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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_第51章

第十二只兔Ctrl+D 收藏本站

  “今晚之前,我要看到人好好的在我面前,不然,你……你们……都不用活了。”他的眼睛死气沉沉,整个人像被抽去感情情绪的空壳,不知道是什么在控制着他说出这些话,“我稍后出府,在我没回来的时候,府里的消息不许传出去半点。”

  他眼睛直视前方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回头说:“记住了,今晚,我就要看见薛侧妃。”

  他的眼神是说不出来的狠厉,那股隐隐的癫狂暴戾又要冒出来了,张管事不敢对上他眼神,额头贴在地上:“是……”

  作者有话要说:  高估吴玫的戏份了,她连女配都算不上。

  不是很喜欢写与主角无关的剧情,她就此杀青了。

  ☆、小鸟哨子

  驾马车的男人技艺非常, 在窄小的巷子里也能让马车跑到最快的速度,他这一路鸡飞狗跳, 撞到不少路人与货摊,不过无所谓, 给他的命令就是往西走,将人放在西市一处宅子门口,那里有人接应, 然后再引着后面追赶的人马往城外去。

  身后的女人刚开始还在哭闹,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大概是经不住马车颠簸晕过去了, 这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前面拐弯后就是宅子了, 男人再次扬起马鞭,加快速度。

  下一秒, 他在拐弯与别人的马车迎头撞上,冲劲太大,让他与对面马夫都从马车上掉了下来,他迅速看了一眼对方, 马车衣着整齐,马车也是制式的, 应当是京城里某个世家的马车。

  “对不住对不住, 急着赶路……”男人扶起马夫,“没事吧。”

  马夫好像摔伤了,龇牙咧嘴,他的马车上一个十七八的郎君捂着额头探出来, “这是怎么了?”

  男人又急忙迎上去,连声道歉:“抱歉,实在是家中急事,赶车心急……”

  郎君的眼神忽然变得直勾勾的,盯着他身后,男人心中一突,回头看,果然是马车里的女人撩起了帘子。

  郎君一把抓住他,“你是谁?要带她去哪儿?”

  男人没想到他居然是认识这个从熙王府里抢来的女人,心里暗道糟糕,嘴上强硬争辩:“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家妹子……”

  “你还胡说八道!”郎君一推他,自己从马车上跳下来,“要不要我带她去熙王府让熙王看看是不是我认错了?”

  前面路被马车堵着,后面有追兵,要是打起来他也占不到好处,男人把郎君狠狠一推,掉头就跑。

  “快去追!”

  看着自己马夫追着那匪徒跑远了,罗应华却不敢再去直视薛嘉萝,眼神躲躲闪闪,“怎、怎么到这里来了?殿下呢?出什么事了?”

  薛嘉萝脸蛋上有几道烟熏出来的黑色痕迹,哭得眼睛都肿了,短短一个时辰她遭遇的事情太多,让她昏了头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罗应华往前走了一步,看了她一眼慌忙移开视线,“你脸上怎么了?”

  薛嘉萝还是不说话,眼睛泪汪汪的看他。

  周围没有人,朝思夜想的人凭空出现在眼前,让他欢喜又紧张,他手抖着指了指她的脸:“擦一擦……”

  他的话没有说完,薛嘉萝见他伸手,立即伸着胳膊要他抱。等他僵硬地朝前走两步,受够惊吓的薛嘉萝抽抽搭搭地搂着他,头枕在他肩膀上,极为信赖的样子。

  罗应华好似一块石头,一动不动矗立在巷子尽头,久久不能动。

  当他反应上来时,他已经把人藏在了自己的别院里,去处理马车的下人回报说,附近来了一群人似乎找什么,挨个马车都要查看,城门也暂时不能出了。

  他脸上一片犹豫茫然,对下人说:“你先回府,告诉母亲我明日再回。”

  打发走了小厮,他又在屋前来回踱步,他震惊于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越想越觉得不对。

  他想带薛嘉萝走,但推门一看见她蜷缩在塌上安睡的模样,刚才的想法烟消云散。

  她应该是累极了,门打开的声音没有吵醒她,双手握成拳头抵在腮边,黑发散落在脖颈周围,睡得香甜无辜,外界如何险恶都无法打扰到她。

  她闭上眼睛后美貌带来的威慑感减弱了许多,罗应华轻手轻脚靠近她,蹲在榻边终于能细细端详她。

  弯眉长睫,红唇白肤,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但没有哪一个能像她这样令人心醉。他隔空抚摸着她的头发与脸颊,想象着手指真正触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他痴痴地凝望,躁动不已的心脏逐渐平静,他因她的美色而昏头,也因她的美色心灰意冷起来。

  这样一个人,凭他的本事是保不住的,她要么被一辈子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察觉,要么依附一个权势滔天、无人敢惹的男人,连熙王可能都不行。

  他迟疑许久,手掌落在薛嘉萝肩头,轻轻摇她:“醒醒……”他轻声唤了她足足一刻,薛嘉萝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收回手温言道:“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此时已是黄昏时刻,罗应华派去熙王府的人半路被急红眼的张管事拦住了,一听来龙去脉,张管事第一时间派人去通知周君泽。

  周君泽到的时候已是天黑,吴王妃意外身亡的消息传进了宫内,熙王府再次着火的小道消息也四下传播,他手里的那张圣旨交给了孙除的儿子,他算是表明了态度。

  薛嘉萝吃完饭,把玩罗应华送给她的陶瓷小鸟,对着尾巴一吹,就发出口哨般清脆的声音。

  周君泽推门进来,小鸟哨声戛然而止。

  他站在门口看她,过了一会,笑着说:“怎么了?又要装作不认识我?”

  他的神情让薛嘉萝说不出来畏惧,好像是以前的熙熙却又不像他了。

  周君泽闲逛一般进来,四处张望,走到薛嘉萝身旁从她手里拿走陶瓷小鸟,放在嘴边一吹。

  “我小时候也玩过,多买几个放在屋子里好不好?如果要叫人,只吹哨子就行了,我就是这么做的。”他说完,把哨子放进薛嘉萝嘴里,“吹一个。”

  薛嘉萝呆愣愣的,依他所言吹响了一声。

  周君泽解开她衣领,目光巡视着她锁骨胸口,嘴里说:“再吹一声。”接着将她抱在怀里,撩起裙子解开里裤,握着她的膝盖微微用力分开,一只手从大腿内侧摸进去。

  薛嘉萝含着小鸟哨子,眼睛含泪,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即便不了解他这番举动中含义,她也察觉到身为女人的不安不愉快。

  周君泽检查完毕,在她耳后亲了亲,“小脏猫,泥里滚出来一样,今天都做什么了?”

  薛嘉萝维持着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全身僵硬,不说话。

  周君泽拿走她口中哨子,很有耐心地诱哄着她:“还记得着火吗?”

  薛嘉萝点头。

  “有人带你走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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