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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来爱你_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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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会很大,他既然恢复了前世记忆,当然也是明白不能坏了人界法则,主人不用担心太多,此人……不久主人会遇见的。’金蜃龙沉吟片刻,悠悠的道。

我倒是对遇见不遇见没多大兴趣,更没兴趣他会对人界造成什么样的灾难,毕竟我可不是可笑的地球守护神,我只在乎这人是否会妨碍到我未来的计划,至于他是谁都无所谓。

这只乌龙也并不是乖顺到你问它就答的,它也相当有原则,譬如当我问起心疑已久的问题,邱豪和长孙擴前世到底是何物时,它便立刻三缄其口了,倒不是不知道,而是说这些事必须靠我自己的能力去挖掘,这些被天尊可以加强的封印,只能靠自己不断的去突破,如果由它说出口,闹不好神界会对它实施天劫。

前世,毕竟是前世了……我仰着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深深的吸了口气,即便前世的自己灵力再高,法力再强,寿命再长那又如何呢?漫长的几百年对我来说就好像蹲在黑暗中煎熬着没有希望的未来,时间久了,感觉自己就好比一部杀戮的机器般,灵魂苍白而寂寥。

如今的梦境于我而言就好像是在看神话故事一般,前程往事,在我的内心深处,早已灰飞湮灭了。

随着记忆的不断复苏,我越发的涌上一种感觉,那场六界大浩劫,不管对我,或是叶子容而言都不算是一件坏事吧……如果再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情愿生生世世的废黜前世的一切,和自己的爱人长度于这自由自在的人间界!

我相信,不久的将来,若叶子容也恢复了前世记忆,定会和我感同身受!因为,对这个于六界而言最弱的世界,却成了我们这些人如今最为眷恋的地方了。

经过三个阶段的进化,这只龙已经摆脱了外壳,显出了自己的真身,然对人界而言,龙是不可存在的神圣物种,我自是不会让它胡作非为的出现在人类的视线范围,这样就大大的束缚了它的行动,不过,它倒也是乖巧的紧,大约是被我吓怕了,白日里,它恪守规矩的‘挂’在我的耳畔处,呼呼大睡,到了晚间便耐不住性子的偷偷逃离了我的身边,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回六界各处‘鬼混’去了。

对了,忘了说明一点了,龙,性淫。所以……这家伙晚间到底去了哪里,即便它闭口不说也是可以想象了……

当然,最让我疑惑的还是那颗命定之泪,据金蜃龙说,这是从它还未进化时坠入地球,而从内部自然脱落的,虽然有些灵力,现在还不具备灵识,若放在其余五界中没有多大的用处,倒是此物落在人界,可以起到镇邪护航之功,尤其对它认定的主人,可以起到守护灵魂的作用。

后来,我才知道它存在的意义,若不是它,邱豪的死去必定也会让长孙擴魂飞魄散!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五夫人明目张胆的跳出,大大的造成了长孙擴的危险,这个女人如此糊涂,为了顺从长孙雾,甚至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儿子的安危。要不是我暗中将那些隐患拔出,她以为自己为儿子角逐的道路会有多顺畅?抑或是,自始至终,她都认为,自己能够在长孙氏摆话都是长孙雾的关系……

当然,我不会与这女人计较,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想再在我和长孙擴之间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阻碍了。

我派了宫崎帮的精英,设计暗杀了四夫人和六太太的儿子,这两人是近年来最野心勃勃的角逐者,虽然对我不敢妄动,可千不该万不该的动了射杀长孙擴的主意,其余一些庸碌之辈,虽然也有邪念,但毕竟对长孙擴没有造成实际意义上的伤害,所以,我留了这些人的性命,将他们送进了‘养老院’去残度余生。

世人只知道我手段残忍,为人阴狠,邪佞鸷冷,对这些,我从来不做辩解,因为,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当我再次见到长孙擴,是在他和那个女人新婚回门之时,庄严的宅邸全然没有一丝喜气,众人都生活在了我刻意布置的高压恐怖中,接连的暗杀和毒害,让这些后宫的女人,连呼吸,都是极小心翼翼的。

我没有因为心中的渴望而特意回到主屋去见他,而是留在了那座曾经与他一同欢笑嬉戏的果园一角内,静静的坐在那颗大树下……这里,曾是他明目张胆偷窥我的地方,这里,曾是他吊着都能睡着的地方,这里,曾是他下学一回家便匆匆赶来和我诉说心事的地方……

这里,存了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了,我勾了勾嘴角……忆着忆着,敏锐的耳畔间便发现了有人踱来的脚步声,那人,在据我十米的地方突然停下了步子,我倏地睁开了眼,锐利的看向了来人,却在与对方的眼睛交织的那一霎那,溢出了一抹绝艳魅惑的弧度。

我知道的,宝贝,即使你再如何很恨我,可这个地方,你,永远都不会忘怀!就好像,我永远不会对你放手一般!

