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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_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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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慢动作顶了五六下,楚珣周身电流激跃,陷入振颤性的快感,想流泪,不是哭,是单纯的生理上的泪水失禁。

  楚珣眼泪哗得流了满脸,抖动:“唔,不行……别……快点儿……”

  传武眼底沉醉,闷声问道:“快,还是慢?”

  二武问得特别老实,最听妞儿的话。你让霍爷快,爷就给你操个猛的;你要慢,爷就给你操出个慢镜头。

  男人高潮时无法控制,楚珣口里胡乱喘着:“不成,不成……射了……二武……唔!”

  传武最后的一下,臀部猛然前送,缓慢,深入,冲破时光尽头一切的阻隔。他脖颈扬起来,黑发向后甩出水滴,像在草原领地上睥睨四方无声咆哮的雄狮。

  两人交合的影子打在瓷砖墙上,一幅美妙的图画,性感极了。

  精液四溅着射出。

  两人追逐着对方的嘴唇,紧紧吻在一起,身体连接着颤抖,毫无保留地喷洒热液,肢体用最缠绵的姿势缠在一起,那一刻,就像永恒。夕阳在山巅洒下光辉,花朵漫山遍野。

  ……当夜,米兰直飞北京的航班。

  楚珣靠在舷窗边,浑身绵软,头发潮湿,嘴角时不时卷出弧度,神态疲倦。

  他偶尔用手指轻轻摩挲耳钉。

  耳机里传来低沉的一声咳,像一片羽毛拂过他的心。楚珣叼了一支拐棍糖,吮着,心里品味的,是他的二武留在舌尖的味道。

  第七十五章 打草惊蛇

  北郊大院里没有鸢尾花和雏菊,暖风送过房檐上的喜鹊窝,梧桐树宽阔的叶子在风中轻响。

  整整十天,楚珣被圈养在小红楼。他躺在实验室床上,十指指尖连接电磁场导线,整个人处于不太清醒的入定状态。中途,某几根导线突然崩断,电流阻滞。楚珣轻微抖动,眉头暴露痛楚,强大而固执的能量场仿佛在与空间的自然磁场相博弈,让整个房间里气流诡异地流动。楚珣的皮肤在某些瞬间产生凹凸变化,电流滚过体表,像暴风卷过层层沙丘,不安地搅动……

  连续的那十天,贺老总就坐在实验室里,眉头紧锁,看着这人,有好几次站起来,焦灼地走动。贺诚然后站定在窗口,凝望窗外那排屹立二十年笔直挺拔的白杨树,眼底重新平静,坚定。

  小霍同志坐在实验室门外,也是整整十天,从早到晚,默默地守候。严守纪律,不打搅,不废话,但是,也不离开。

  传武衣兜里悄悄揣了两根棒棒糖,在手掌心里摩挲,等小珣醒过来。

  楚珣终究还是挺过来,没什么大碍,就是累坏了。

  可能也是年纪渐长,身体器官劳损,一次比一次感觉累,也一次比一次恢复得艰难。

  楚珣赤着身体躺在被单下,浑身湿透。他后身接触床单的位置,洇出一团人形水印,头发一缕一缕披散,双眼有些失神,神态像小孩,意识不清醒时有那么一丝茫然。

  贺诚握住楚珣的手,用力捏了捏,没说话。

  楚珣咧嘴嘿嘿笑着:“操,真累,我怎么感觉,跟生了一趟孩子似的。”

  贺诚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什么乱七八糟,你能生孩子?”

  楚珣一副煞有介事的表情,绘声绘色描述:“真的,又疼又累的!感觉就好像,羊水哗得破了流出来,全身液体咕嘟咕嘟往外冒,身体里五脏六腑的,一下子让人掏空了,都掏出去了,我就在床上漂着……”

  你还有“羊水”了……贺诚忍无可忍:“真是个活宝,好好歇着你那张嘴。”

  贺诚嘴上呵斥,忍不住伸出大手,覆上楚珣的脑门,轻轻抚摸,摸了很久,很是疼爱。

  孩子长得真快,一眨眼,当年那个小精豆子,如今也小三十的人了。贺诚原本就打算,让二侄子干到三十岁,正式公开特情处处长身份,进驻总参大院,办公室里做个文职,以后再不用出国历险。是真金,在哪个岗位都能发光发热,别把孩子真伤着了,毕竟到三十岁就过了体能的巅峰……

  楚珣欧洲之行平安归来,顺利完成任务,而且一路上磨刀砍柴谈情说爱两不耽误。当然,后一半内情,他可不敢跟部长打报告。

  他吊着葡萄糖瓶子,向头儿简要地叙述交待任务。

  贺诚点头:“没问题,老子相信你办事。”

  楚珣眼珠转悠着,探察上司的思想动向:“贺叔叔,这次巴黎取情报,搭救小叮当,套霍欢欢,从酒店里脱身跑路……小霍立功劳了。”

  贺诚点头:“嗯,大功一件,咱们国家隐形侦察机的技术水平,至少得往前进步十年,你们几个居功至伟。”

  楚珣正色道:“没他我回不来。”

  “贺部,小霍该升衔了,给他他应得的那一份,不能亏待了人。”

  贺诚:“你想给什么?”

  楚珣:“怎么也是少校吧。”

  贺诚:“他上岗有一年吗?”

  楚珣露出耍赖的口气:“哦……上尉成不成啊?不能让何小志压一头么。”

  楚珣有他的小心思。俩人军衔差太远,他替二武觉着憋屈,又怕对方哪天别扭了。

  贺诚哼道:“放心,小霍和小王都要记大功劳。”

  贺老总眼角额头皱纹深邃,那里面埋的都是老谋深算的心思。贺诚突然一眯眼,眼底透出光,突然问:“两个小子,王欣欣上午就到米兰领馆,你俩夜里才搭飞机往回返,中间那段时间,去哪了?”

  楚珣想都没想,面不改色:“乡下看野菊花去了。”

  贺诚:“……看什么玩意儿?”

  楚珣一字一句,镇定道:“乡下,野地里的,雏菊花。”

  意大利这个空气里飘扬着浪漫美好气息的国度,国花就是雏菊,黄的,白的,火红的,藕紫色的,贺叔叔您老江湖了,不会不知道吧?楚珣嘴角划出促狭的弧度,特精明的样子,却又分明是在装傻。

  贺诚重重地哼了一声,分明就是不信,伸出一指隔空点着他二侄子:甭给老子乱来!事儿都办完了老子再跟你俩掰扯。

  楚珣抵京之后几天,手机上曾收到一个讯息。

  有人发给他一张搞怪的照片,是个穿长袍的阿拉伯男人照片。短信里说:【谢了,你和小妹儿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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