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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龙宠_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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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晚是个听话的孩子,看大家都反对,妥协道:“你们不喜欢,我就不跟他来往了。”顿了顿,她又说:“不过,他知道我的事。”

  慕皓天在y市有多套房屋,其中一套是海景高层公寓,y市有名的高档住宅,安保自然极好,电梯按钮需要业主的指纹才能开启。慕皓天回到住处略显疲累,饶是如此,他仍不厌其烦来往在y市与南源市之间,因为,这里有他喜欢的女人。

  开门,进屋时顺便开灯。慕皓天扫一眼客厅,目光倏然收紧。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龙泽和他的儿子龙易。慕皓天略意外,随即一笑:“伯父,龙总,晚上好。”

  龙易没看慕皓天,他玩弄着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心不在焉的样子。

  龙泽面色清冷:“我不是你的伯父。”他冷声冷气,“我今天是来告诉你,请你离我的女儿远一点。”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慕皓天继续微笑:“伯父,现在是自由恋爱时期,我对殊晚是真爱……”

  “请不要侮辱‘真爱’这两个字。”龙泽打断他,“你一会儿订婚,一会儿毁约,这叫做商人本性。你们赵慕两家的事情,别把我女儿扯在一起。

  “我不是为了那点股权接近殊晚。”慕皓天辩解,“我知道你肯定会怀疑我的用心,事实上我已经找了赵长鸿,希望他能同意将中朗拆分、重组……”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重新注册公司进行资产转移,中朗集团将不复存在,慕皓天拿走中朗地产,赵长鸿拿走东方传谷,其他资产进行评估,对小股东的股权进行回购或者以新股权代替,斩断两家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没有中朗的股权纠葛,他才能以纯粹的面貌去面对龙家。

  此决定过于重大,赵长鸿没有同意。

  慕皓天十分无奈:“我对殊晚是真心的,我也知道她身体上的特殊性,我觉得,她就是上天给我的礼物……”

  “上天不会把礼物发给你这样的人。”龙泽站起身,眼中闪着危险的光,“你既然知道我龙家的特殊性,那就该知道我家绝不是这么好惹的,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找殊晚,还有管好你的嘴,有些事情就当不知道的好。”

  嗖地一声,一把水果刀从慕皓天面颜擦过,直直插入壁板上,只差少许,慕皓天的皮肉就会被切下来。

  精准的手法。

  一直不说话的龙易嘴角唇线勾起,笑得毛骨悚然。

  龙泽示意儿子可以走了。

  从慕皓天身边走过时,龙易轻声开口:“我跟你说,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呆在监狱里。所以你最好忘掉。”他微笑着,拔出刀子。

  二人视若无物地走出大门,离开。

  “我真的喜欢她。”慕皓天转过身,站在大门处大喊。

  二人脚步未停,消失在拐角。

  慕皓天才不会被吓倒,翌日继续给殊晚打电话:“我今天有空,来我公司,我再教你点别的。”

  殊晚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慕皓天,你以后不要找我了,我不会再见你。就算见到你,我也不会理你。”

  “为什么?”慕皓天心冷透凉。

  “爸爸妈妈不喜欢你,哥哥也不喜欢你。他们不让我再跟你来往。”

  慕皓天劝导:“你已经二十岁,有自己的主见,不用什么都听家人的。”

  “不,我不想让他们不高兴。以后我不会再理你。”

  家人对她更重要,殊晚挂了电话。

☆、第69章 落崖

  五一劳动节,学校放三天假,加上前一天没课,殊晚可以休息四天。薛彤打算带殊晚去泰国玩,签证都办好。某晚,殊晚回家道:“班里同学五一组织去九清山露营,问我去不去?”

  大学的班级不似初高中,自由性强,选课后同学们未必在一个教室上课,彼此的联系全靠学生自己维护。殊晚是插班生,又不住校,与同学关系远了一层。班里的活动这不参加,那不参加,几次之后别人会觉得她高冷不合群,吃饭聚会便不会再叫她。

  薛彤上过大学,也呆过办公室,心里知道这个道理,微笑道:“想去露营就去,你们一帮年轻人玩起来更尽兴。”

  九清山位于南源市地界,山并不算多有名,游客不多,因此,自然纯朴风貌得以被保存。班内同学计划烧烤露营,集体采购之后,每人都背了一个不小的背囊,男生们充分发扬绅士风度,主动背起较重的东西,殊晚是美女,更有男生大献殷勤,背上东西于她而言不过轻如鸿毛,却拗不过别人的热情。

  她力图和别人表现得一样,身旁女生拧不开矿泉水盖,要男生帮忙,殊晚也把矿泉水往旁边一递:“我也拧不开。”

  最近下了几场大雨,直至昨夜雨才停下,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道路经政府统一修整为水泥路,并不泥泞,却有水洼存在。空气中浮动着浓厚的水汽,树叶尖挂着小水滴,偶尔落下几滴。有坏坏的男生,趁人走到树下,一脚猛踢,雨滴倏然落下,惹起怨愤无数。一同学打趣道:“老天都知道我们今天要来玩,把雨停了呐。”

  也有人看着青色的天表示担心:“不会再下雨吧?万一晚上下雨,就惨了。”

  “看过天气预报,多云转晴,明天是大晴天。”他揶揄那位同学,“待会儿太阳露出脸,你别又嫌热。”

  一众人嘻嘻哈哈爬山,行到一处傍山路段,谈不上险,平整的道路行一辆车都不成问题,路边有防护栏,但头上土坡陡峭,坡上灌木疏落,遮不住松软泥土,大大小小的石块在土中露出头。

  大家边走边说笑,笑声如银铃回荡在山间,鸟雀啾鸣,风动树响……除此之外,钻入殊晚耳朵的,还有一种奇怪的声音。

  边坡过陡,泥土因连日大雨冲刷变得松软,一大片土石从头顶轰然塌下。

  塌方了!殊晚走在队伍前头,正好处于塌方的正下方。

  塌方虽来得突然而迅猛,但殊晚反应快,她只需轻轻一掠,前进几米便能避灾免祸。问题是,旁边的同学根本没反应过来。

  他们不曾听到土石松动的细微声响,不能提早做准备,更没有殊晚光电般的移动速度。

  身旁三四个同学逃不过被土石掩埋的命运,甚至,被大片土石推入崖下。

  殊晚不是圣母,但也做不到见死不救,而且对方是和善的同学,她明明有实力相救……危险到来刹那,殊晚把身边同学往前一推,推一个,推两个,推三个……

  土石落在脸面,她把最后一名走在悬崖边上的同学推开时,无数的巨石土泥从山上倾斜而下,如同巨大的海浪将她卷入,直直冲入崖下。

  巨大的声音如同雷鸣,只不过在刹那间,一条倾斜的泥浆与山石吞吐了山路,四名同学在道路这头,更多的同学在道路那头。

  泥污似的瀑布落入崖下,轰的一声。

  殊晚便在那瀑布之中,天旋地转,土石砸了满头满脸,尖锐的疼痛从头上传来,殊晚一阵眩晕,黑暗将她吞噬。

  并非是万丈深渊,悬崖大约三四十米深,土石落下摊散一地,殊晚被埋得不深,沾满泥污的长尾在泥土中间隐间现,殊晚不记得自己何时化出了长尾,这或许是骨子里的求生本能。她晕迷了一会儿,时间应该不长,殊晚抖了抖头上的土,从土堆里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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