第十八章

我紧紧的盯着他的每一个神情到每一个动作,即使是眼中最微弱的一丝情绪,我都没舍得放过,他一怔,因为慌张,而匆忙的撇过了头。

这个孩子还是没变……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自觉到自己对我的反应,总是带着深深的局促和慌乱,尤其是全身的肌肉,仿佛第一次见到我一般,紧紧的绷住,连呼吸的频率都变了。

他瞥过去的半边脸,因为忽然遇见我而霎时不满了艳丽的潮红,尴尬使他前进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即便是这样,他,依然还在逃避着对我的感情。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优雅的起身,拍了拍粘在裤腿上的青草,踏着脚下稳健的步子,我勾着蛊惑的弧度,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明明我和他距离还差好多,却已经惊的他往后退了几步,喉头紧张的动了动,吃吃的道:“你……你不要靠那么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一挑眉,蛊惑的弧度加深,唇瓣因为他的紧张而逐渐弯成了一道讥讽:“长孙擴,我想干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我依着他的要求,在和他相差十几步路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带着一贯的自信和狂肆的接着说:“无论,你是否娶妻生子,无论,你逃得多远,无论,这个冥氏和叶氏的实力有多雄厚,长孙擴,我的路早就已经决定了,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挡得了我!”

他因我的话而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回过头,忿忿的回视了我,头一次朝着我低吼道:“长孙胤轩!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接受这种感情吗?!哈!当然,像你这种独断独行的人又怎么可能去考虑这些!?”他突然溢出了一声嗤笑,冷哼一声:“我不懂你,那么多年来,我一直不懂你到底在干什么?!当年……你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然后就一走了之了,你把我当什么了长孙胤轩!?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参加我的婚宴,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什么命定之泪的秘密,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听!!”

说到后面长孙擴已经开始歇斯底里的低吼了起来,他眼睛通红,恨恨的瞪着我,却始终不敢上前一步。这个男人,他,既恨我,却又怕我。

虽然内心因为他的害怕而有些恼怒,可这一切确实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虽然恼怒,却不后悔。

“……是这样的吗?阿擴,这就是你那么多年的感受吗?你,真的是如你刚刚说的这样,那么厌恶我吗?”半晌,我在他微微平复了些许情绪后,悠悠的开了口。

他怔怔的看着我,却又狠狠的撇过头,倔强的抿起了唇,却怎么都无法点头承认自己厌恶我。

冗长的沉静后,我勾着宛若陷入美好回忆一般的笑容,淡淡的溢出了对着这个地方的眷恋:“长孙擴,这个地方,我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温暖,这里,我知道了作为‘人’所有的情绪,这里,有着我最美的回忆……”

“你……”他怔神的望着我和我身后的那颗树,倔强的眼睛因为我的重新开场而陷入了迷惘。

“我,好不容易渡过了叫宫崎帮的江,没想到,还有一座叫冥茵茵的山,不过,我要走的路早就已经决定了,现在我只是照着我曾经对你说的话去做而已,你逃避我,不敢接近我,所以我为了找你,只能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

“别说了!”长孙擴再次咆哮着打断了我的话,眼睛里却泄出了丝丝哀伤:“这些话,你都不觉得荒唐吗?!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你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如果你是因为害怕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轻撇嘴角,冷笑一声,狠厉的道:“我,可以杀了所有知道我们之间关系的人!”

“你!”他狠狠的抽了一口气:“你!长孙胤轩!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我微微一笑,宠溺的看着他气得脸颊通红,全身发颤的表情,和小时候一样,我的少年,十年来从来没有变过。

“我……请你,放了冥茵茵……她……是无辜的!”终于,在再度平静后,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和勇气,却又在面对我时将吐出的话拼凑得不甚流畅。

我蓦的阴沉下脸,他一见我这表情,本能的像从前一般,身体一僵,刚刚还筹备的勇气霎那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这个小东西就是这样,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不知不觉就会爬到我头上了。

我趁他没敢抬头之时,三步并作两步的倏地向他走去,直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使力将他拉进我的怀中,他才震的回神,中午的阳光耀眼明亮,时过境迁,可那双唇依然如曾经那般艳丽而美好,我在他僵硬之际,倏地搂住了他的腰,临摹着那让人日思夜想的唇瓣,以疯狂的掠夺之势狠狠的攻占住了他的气息,他一阵挣扎,却都被我压制了下来!

“……放……开我……混蛋!唔……”他气急败坏的一边垂着我的胸口,一边叫嚷,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我的禁锢。

即便是唇瓣就已经让我勃起了,我紧紧的按着他的后脑勺,他知道今天是无法挣脱我了,索性紧闭牙关,无声的做着抗议,我邪邪的坏笑一记,伸手猛的一扯他的衣服,伸进了其中,摩挲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在他颤栗中,锁定了那左胸前的一颗嫣红的茱萸,用力的细细厮磨,他一阵低低的呻吟溢出,魅惑而柔媚,我这才不慌不忙的闯入了他的柔软的内腔中,肿胀的欲望让我仿佛想要吸干他口中的一切空气般,肆意的侵略者他的一切甜美。

就这样反复的持续着,我没有放过每一块地方,那一刻,若不是地点不对,我真的就想这样将他强占了,欲火越烧越旺,他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无奈的不动,再到现在,那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攀上了我的脖子,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快感,银魅的丝线就这样从他的嘴角边溢出,直到我下面开始抬头,顶到了他的下腹,我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他,毕竟,时机和地点都不对。

“你……你无耻!”他早已感受到了我的挺起,魅惑的脸上涨成了羞耻的红,却因为自己太过享受而底气不足的低吼一声。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动她,”我暗暗压下自己的快要从毛孔炸开的欲望,嘶哑着声音,在他惊诧的眼神下,眯着眼低沉道:“但,相应的,你可以抛弃一切回到我的身边吗?”

他再次狠狠的挣扎,见我眼神犀利逼人,一时无法回答的他只能再次将头窘迫的撇了过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浑话!”

“长孙擴,你听着,如果你不能来,那么,我只好过去了。”我依然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溢出了我内心最深沉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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