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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_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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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这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

  按照说明书将娃娃的四肢拼装起来,有一米八的样子。摆在沙发上,除了会动不会笑没穿衣服浑身赤裸耍流氓之外,简直与真人无异,就像一个活生生的陆知书坐在家里一样。

  “混账东西!叫你渣老子!”陈小萌极其幼稚地伸手在娃娃脸上狠狠地抽了两大耳刮子。

  娃娃没动静,嘴角依然带著笑意,怎麽看怎麽像嘲讽。

  陈泽於是更不爽了,想起那家夥平日里鲜少露出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浑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虚伪的气质,心里就更来气儿,手脚并用,狠狠地在娃娃身上连捶带踹打了几十下。

  娃娃是死物,自然不会还手还口,只是可怜兮兮地仰倒在沙发上,无辜地望著主人,就像平日里那家夥故意卖萌讨他同情心一样。

  陈泽抹了把脸,似是意识到方才的行为有些不符自己的身份,整整衣裳,开始仔细检查娃娃。

  娃娃的质地是上好的矽胶,触感极好,除了没有温度之外,与真人皮肤非常相似。陈泽记起那夜的荒唐,他因不堪承受过度的激情而将双手攀上了对方的肩,指甲在对方的後背上挠出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指尖所划过的肌肤,是属於年轻人的皮肤,弹性,充满活力。

  脸上浮出了不易察觉的红晕,陈泽咬了咬唇,目光顺著娃娃的头发,慢慢下移,辗转过娃娃的脸,唇,逼真而充满雄性气息的喉结,宽阔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然後……然後是……

  不晓得是因为厂家造的太逼真的缘故,还是因为娃娃的原型是陆知书,或是因为二人曾有过一夜情的关系,陈泽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身体里有哪个开关启动错了,骨头血液瞬间变得火辣辣的,一股邪火在体内乱窜,无法熄灭。目光如同生了根,怎麽都无法从娃娃两腿间的那根巨大的生殖器上挪开。

  粗大,雄伟,坚挺地竖立在浓密而乌黑的毛发中,令人惊惧又羞耻,却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再看一眼。

  仿佛那夜,看见的一样。

  那人朝自己走来,挺著胯间青筋纠结湿淋淋的而不停跳动的粗大肉棒,一步一步将自己逼至角落,浑身散发著冷硬的危险气息,弥漫在四周的气势强大,是浑然不属於一个刚满20岁的男人应有的。

  他就那样被骇住了,站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目光牢牢锁在对方那两腿间的粗大阳具,看著那专属於男人的生殖器官,圆大的蘑菇头上流出透明的液体,茎体上布满了血管与青筋,随著他的注视而愈发的膨胀跳动,然後被攻陷城池,跌入情欲的漩涡。

  娃娃的阳具功能设的非常人道,只要按动後背上的开关,便会上下左右一百八十度旋转起来,并可根据自己的需求调整震频。陈泽觉得口干舌燥,喉头微痒,想将摆在沙发边茶几上的水杯拿过来,喝水润润喉咙,却因走神而不小心碰到了娃娃身上的开关。

  嗡嗡嗡嗡,低低的马达声顿时在屋子里响起。

  声音低而沈,没有噪音,是好产品,厂家没有偷工减料,用低廉的劣质马达。

  娃娃推荐的巨根,先是慢慢地动了几下,旋即,便随著震频的加大而加速摇摆起来。阳具最终被厂家擅自采用为黑人的尺寸,亚洲人的色体,既满足了生理需要,也不会令客户产生排斥的心理。

  望著那根巨大的阳具前後左右地旋转摇摆著,忽慢忽开,频率极佳,陈泽只觉得喉头愈发的干燥了,手心里头都渗出了汗,明明知道不该继续看下去,应当立刻关掉娃娃身上的开关,可却怎麽都没法动弹。

  他甚至在想,这麽大的东西,能插进人的身体吗?

  自己当时是怎麽接受的?

  那麽粗那麽大,自己的那个地方又那麽紧窄,会被捅破的吧?

  哦,想起来了,那日的确受伤了,却也仅限於後庭而已。然而前方的蜜穴,却因为有淫水的滋润与手指的开拓,除了开头部分进去的时候有点困难,後面的几乎是畅通无阻。

  那种被完全充满的充实感,狭窄的内壁被完全撑开,堵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二人最最亲密的地方紧紧相贴著,他能感觉到对方肉棒上的青筋跳动,对方也能体会到他因紧张和情动而不断收缩绞缠的蜜穴。

  既痛苦又甜蜜,无法抗拒的快感,比瘾君子吸食的海洛因还要痛快。

  男人舔了舔唇,又在想,这麽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抽插时又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是会爽,还是会痛?

  小腹处随著马达的声音,渐渐窜起一股怪异的渴求感,两腿间那寂寞许久的蜜穴,竟也不知何时涌出了大量的蜜液,湿透了白色的底裤,薄薄的居家服,在白色的布艺沙发上浸湿了一小块暧昧的水渍。

  想要。

  生理的渴求,在这一刻,完全苏醒了过来。

  街角边,停著一辆黑色的本田。

  陆知书靠在驾驶座上,慢慢地将手提打开,然後在键盘上随便鼓捣了几下。

  屏幕上突然出现了陈泽的身影。

  陆知书望著屏幕里的人的动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作家的话:对不起,各位,晚上才从医院赶回来,紧赶著才赶出一章来,2更的承诺做不到了……胃痛的要命,没办法熬夜赶。望诸位谅解。

  (10鲜币)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许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自那夜过後,也已数月有余,对生理渴求极度强烈的陈泽,这段日子其实并不比陆知书好过,夜夜与男人同眠共枕,肌肤相贴,呼吸近在咫尺,他的身体总是情不自禁产生情欲的悸动。

  陈泽从前并不是纯0号的。和安然在一起时,他是纯1,就算身体有缺陷,更适合做承受的那一方,但是心理上却无法接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对著男人张开双腿,恣意寻欢。

  那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转变的呢?

  陈泽记得,那是安然死了半年之後,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梦见了安然。

  他梦见安然衣衫不整地坐在窗边,对著他笑。那张平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脸,在月色下,竟显得格外妖娆动人。他对陈泽说:“上校,我来看你了。”

  陈泽当场泪洒衣襟,扑过去将他拥在怀里。

  梦里二人纠缠在一起,从窗边滚到床上,在莹白透亮的月色下,对彼此敞开身躯。

  赤裸地,毫无保留的,仿佛从来未有过欺骗。我

  安然说:“唯一的遗憾,就是从来未曾拥有过你。”

  陈泽泪湿於睫,只喃喃道:“只要你不再走,我什麽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走……只要你不走……”

  他这一生,金枪戎马,铁血方正,鲜少落泪,然而这一刻,在爱人面前,却哭的如此懦弱,无助。

  安然叹息,反身欺压上来,将他压在怀里。

  “这是你说的。”

  然後一夜春宵,在欲与痛中煎熬,犹如烈火焚身,被进入的那一刻,如剐刑之痛,痛中又带著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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