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3876269493号没有说话，好似在犹豫着，直到容峥再次开口询问后，S3876269493号终于开口。
“你确定想要成为鬼？”
容峥把玩碎片的动作停下了，了然道：“看来转换阵营是可以的。”
“是的。”S3876269493号回答，“鬼绝对不可能成为普通玩家。但是普通玩家想要成为鬼是可以的。”
容峥：“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S3876269493号沉默了一瞬道：“不能说。”
容峥愣了：“什么？”
S3876269493号：“很遗憾，这方面内容禁止任何系统告知任何一名玩家，无论是明说还是暗示都不可以。但是，如果有某个玩家达成了某些条件，系统会直接将该玩家转化为鬼阵营。其实，作为你的系统客服的我希望你可以成为鬼。因为当某个玩家转化为鬼的时候，他的客服系统会直接转化为他专属的鬼系统。”
然后，该系统名下的其他玩家，都会被其他的客服系统接收。而这个系统则会改变编号，只负责这一人。
S3876269493号想要成为专属系统，容峥作为鬼的资历又很优秀，它很动心。
可惜，一切都只是设想。
“以后这个问题不要再问我了。”S3876269493号说道，它禁不住这个诱惑，很怕自己哪天忍不住告诉容峥转化的条件。
容峥陷入了沉默中。
禁止告知。
为什么？
之前容峥曾经问起过这个世界的真相，那个时候系统很随意的敷衍了过去，容峥认为这是因为客服系统懒得回答。但是现在，它很认真的回答了自己，并且告知这都属于秘密。
玩家和鬼身份转化的问题，比这个世界的本质和真相更需要被隐瞒？
为了避免大量玩家转化成鬼，破坏游戏平衡？
或许是这样的原因，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容峥问道：“玩家和鬼的本质区别是什么？或者说，怎么判断一个人是适合成玩家，还是成为鬼？”
S3876269493号没有吭声。
沉默就代表拒绝，它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或者是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容峥不问了，他总有办法查出来。
然后就听到系统提示音。
【玩家容峥金色碎片已经转化为金色卡片，目前欠系统八万游戏币，已选择分批还款。请在三年内还清。三年内未曾还清者，视为老赖处理，弹出平行世界。】
容峥算了算时间，三年啊，如果每次都可以这么顺利的拿到S评价，他倒是一点不担心游戏币的问题。
比起那个，他更好奇鬼的问题。
想要知道真相，首先需要寻找线索。
加入一个联盟或许是个好主意，可相应的，束缚太多了。
另外，联盟中的人是否对鬼和玩家这两个阵营的本质产生兴趣都不一定。
如今活在游戏中的玩家基本都分为三类，一类是享受着这里的生活，努力走本给自己赚钱。一类是着急回家，不停刷币想要购买返程票的。还有一类是不敢进本，或者进本也赚不到游戏币，用其他方式在这里活下去的。对这些人来说，鬼阵营的人怎么样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像是容峥这样哪类都不属于的反而是异类，极其少的稀有品种。
容峥登录玩家网站，看到联盟发帖子招人的，他从头往下浏览了一遍，多是没什么名气的小联盟，里面有十个人就算是多的了，不过是抱团取暖。
而大联盟，从不在网站里发帖子招人。
容峥关闭了联盟招人页面，在总帖子中使用‘鬼’关键字搜索，一个回车键，刷的一下子搜出了上百页帖子。容峥再次删选了帖子内容，将灵异副本等帖子全部排除在外，剩下的便是谈论敌对阵营鬼的帖子。
只有十几页而已。
多是谈论在游戏副本中遇到鬼的事情。
有的是在抱怨副本里遇到了一只鬼，明明知道有，却无法确认对方身份是谁，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