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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男友_第75章

何征crossCtrl+D 收藏本站

  “没空。”刑厉坤单手拎上十几个袋子,一肘豁开程悦,程悦撞到旁边的展柜上,愣了一下,又笑着跟上去。

  程悦是刑厉坤好几年前的小傍家,人精,特会来事儿,算是当年跟着刑厉坤久的,他长得好,从高中开始就兼职当模特,后来发现当傍家比当模特更赚钱,马上就转行了,睡了他的第一个人就是刑厉坤。

  刑厉坤对傍家大方,也不爱管人,只要你身上干净,随叫随到,下了床你干什么都行。

  所以这一段经历对程悦来说,回忆起来几乎是完美的,因为后来他遇到的那些金主,有五十好几压根硬不起来的怪老头,有性pi怪异弄得他一身伤的官二代,还有逼着他磕药参加肉ti趴的香港富商,每一个都给程悦留下了阴影,越发显得刑厉坤的难能可贵。

  这人是脾气生冷,但他够爷们,够血性,眉梢眼间都是男人味满溢的硬朗,尤其是床上那套活儿,程悦这辈子都遇不着第二个,刑厉坤已经糙松了他浑身的骨头缝,换上谁都填不满里面的空虚,程悦每回都是劈腿折腰,一趴两三天,嗓子哑得连声乐课都上不了,可屁鼓越疼,心里就越惦念着那种极致的痛楚和快乐。

  他以为刑厉坤还是那个游戏人间的刑二爷,压根不知道,这人早就给自己栓上了一根绳,亲手把绳头交给了宋谨。

  他更不知道,他以为坚冰冷铁的刑二爷,早就被人捂热了捂化了,变成沸腾的蒸汽、滚烫的铁水,全心全意地,为了暖一个人而释放了浑身的能量。

  程悦在商场里一路尾随刑厉坤,撒娇卖乖,拿腻腻乎乎的眼神看他,“坤哥,我觉得你更帅了……”

  这人先前身上有一层拢不住的匪气,霸道地带刺儿伤人,生人勿近,可现在成了家,锋芒入鞘,酿出一种醇熟的男性美,内敛雄厚,特勾小搔受的魂儿。

  刑厉坤低头挑墨镜,眉骨粗砺,硬朗的下颌线爽快地收向脖颈、锁在喉结,滑出两道结实宽阔的肩线,微敞的衬衫领口露出一截钢浇铁铸的锁骨,光是看着就让程悦电眼迷醉,腿软得快站不住了。

  他想继续跟着刑厉坤,简直赚钱又赚人。

  刑厉坤被程悦露骨滚烫的视线激着,冷哼了一声,丫看个屁,爷们就不是帅给你看的。

  程悦不死心,“坤哥,Z市内江的夜景特别好,咱俩去兜兜风呗……我那车,可宽敞了。”

  刑厉坤没搭理他,指着一副墨镜说,“这个,给我包一对儿。”

  程悦受宠若惊,“谢谢坤哥。”

  刑厉坤斜他一眼,把墨镜拎上手,压根就没有送人的意思,不耐烦道,“起开。”

  “……不是给我的?”程悦惊愕之余,再回头看一眼刚才买过去的几个柜台,总算回过味儿了——

  刑厉坤身边,有人了。

  当年程悦最得宠的时候,也顶多就是得张附属卡,刑厉坤从不开口哄人,更别提讨好着给他买什么,他稍微越界呷醋,就遭一通冷眼横扫,心里直打秃噜。

  可几年工夫过去,连水火不侵的刑厉坤都有伴儿了,他看着风光无限,实际孑然一身,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程悦喉头一哽,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突然就魔障似的抓住刑厉坤的胳膊,“坤哥,我跟你睡一觉吧,想你了,没别的意思。”

  刑厉坤冷脸道,“老子现在不玩了,屁股痒痒,你找别人操去。”

  “瞧这样子,他铁定不在你身边吧?”程悦缠着说,“坤哥,你那方面需求大,我又不多事儿,当你地下小情儿就行,你养一个、养两个,有什么区别啊?”

  程悦就是犯拧,心里头憋着一股子歪气儿,见不得这么好的一亩地被谁给霸占了。

  刑厉坤只要分他一个边棱,就够他继续过好日子了,而且程悦笃定,别人能栽进刑厉坤的心口发芽生根,假以时日,他也能。

  刑厉坤盯着程悦细溜溜的脖颈,手指骨节攒动,真要是程悦再壮上一圈,他就把人掐地上了。

  唧唧歪歪,没完没了,忒烦人,忒磨叽!

  爷们现在有家有口的,那套大宝贝谁也不认,就认我媳妇儿一个人,对着别的屁鼓都当白面馒头,没兴趣,也硬不起来!

  他大跨步走了几步,转身恶狠狠指着程悦,“你要再跟着,老子废了你。”

  程悦膝盖哆嗦,到底不敢跟那么严实了,刑厉坤转弯,他才敢偷偷摸过去,委屈得汪着两泡眼泪,开车一直跟到酒店门口,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一场。

  他后悔,特别后悔,当初就该牢牢抓住这人的……

  刑厉坤上楼冲了个澡,洗掉一身酒气晦气,披上浴巾坐在酒店大床上摆弄那些衣服,内裤没穿,两条结实的长腿盘着,当中巨龙伏卧,在密林里微微探头。

  他把衣服一套一套拼起来,给宋谨发过去看,宋谨回短信,“买太多了吧,我得穿好几年了。”

  刑厉坤嘴角绷出笑,从西装裤的兜里摸出那条搔粉色绳结丁子裤,蝴蝶结都硬梆梆的结着一层籽儿,他把一团粉色靠在大鸟上,又拍了一张。

  不出三秒,宋谨就把电话打过来了,压着嗓子骂人,“刑厉坤,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了!”

  

  第61章 电话传情2

  

  “不要脸,只想要你的大白屁股。”刑厉坤往床上一靠,散开的浴巾露出胸肌腹肌,从肚脐燃起一丛毛发,一路蓬勃向下,打着旋托举着渐渐昂首的巨物,光是听见宋谨的声音,就让他特别有感觉,刑厉坤大手慢腾腾地捏固着那团粉色,捏上面宋谨留下的白痕。

  “滚!”

  宋谨涨红了脸一声怒骂,旁边床上的小助理吭吭着抽了一声,又跟破风箱似的拉上呼噜了。

  他郁闷地扯被子蒙住头,打滚抱怨,“都赖你,他好不容易安静了,这让我一嗓子吼得……今儿晚上甭睡了。”

  刑厉坤一下子酸上了,“宝,你跟别人一个屋?”

  “酒店房间有限,除了那几个演员,其他人都拼的标间,我可不能搞特殊。”宋谨人缩在被子里,呼吸声显得很重,隔着电话,刑厉坤仿佛都能听到他胸膛起落、心脏咕咚跳动的声响。

  他问宋谨,“那你让他看你小裤衩了?”

  “没有,我在浴室换的衣服……”宋谨说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哼哼道,“看一下怎么了,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他都有,谁稀罕看。”

  “我稀罕,所以别人不能看——谁他妈看一个试试?”刑厉坤粗喘着,“不成,下回得给你胸口和屁股蛋子上都留一圈牙印,让你现。”

  “能说点儿正经的么……”

  “怎么说正经的,我都硬了。”刑厉坤手探下去,抄着丁字裤,逗弄自个儿的东西,“我那条,你穿上了?”

  “没有!”宋谨答得特快特不自然,沉默了几秒,终于松口,“就这一回,以后别整这些花样。”

  刑厉坤笑道,“宝,听过电话做爱吗?”

  宋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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