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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养这条锦鲤_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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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帐篷里还有两张sd卡是我最近拍摄的,里面有童修的照片。没有拍到正面,不是头顶就是侧影。”吴舍强忽然想起了那些突然有十万火急事情要处理离开的同行,又想起自己每每想要靠近宅子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画面,每次都是让他去给家里面还开着烧水的煤气关火,要不是他连家都被煤气给炸了,他肯定会忍不住买机票回去看看。以前还以为是偶然,现在想想,都特么是魔法啊。

童修真是好运啊,落拓至斯竟然遇到了高人。吴舍强眼睛突然一亮,高人,世外高人,说不定还是那种修炼长生不老术的修士,成为大能的傀儡那也是一种荣耀。吴舍强从刚来的不情愿、决定逃跑的念头中改变过来,偷偷地打量着秦和宜,果然不一样,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啊。

要是让秦和宜知道吴舍强此时此刻的想法,一定哭笑不得,还世外高人的样子呢,世外高人能是什么样子啊。

从帐篷里有掏出了几张sd卡,也不知道哪两张是有童修的,索性全都没收。秦和宜不想再看到吴舍强的嘴脸,直接下达了命令让他离开,“回去后不准报道任何关于童修的八卦,也不许透露这边的任何事情。你大可以试试犯错后的下场,我并不介意少一个傀儡。”

“是是是。”吴舍强点头哈腰,一脸谄媚,“我怎么敢违背主人呢,主人让我向东我绝对不向西,您放心。”

童修一脸嫌恶地拉着秦和宜,“真恶心,走啦,我不想再看到他。”

“再忍忍小童。”秦和宜朝着吴舍强说道:“把你所有联系方式都留下,以后不准来抱月镇,除非要找你。”

“好,好。”

秦和宜和童修原路下山,上山的时候两人一鼎,下山的时候身边多了个缠绕在一起足有两人多高的藤蔓球,爬藤玫瑰娇花智商不够高,却年岁不小,积年累岁的生长让它拥有千米长的枝条,密密实实的缠绕在一起就是个非常壮实的球。

娇花的体形太大了,移动的时候难免被人看到,只能够昼伏夜出,能够找到后山来,可幸苦它了。

走到后门,就见刚才抱回来的兔子口衔干草一蹦一跳往院墙一角去,它真的把家安在这里,直接在山上打了洞,洞口隐蔽、洞穴很深,里面已经积攒了许多干草。兔子见到秦和宜和童修,特别是童修,小眼睛瞪得更加圆,惊恐地三瓣嘴一松,干草掉了下来也不要了,着急忙慌地逃进了新挖的洞,脑袋朝里、屁股朝外瑟瑟发抖,它可不想成为一盘菜啊。

  ☆、第二十七章 :再来一个亲亲

伴随娇花欢快的声音,秦和宜让它攀缠着围墙长,转瞬间就爬满了整幢宅子。秦和宜摸摸娇花的藤蔓脑袋,“有陌生人靠近就扔出去。”

“知道啦。”又进入了房子内,娇花可高兴了,所有的叶片都无风自动,给冬日的宅子平添了许多生机。

娇花的主体藤蔓就在鲤堂里,粗大的藤条懒洋洋地窝在庭院内,看着和其他植物没有什么两样,但当秦和宜做出美味的食物的时候就会激动得昂起藤蔓,像是乞食的小狗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珠子、哈着粉嫩的舌头,眼巴巴地想要吃。

这个时候童修就会装了食物端到院子里给它吃,几次下来,藤蔓就不再避着童修了,也让童修摸,就是不给看被重重叶片保护下的那朵红艳欲滴的玫瑰花。

此乃后话,此刻娇花才刚到秦宅,主体刚至鲤堂,看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碰碰,池子里的锦鲤都被它撩得甩尾巴躲进了石头底下。就跟十几岁的男孩子似的,人厌狗嫌的年纪啊。

几个月来,童修头一次走了这么多路,今天还爬了山,现在歇下来,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连捞出来的桂花虾也不怎么想吃了,现在只想泡澡睡觉。

