旁,在液体炸弹的控制之下,他们早已成为最“忠诚”的手下。

成为执行官十年之久,许多隐晦的规则也被他探明了出来。优柔寡断的执行官低垂着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步错步步错,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也全是他咎由自取。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他苦笑道,“执行官的权利是可以转让的。”

“我可以转让给你。”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一开始就说出来。”炎挑了挑眉头,一脸的怀疑。

焰没有反驳,只是简单地阐述到,“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仪式,你将你的掌心放在我的胸口就可以了。”

“我曾经有看过虫族战争的记录片,高等虫族向虫母宣誓效忠的时候便是这个姿势,也许智脑设计这个动作也有一定的参考。”

“你可以尝试一下不是吗?毕竟如果你让他杀了我的话,你还得再杀掉他才能把执行官的权利夺回来。”焰示意了一下眼前的沙瑞,不出意外发现炎的表情开始松动。

“你怎么不跑了?”OMEGA脸上的汗珠混合着雨水滑落,银色的加农炮搭在他的肩头,衬得他素来柔弱的脸庞也带上了一丝野性。炮口所对之处,榕树的中心被打穿了一个大洞.穿着斗篷的BETA停在原地半响,终是回头看向他。

“白连”他似乎难以启齿,仅仅开了个头就把剩下的话给咽了下去。

可情绪正值激动的白连并不理会他的犹豫,他直直地注视着对方一步步地逼近着他,眼神执拗,“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救我?”

黑发的BETA犹豫几番,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开口。“你别靠近我。”

“它在监控着我。”

“是谁?谁在监控着你?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白连步步紧逼,几乎要把眼前这人给逼到树上。

却在此时鹦鹉铺天盖地地俯冲而下,黑发的BETA脸色一变,伸手就想把眼前的OMEGA推开。

“咔哒。”14区的两处分别传来的同样的声响。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再一次出现在了白连的面前,一手折断了“罗伊”的手臂,一手揽着白连往身后拖去。

黑色的乌鸦挡在了那些突然转火的鹦鹉面前,两区清道夫在空中争锋相对,一时间整个雨林都是鸟类扇动翅膀的声音。

他的鼻息稍微有些急促,常年淡漠的眼神此刻锐利无比,在白莲眼里他就像是抓着出轨的妻子一样慌张。

白连低低地笑了一下,我就知道这木头虽然木了点,但该男人的时候还是很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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