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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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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出来,冷宸月痛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身体微微发抖。他的伤根本还没有好,虚弱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住如此粗鲁的对待,他很快就痛得晕了过去。

 但冷宸月并没有就此解脱,轩辕尧旭仍旧疯狂的操干着他,他很快又被操得痛醒了过来。轩辕尧旭为了方便操干冷宸月,把他的双腿架到肩上,进入得更深更用力,狞狰粗大的长枪快顶到冷宸月的内脏了,冷宸月痛得在轩辕尧旭背上留下了凌乱的抓印。

 当冷宸月以为快要被轩辕尧旭活生生干死时,火热的分身摩擦到了某一点,好像被电击到一样,一种奇怪的感觉袭向了冷宸月。

 冷宸月轻哼了一声,正干得爽的轩辕尧旭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无意识的疯狂顶弄那一点,冷宸月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快感,虽然还是很痛,但让人忍不住留恋。

 冷宸月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媚的呻吟声让轩辕尧旭变得更加兴奋,抓住他光滑白皙的大腿,操干得更用力,快要把冷宸月干穿了。

 “啊…轻…轻点,你快把我弄死…了…哼啊…”冷宸月又痛又爽,可怜地哀求道。“干死你…我要干死你…你的小屁股好舒服,爽死我了…”轩辕尧旭粗喘着,一边揉玩两半雪臀,一边疯狂抽搐,每一下都顶到冷宸月的花心上。

 “好痛…慢点…太深了,再快点…”被轩辕尧旭干得死去活来的冷宸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已经语无伦次了。

 在一声低吼下,轩辕尧旭终于在冷宸月体内射精了,当冷宸月以为终于结束了时,没想到那刚刚软下去的分身,立刻又硬了起来。不等冷宸月反应过来,轩辕尧旭已经挺腰贯穿冷宸月的身体,继续狂猛的操干着冷宸月。

 破烂的小庙里,再次传出冷宸月又痛又爽的呻吟声…

 ***清晨,雨哗啦啦的下着。破庙里,冷宸月浑身是伤,像个破烂的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静静的听着雨声,数着从破瓦上掉下来的雨滴。

 已经解了春药之苦的轩辕尧旭,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唇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春灵散”的药力强得令人咋舌,昨夜轩辕尧旭整整蹂躏了冷宸月一夜,两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如果不是因为冷宸月后面运功抵抗,恐怕早已魂归西天了。低头看了眼压在自己身上的轩辕尧旭,冷宸月的神情非常的复杂,思绪飞回到很久以前。

 他第一次见到轩辕尧旭的时候,他刚好十一岁,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还专门抓了一只蛐蛐送给他当礼物,可是他的回礼却是鄙视和厌恶,还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己一脚。

 虽然如此但他并不恨轩辕尧旭,反而非常崇拜他,他从来没有见过比轩辕尧旭更帅、更厉害的人。

 因为得罪了轩辕尧旭,他被爹关进了黑房子,每天在窗户里远远地看着轩辕尧旭带着星儿玩,给星儿做风筝,教星儿武功,他不知道有多羡慕。

 后来他被爹放出来后,立刻就跑去讨好轩辕尧旭,希望可以和他一起玩,但他却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让不他许靠近他,否则就扒了他的猪皮。

 他这才知道轩辕尧旭有多讨厌自己,被自己喜欢的人讨厌,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他发誓一定要变得比冷宸星还好看,比冷宸星还优秀,这样轩辕尧旭就会喜欢他了。

 如今他终于达成心愿了,他终于变好看了,让轩辕尧旭喜欢上他了,可是这又如何!轩辕尧旭喜欢的是美丽如仙的冷月,不是丑胖如猪的冷宸月,但无论如何外貌如何改变,骨子里他还是冷宸月。

 冷宸月微微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很美很美的笑容,笑容有说不出的凄苦。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默默喜欢轩辕尧旭七年了,如今是时候斩断这段可怜的单相思了。

