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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王_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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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贝克比他年长``````我默默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说道:“这种生育方式出现的后代会怎么样,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他闻言思索了许久,才很不确定的说道:“好像生出来的并非出生婴儿,具有一定的智慧和已有记忆来增强自己的生存能力,都是在自己穷途末路必死无疑的时候开始孕育,以自己血肉供养,一段时间后新生儿突破母体诞生,而且这种方式一般只有已经修炼得很强的人才能够成功,普通魔族不够供养幼体,基本都是失败告终的。”

我茅塞顿开,索贝克代我赴死之前已经受了重伤,又死在我创造的法则下,新生儿时隔几年能破体而出已经很了不得了,不够塑造他的记忆非常正常。

不过这件事到底还不是特别清楚,我还需多观察他一些日子。

想着就起身回到厨房去看看索贝克,不料一走进去,满屋狼藉,雪白的宫墙上有喷射状的红色血迹,索贝克正坐在墙角,抱着那个倒霉厨师的脖子啃肉吃,满嘴都血淋淋的。

我不由惊了一惊,缓缓走到他身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索贝克?”

索贝克闻言扭过头,嘴角的血淌进脖子里,模样狰狞无比。

我说:“你怎么吃人呢?有这么饿吗?”

索贝克闻言无辜的说:“他们没有亡魂吃起来饱。”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们”是指那桌食物,于是便小心翼翼问道:“吃亡魂比较饱吗?人的血液里有他们的灵魂,你是吃灵魂的?”

他似懂非懂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于是顺手拿过一只杯子,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小半杯血递给他:“喝喝看。”

索贝克接过杯子闻了闻,忽然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一仰头就全喝了进去,然后冲我眨眨眼:“这样好像有点饱了。”

屁话,老子的是神魂,一滴就够你活十几亿岁,喂不饱的是变态。

我拉起他走出厨房,回头示意侍卫处理一下那个厨师,然后就想带他回哈姆纳。

“奥西里斯,你是我的导师,你会教我什么?”

我有点茫然的说:“我会教你魔法的``````等一会儿你还会见到一个人,他是教你格斗的。”

“也是我的导师吗?他叫什么?”

我说:“他叫阿努比斯,是我的儿子,教格斗的要喊老师,不是导师。”

索贝克哦了一声,乖巧的点头。

我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说不出个滋味来。

我把索贝克安置在了哈姆纳,叫来阿努比斯带着他,见他惊讶得不得了就又解释了一遍,然后留下一碗血外加告诉阿努比斯盯牢索贝克他会吃人的事情,这才离开哈姆纳,骑龙往莫尔伊奔去。

遥想上一次,我和埃蒙和好了不过区区半个月,立马又吵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这一回我来找他,扯上我自己的性格来说,委实已经拉下了老脸。

临近莫尔伊的时候我就让骨龙一边玩去了,自己一个人飞了上去,悄悄溜进伽达罗亚。

埃蒙正在后花园午睡。

他在伽达罗亚的花园大到变态,不站在十几米高的山上根本望不到边,埃蒙就优雅的斜躺在一张做工精美的吊床上闭眼小憩,长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丝质的衣服有点松散,露出了他性感的锁骨和漂亮的胸肌,左胸口的那嫣红的一点在丝边的外沿若隐若现。

他手里握着一本书,书搭在小腹上,阳光仿佛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

我看得心痒痒,忍不住暗骂自己没出息。

对,我是大大方方来让他向我认错的,不是来找他服软的!

我鬼使神差的躲在树荫后面瞪着他,结果他就是不醒,懒懒散散的倚在吊床上睡得那叫一个惬意。我汗流浃背就是往前跨不出步子,僵持了半晌,干脆变出一把伞来挡太阳,蹲在树荫里面看他。

不料我刚刚姿势猥琐地蹲下,埃蒙的长睫毛微微扑闪了几下,睁开了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直接看向我这边。

我斯巴达了。

埃蒙也怔住了,不自觉伸出手揉了揉自己漂亮的眼睛,然后继续看着我。

我干咳一声站起来,收起伞道:“那个``````我来伽达罗亚晒晒太阳。”

埃蒙红唇轻启,带着疑惑和试探:“奥西里斯?”

“叫我干嘛?”我木讷的说:“别以为我是来找你道歉的,我就是想晒晒太阳。”

妈逼谁没事来神族的圣地晒太阳啊!!!!!

埃蒙眼神闪了闪,很快恢复了正常,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慢慢晒,太阳落山后就请回吧。”

“你``````!”

“撑着伞晒太阳。”埃蒙轻笑:“奥西里斯你也是很有意思的。”

我哦了一声,说:“我怕晒黑。”

他优雅地起身,那冰蚕韧丝的吊床轻轻吱呀一声,仿佛舍不得主人离开一样。

“今天太阳很好,你请便,我先回去了。”

我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埃蒙的英挺的背影渐渐走远,这才一拍大腿回过神来。

大话都放出来了,老子要呆在这里晒到太阳下山?!

当我撑着伞汗涔涔的晒到下午四点的时候,眼前已经开始冒金花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子一定要改掉心口不一的毛病。

尼玛,晒个毛线的太阳!骂他一顿也好滚回去也好,合着我好端端的在这儿遭什么罪?!

打定了主意后我当下呼啦一声站起来,谁知还没迈开步子,一阵天旋地转,只觉得眼前发黑头发晕,嘭一声栽倒了。

完了,莫尔伊现在是冬天,我他妈竟然在冬天中暑。

我以为我醒过来的时候会看见漫天星光,但是睁开眼对上的却是半陌生半熟悉的豪华纱帐——这是埃蒙的房间。

一扭头,埃蒙支着头坐在我身边,一如既往的惊艳温柔。

我艰难地坐起来,干涩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回去。”

“奥西里斯。”他打断我:“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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