秦和宜看他这么累,直接赶他去浴室泡澡,他带着抓回来的虾子上了二楼。将娇花安置在鲤堂之后他们就回了兮兰居,兮兰居是这座二层小楼的名字,出自于《九歌》中“东皇太一”篇“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没有特殊的意义,估计是家中有祖辈起名字时正在看《九歌》,随手而为就取了“兮兰“二字,附之风雅罢了。

不过,以此想来,秦和宜和九歌鼎还真是有缘。

冬季日短夜长,五点半天就暗了下来。秦和宜边上楼边将屋子内的灯打开,手上拎着今日捕捞上来的虾子,足足有五斤重,分出一斤今晚吃,其它都先养在水缸内。

河虾细小,每只都不足小手指长,却生龙活虎,放进水里面立刻活泛地动了起来。童修累得不想吃饭,秦和宜决定今晚做虾粥,就用今日捕捞的新鲜桂花虾。

小河虾虽然更加适合酒醉或者白灼,但偶尔做一次虾粥也是很美味的。

先是淘米,然后放入砂锅内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炜。在煮粥的过程中,秦和宜剥虾,去掉虾壳,抓住嫩滑的虾肉挑去泥肠洗净,待米粥煮熟后放入粥中,虾肉卷曲变红即可关火。新鲜的虾粥都不需要放过多的调料抢去河虾的鲜味,只要在出锅前加入适量的盐、胡椒粉、撒上葱花调味即可。

味道鲜香,河虾鲜嫩,米粥顺滑,隐隐有桂花香气,不愧桂花虾之称。

米粥做好留在砂锅内保温,秦和宜带着隔热手套端着砂锅下楼,在室内没有看到童修,估计泡澡忘记时间了。

从客厅的五斗橱内拿了个隔热垫出来,秦和宜端着砂锅将隔热垫扔到桌上,又将砂锅房子在隔热垫上,手轻触砂锅离开,还是滚烫的。虾粥还是趁热吃的好,凉了就会有腥味,大大的影响口感。

因为习惯,秦和宜在家也多喜欢穿着质感舒适的衬衫,单手解掉最上面三颗扣子,扭动脖子活动着肌肉,今日对他来说运动量不大,却也累得慌,而且对着料理台做了一个上午的桂花饼,脖子都僵硬了。

解开手腕上的手表随手放在“衣帽间”的柜子上,打开柜子上的台灯,亮起暖黄色的灯光,秦和宜偏爱暖色调的灯光。暖黄的灯光照射下,就算是室内只有孤独寂寞的一个人,也不显得特别的清清冷冷。

挽起袖子,整个人都没有了白日时的正经刻板,不是那个连最上面一颗扣子都要扣上的清冷人,迈着慵懒的步子推开卫浴间的门,脱了鞋赤脚踩在深蓝色水波纹瓷砖上,骤然踏上湿冷的瓷砖,冷的脚趾蜷缩。秦和宜喟叹一声,摆动着四肢、肌肉都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一只慵懒优雅的大猫,带着逡巡自己领地的气势。

浴室一进来就是洗簌台,洗簌台上椭圆的镜面覆盖上了一层水气变得模糊不清。洗漱台旁是智能马桶,此刻马桶盖盖着,一只鼎堂而皇之地坐在上面,好整以暇的对着按摩浴缸的位置。

秦和宜目光转暗,慵懒的大猫一下子竖起了耳朵,敏锐地露出锐利的脚爪,危险地看着冒犯自己领地的侵略者。

鼎上面的虚影突然觉得背脊发寒,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秦和宜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九歌鼎给自己加了把劲儿,顶着秦和宜有如实质的目光迅速飞到他的面前,“白天出门鼎身上蹭到泥了,我是进来洗洗干净的。”解释自己为啥来浴室,九歌鼎凭直觉觉得这么干绝对是正确的,他可不是故意进来偷窥的(咦,好像哪里不对?)。“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哦!要不要听,关于童修的。”戴罪立功,在此一举,“我洗澡的时候,喂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不要歧视一只鼎不用洗澡好吧。要不要听啦,小秘密哦。”