 冷宸月想推开轩辕尧旭,但身体才微微动了一下,就痛得差点掉眼泪。昨夜迷失本性的轩辕尧旭像头噬血凶残的兽,把他伤得极重,若是普通女子肯定早已经见阎王去了。

 冷宸月咬牙忍痛轻轻推开轩辕尧旭坐了起来,拿过扔在一旁的衣服穿上,穿衣服本是最简单的,但此刻对冷宸月而言却成了一件超困难的事。

 他的四肢每动一下都痛得要命,等他穿好衣服,已经满头大汗了。“轩辕尧旭,我走了!翎也应该趁乱逃出来了,他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冷宸月留恋地看轩辕尧旭最后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忍痛上马,绝尘而去。睡梦中的轩辕尧旭浑然不知冷宸月已经离开,还在梦里和冷宸月两情相悦,只羡鸳鸯不羡仙…

 ***轩辕尧旭醒来时已是黄昏,坐起来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虽然药性已完全解除,但头还是晕晕的。张望四周,看着完全陌生的破庙,轩辕尧旭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是哪里?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他被黑衣人下了“春灵散”关在地牢,然后月救了他…记忆随即全部回笼,月呢?轩辕尧旭赶紧起身套上衣服,发现衣服下摆沾满了血,地上也有很多血。

 轩辕尧旭还有印象,这是月的血,昨晚他被春药迷失理智,把月伤害很厉害,他依稀记得那里到后来已经残不忍睹了。

 想到自己昨夜是如何疯狂蹂躏冷宸月的,轩辕尧旭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月才中过毒身体本就虚弱,自己还那样粗暴地对待他,也不知他身体受不受得住。

 他到底去哪了?他现在浑身是伤,怎么能乱跑!不会是出意外了吧!轩辕尧旭越想越担心,刚要跑出破庙却看到了翎正骑马奔来。“主人,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担心死属下了!”翎跳下马,高兴地叫道。“你没事吧?”

 轩辕尧旭对翎能逃出来并不意外,翎是他影,他的能耐他再清楚不过。“多谢主人关心,属下没事!主人,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他一脱险就立刻去救主人,可是主人已经被人救走了。

 “是月救了我!你赶紧帮我去找月,月不见了,他受了很重的伤!”轩辕尧旭焦急地吩咐道,就担心冷宸月出事。“是冷公子救了你?他不是中毒了吗!”翎吃了一惊。“详情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月!”“是!”***月,圆如玉盘,在满天星斗之间,显得格外耀眼明媚,清冷的银辉给大地披上一层美丽的薄纱。

 坐在花园里,轩辕尧旭抬着酒杯,满脸哀愁地痴痴望着天上的明月。已经半个多月了,他四处寻找月的下落,可是一直一无所获,月就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他。

 如今想起来,他对那个冰冷如雪、美丽如仙的人儿一无所知,他的一切全是个秘。那日在地牢和破庙,虽然神智不清,但他清楚地听到月叫他轩辕尧旭,而且事后翎曾告诉他,月竟然知道翎是他的影的事,明显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谁。

 月,你到底是谁?你现在究竟在哪里?轩辕尧旭扔掉酒杯,拿起酒壶把酒全部倒进嘴里,想要一醉解千愁。这时,翎从远处走了过来。“主人,金靖侯到了!”

 “这么快?”轩辕尧旭放下酒壶,半个月前他把王知府的事禀告给父皇,父皇龙颜大怒,下旨诛王知府九族,王知府知道事情败露后,抢先一步带着全家畏罪自杀。

 虽然主谋已死,但相关人等照样一律严惩,父皇把此事交给他全权处理此事,并派扬州邻近的金靖侯带兵前来协助他。

 “有月的消息了吗?”相同的问题,轩辕尧旭每天都要问数十遍,翎已经习惯了。但同样的,翎再次让轩辕尧旭失望了。“主人,对不起!”翎摇了摇头。轩辕尧旭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又问:“那个黑衣人有消息了吗?”

 “属下翻遍了整个扬州城,可是却一点蛛丝蚂迹也没有。”翎还是摇头。“处理得真干净!”

