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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_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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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

  “嗳?正好同路呢。我也去法国。”男人不请自座,唤来服务生点了杯咖啡。

  陈泽对他的热情有些反感,眉头皱了皱,却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冷淡的嗯著。

  男人说个不停,都是在回忆从前在部队里的事,譬如以前自己是他带过的一个兵啦,很崇拜崇拜他,又譬如以前部队训练时发生的趣事。还说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什麽退伍之後下海经商啦,如今混的还不错之类……

  他的声音很大,非常宏亮,中气十足,环绕在陈泽耳边,只觉得像一顶铜锣,吵得让人心烦。

  陈泽便放下咖啡,毫不客气道:“能闭嘴麽?”

  男人一愣,没反应过来:“嗯?”

  “你很吵。”陈泽道,“给老子闭嘴。”

  “……”

  男人被奚落的脸色顿时变了,咬著牙忍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阴沈沈地说,“上校果然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呐。”依然那麽傲慢,那麽刻薄,刻薄的让人恨不得想弄死他,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求饶认错,“不愧是军队里的海尔玛芙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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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小泽泽的过去神马的……快来了。咳~

  (12鲜币)第四十三章(已替换小宙番外)

  第四十三章:

  陈泽神情当场就变了,攥紧了手中的咖啡杯:“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你懂得。”阿K盯著他的脸,眼神贪婪,却又含著恨意与嫉妒,“这麽多年了,我一直在想,当年你在部队里之所以能升为上校,恐怕也是靠你那畸形奇怪的身体吧?”

  “这麽多年了,上校你还缺男人吗?”

  “因为和自己的兵闹出丑闻而被部队开除,这麽多年了,您压抑的很辛苦吧?”

  “我还记得当年的我,也曾偷偷幻想著你的身体,打过很多次手枪呢。上校您不知道吧?部队里的那些愣头青们,因为常年碰不到女人,每个晚上都躺在床上幻想著你的样子打炮呢。射精的时候都在念著,“陈上校,陈上校,你太骚了……””

  “自从知道你跟那个兵闹出丑闻且知道你的身体秘密後,你知道我们是什麽反应吗?”

  “我们都很想亲眼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样。上校,你告诉我,你那个地方真的和女人一样吗?可以操麽?”

  碰!咖啡杯被摔了一地。

  陈泽掉头就想走。

  阿K紧跟上来,亦步亦趋,也不顾机场内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声喊道:“你怕了?你在躲什麽?”

  “陈上校,你是害羞了吗?”

  一把抓住陈泽的手臂,压低声音,“婊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陈泽平静地看著他,“你叫谁婊子?你再喊一遍试试。”

  阿K被他的眼神震慑了一下,虽然心中有些畏惧,面子上却不容许自己退缩,便硬著头皮又喊了一声,“婊子!”

  下一秒,阿K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从背後用装咖啡的玻璃壶狠狠地砸中了。

  滚烫的咖啡顺著脸滑下,皮肤钻心蚀骨的痛。

  机场内的人大骇,尖叫散去。

  阿K回过头来,却看见身後不知何时站著一个戴著眼镜的斯文青年。

  斯文青年擦擦手上沾著的血渍与咖啡,对他笑笑:“你再骂他一句婊子试试看。”

  阿K摸了摸自己的後脑勺,出血了。

  阿K虽然退伍多年,可身上流动著的兵痞血液却没有完全褪去,如何能忍受自己被当著这麽多人面痛揍?当即血液就冲上了脑袋,低吼一声“操!”便朝陆知书扑了过去。

  陆知书练过格斗,陈泽知道他的身手有多好,可是在受过特种兵训练的阿K面前,却也占不了多少上风。

  两人打的很凶,都往死里痛殴彼此。不到片刻,身上都挂了彩。阿K的脑袋全是血,陆知书的脸也被揍青了,嘴角破皮渗出了鲜血。

  陈泽呵斥两人别打了,都住手。可是两人却像什麽都听不见似地,打的更加凶残。不知道是哪个乘客眼尖,突然喊了一声,“有刀!!小心!”

  陈泽正在打电话叫警察,听到这话,猛地回过头去,只见阿K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把餐刀,就这麽直直朝陆知书捅去。

  陆知书的双腿被他压制著,一时没有避开,就这麽硬生生的挨了一刀子。

  刀子扎进皮肉里时,机场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陈泽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在那一刻停止住了。

  很多年之後,他回想起那一幕,仍觉後怕。

  警察来了,救护车来了,陈泽跟著救护车恍恍惚惚地上去了,到了医院,做了检查,陆知书失血过多,他又主动提出去验血,血型匹配後,献了将近500ML的血。然後在医生抢救间,他就呆呆坐在急诊室门口,也不说话,白著脸神思恍惚。

  警察过来盘问做笔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回答的乱七八糟,被问多了,直接不耐烦的吼著让人滚。警察怕他受了什麽词,无奈之下只好决定等会再来盘问。

  差不多一个小时後,急诊室的灯灭了。

  医生走出来对他说:“皮肉伤而已,不太重,只是扎的位置刚好有点不巧,正对著心脏的位置,虽然没有扎伤心脏,但还是得好好调养一下。”

  陈泽恍惚地点著头,反应过来後,忙不迭地对医生说谢谢,谢谢。

  他重复了好多遍谢谢,自己都没意识到手心里都是冷汗。

  医生走後,他在加护病房门口徘徊了许久,不知道是该进,还是不该进。直到屋内的护士走出来,说:“里面的先生已经醒了,他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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