秦和宜懒得搭理他,关于童修的一切他只想通过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去听、去看、去想,而不是像个窥私癖一样背地里琢磨,至于九歌鼎,小黑屋好了。

在秦和宜的目光下九歌鼎缴械投降,他还是戴罪之身,明白明白。凑到秦和宜的耳边,九歌鼎小小声地说道:“其实也没有啥了,就是童修给自己定了个一个目标,咳咳,成为上面的男人,什么上面你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秦和宜递给九歌鼎一个眼神,九歌鼎会意,他闭嘴就是了,嘤嘤嘤,这个小秘密难道不劲爆吗?难道秦和宜是个想成为下面的男人?九歌鼎越想越歪,多年的网络可不是白混的,该污污污的时候绝对不“狂吃狂吃”地开走。

洗漱台正对面的地方是块磨砂玻璃的挡板,站在洗漱台这儿可以隐约看到挡板后面朦胧的影子。绕过隔断入眼的是整面墙的落地玻璃窗,窗外错落种植着花木,透过花木便是黛瓦白墙,墙上有以荷花、鱼鳞图案填心的花窗作为装饰。墙根隐蔽处安装着绿色地灯,灯光下,映照得绿植影影绰绰,宁静安详。

落地窗旁就是个圆形的按摩浴缸,当初装修的时候秦和宜选择了可以容纳三四人的大容积浴缸,柔和的白瓷面在灯光的照射下带上了柔软的黄色,像是一只直接剖开的鸡蛋。“蛋壳”里面是柔软精致、白皙莹润的“蛋白”。此刻这个“蛋白”正垂头捏着自己软乎乎的肚子,被养得太好,放弃了几年如一的体形训练,童修原本拥有六块腹肌、人鱼线的完美腹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块微微凸起的肚子。

再捏捏胳臂、动动腿,感觉四肢上的肌肉也快要消失,他可以预见它们将会变成软绵绵的肥肉,然后一直不运动的自己就变成了发面团子。不好看的自己还能够得到秦和宜的青睐吗?

几个月鱼形生活,变成人之后也多在室内,不晒阳光他的皮肤也褪去了健康的小麦色,变得白皙。看着是挺好看,但根本就不man,童修自暴自弃地拍打着水面,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隔断旁边的秦和宜。

童修光顾着哀叹身材了,压根就没有听到秦和宜和九歌鼎的交谈,也没有听到秦和宜在隔断后面喊自己的声音。

“你啥时候进来的啊?”

“刚刚。”秦和宜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喉咙内异常的干燥,眼前一片模糊,唯有浴缸中白皙的身影在视线内是清晰的。

当从公园内将白色锦鲤抱回家的那一刻开始,秦和宜就认定他是自己的小鱼儿,就算是鱼变成了人,成了大明星童修,依然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大概是幼时父母的事情,让秦和宜对占有欲有了强烈的偏执,只是以前没有遇到对的人,让这份偏执深藏心中。而现在,秦和宜觉得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凶兽了,那只大猫绿油油的眼睛牢牢盯着自己的猎物,不会给猎物任何逃跑的机会。

“我可以过去吗?”秦和宜觉得自己分裂了,身体被内心的欲(望)控制,清明的脑海却理智地让自己快些离开,别吓着自己的小鱼儿。

秦和宜的目光太慑人,童修觉得自己变成了猫儿口中的鱼,不点头就会被立刻吃掉。吞咽了一下口水,童修点头,示意秦和宜可以过去。

事后每每想起这一幕童修就想撞墙,想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肩旁摇晃,过来个毛线,你要丢脸了啊。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童修也不是纯血的巫族人、没有预知的能力,所以他点头了,然后就落入了“猫儿”的口中。

脑海中名为的理智的东西在童修点头的瞬间土崩瓦解,心中充斥着占有。秦和宜慢慢地走了过去,每一步都踩在童修的心上,童修忍不住往后退缩,后背抵靠在浴缸上无路可退。

秦和宜俯下身,平视着童修的眼睛,低沉醇厚的声音地缓缓响起,“我能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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