 轩辕尧旭扬唇冷笑,表面上王知府全家是畏罪自杀,但他心理很清楚其实这一切只不过是黑衣为了毁灭证据,杀人灭口的把戏。

 “主人,依属下看若想找到此人,恐怕只有回京城!”“聪明!不愧是我的影,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轩辕尧旭赞扬道,虽然目前还不清楚这黑衣人到底是谁,但绝对可以肯定他是从京城来的。

 “多谢主人夸讲,属下已经让留在京城的探子,全力调查黑衣人的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有会消息了。”轩辕尧旭点头,眼神狠辣无比。那个黑衣人竟然敢这么“玩”

 他,他一定要逮到他,好好的礼尚往来一番才行。“我们去见见金靖侯吧!说起来,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这位表叔了!”

 轩辕尧旭整理了一下衣冠,站起身带着翎离开了花园。早已在偏厅等候多时的冷炎德,一看见立刻站起来,恭敬地弯腰作了个揖。

 “微臣参见三皇子,三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金靖侯不必多礼,按辈份,我还要叫你一声表叔呢!”轩辕尧旭客气地笑道,暗自打量冷炎德。冷炎德还是和当年一样威武,但明显已经有些老态了。

 “微臣不敢!”冷炎德也暗自细细打量这位最有可能成为皇储的皇子,一身紫色红蟒袍,头戴白玉冠,腰系金丝带,手持折扇,真是说不尽的高贵风流、英俊潇洒。

 他比七年前,更加成熟了。“金靖侯,请坐!”轩辕尧旭坐下后,笑问道:“夫人和星儿表妹最近可好?”

 “托三皇子洪福,一切安好。只是星儿这丫头实常挂念三皇子,多次让微臣带她进京找三皇子。”冷炎德心中大喜,故意说道。太好了,三皇子还记得星儿!当年自己一心想把星儿嫁给三皇子,可是当时星儿年纪太小,被三皇子以此为由回绝了。

 他还以为星儿没有希望了,如今看来星儿还是有机会的,为了女儿和全家人的未来,他必须运筹帷幄,不可再错失良机。

 “是吗?金靖侯怎么不带她来呢!我也挺想念星儿表妹的!”轩辕尧旭笑道,冷炎德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很清楚,虽然他很喜欢星儿那个鬼灵精,但他一直只把她当做妹妹,所以当年他才回绝了冷炎德的提婚。

 “老臣怕打扰三皇子,所以…”“没关系的,如果金靖侯以后有机会进京,可以带上星儿表妹一起去,我可以好好招待她,让她在宫里玩一阵子。”

 轩辕尧旭明知冷炎德的心意,还故意让他如愿,是因为他想让冷炎德帮他找冷宸月。轩辕尧旭一直觉得冷宸月极有可能是去了兰州,兰州是冷炎德的领地,请他找人比他自己找绝对是事半功倍。

 “多谢三皇子,星儿知道了一定会高兴死的!”冷炎德笑弯了眼。轩辕尧旭笑了笑,心中暗想要怎么和冷炎德说冷宸月的事,让帮忙找冷宸月,熟不知眼前之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之人的爹!

 ***兰州金靖侯府华丽却不失雅致的厢房里,紫木桌上香烟嫋嫋,桌旁的软榻上躺着一个绝色美人。美人肤如白雪,面如桃花,柳眉凤眸,瑶鼻樱唇,只是眉眼间明显带着几丝病气。

 “言儿!”美人微张樱唇叫道。“主子,有什么吩咐?”很快就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跑了进来。

 “去书房取本书来,我想看书。”冷宸月病怏怏地道,一直躺在床上实在闷得慌。冷宸月伤得极重,偏偏又伤在那羞人的耻处,冷宸月不好意思请大夫看,只能天天躺在床上,慢慢地等它自己好。

 “是,主子!”言儿刚要出门,两个女子走了进来,穿着绿衣的是个中年美妇,虽然已有些岁数,却仍旧风韵犹存,可以看了年轻时定是个绝色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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