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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男友_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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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着当眼珠子一样的宝贝儿子给人欺负了,当妈的能不气嘛,拍着床头骂,“大坤打得好!那姓韩的太不是东西了,该揍!打死他都不亏!”

  “都过去了……妈,您怪我吗?那房子……”

  “房子哪有人重要?”宋秀芝叹口气,可惜着,“没了就没了吧,好歹咱们人好好的。”

  她心里那些不服帖不平整,被宋谨的一通话彻底抚平,心软了,认了,儿子要真得和男的好,那必须是刑厉坤这样的大老爷们,能照顾人,能宠着护着,让她这个当妈的踏实放心。

  刑厉坤对宋谨的用心用情,宋秀芝总算明白了,比她这个亲妈差不离,还能找出第二个人么?

  母子俩偎在一块儿,讲透了前面那些遮遮掩掩的话,彼此更亲近了,宋谨心里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在乎,最怕他妈拗着伤心。

  宋秀芝默默地琢磨了一会儿,问他,“你刚才说,见过他家里人了?”

  “嗯,都见过了,他爸、他老舅,还有他大哥和小侄子,一家人很好相处,也乐意看我们俩在一块儿,我回去B市一直在他们家住着。”

  宋秀芝憋了好半天,泄气地喃喃,“敢情剩我一个不知情的?就觉着我一个不开明?”

  宋谨讪讪的,哄着老太太,“哪儿啊,我本来也要找机会说的,今天这事……太突然了。”

  宋秀芝拢平整头发,脸颊上浮着红晕,眼泪也干了。

  雨过天晴,拨云见日。

  老太太精神抖擞地指挥宋谨,“去,把大坤叫进来,我还得说道说道他。”

  平白得了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得给他紧紧弦儿,绷绷劲儿,好让他知道自己捡了大便宜,好好地对待我们家小谨。

  

  第67章 一眼情深

  

  刑厉坤想跟进屋,又怕刺激到宋秀芝,只好蹲守在院子墙头,准备随时跳进去,护着他的宝。

  这人缩在半掌宽的墙棱子上,纹丝不动,像暴风雨中一块孤立坚硬的黑礁——脚麻了,嘴里的烟丝嚼成碎渣,连嘴角都急出一颗小燎泡,疼着呢。

  可他必须等,一颗心被吊着拷打煎熬,明晃晃的铡刀悬在头顶,等着跟他媳妇儿一块儿逃出生天,或者血溅三丈。

  屋里丝毫不见响动,不像他们家,每次有个事儿就棍棒伺候,家里能翻倒个儿。

  蹲了半个小时,宋谨终于出来了,一头软毛在宋秀芝腿上蹭得蓬起来,彻底没造型了,眼睛肿成核桃,打着晃悠盯着刑厉坤。

  一眼情深,长似万年,就那么把彼此最细枝末节的模样,刻在了骨头血肉里。

  这样的两个人,同气连枝,还能分开吗?

  宋秀芝看着俩孩子,叹了口气,舍不得亲儿子,只能接纳另一个‘儿子’了。

  刑厉坤的长相气质和宋谨太不一样了,但合在一块儿看,竟然还挺般配。

  宋秀芝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硬是板着脸说,“大坤,这事儿小谨一个人说了不算,你得跟我表表态。”

  刑厉坤丝毫不含糊,直接就给老太太跪下,磕响头行大礼,也就三岁前,刑远平和蔺严才能有这个待遇,还得给小二爷塞大红包,连哄带骗的。

  可这一回他磕得心甘情愿,磕得是媳妇儿的妈,也是自个儿往后的妈,是她生养宋谨,又把那么好的一个人,送到了自个儿身边。

  “我今天跟您立个誓,命有多久,我疼他多久——哪天我变心,干脆就甭活了。”刑厉坤眼睛通红,喉头抖着,一字一顿地说,“就算不扯证,我们也过一辈子,要把他前面那些年吃的苦都甜回来,我就是宋谨的脊背、宋谨的家,他累了我撑着他,他冷了困了我护着他,我拿他当我心尖上的肉,保证不让您后悔把人交给我。”

  宋谨不光是您儿子,也是我们老刑家认了长辈的儿媳妇,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我舍得辜负他吗?我能辜负得了吗?

  “我是我哥和老舅带大的,没和亲妈处过几天,人粗话糙,往后有什么让您不顺心的地方,您尽管教训我,我一定改,孝顺您,让您称心,宋谨是您儿子,我也是您儿子。”刑厉坤嗓子沙哑,轻轻喊了一声,“妈。”

  这一声,蘸着蜜糖,往老太太心里最酸楚的地方送,一下子就戳到了向上,宋秀芝其实也怕,怕儿子不娶媳妇儿却嫁出去,慢慢就跟自个儿离了心、不亲近,她的儿子再不是她的了。

  宋谨从后头握着刑厉坤的肩,用力按捏这人厚实的肌肉,掌心发烫。

  宋秀芝眼角带泪,缓缓眯出了纹路,“好……妈信你。”

  这天晚上,俩人又睡到了宋谨的屋里。

  上一次来,刑厉坤躺得是嘎吱作响的钢丝床,大半夜悄悄摸摸地爬大床搂媳妇儿,这回不一样了,认了丈母娘,正大光明是一对儿,他们连第二床被子都没要,挤在一个被窝里,肩蹭着肩,脚挨着脚,说夫夫之间带色的悄悄话。

  刑厉坤大手呼噜宋谨头上的软毛,“宝,你今天怎么说通咱妈的?是不是夸得我跟朵儿花似的,让她觉得不摘不成?”

  宋谨酸他,“甭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们老宋家肯收你,那是怕你四处祸害别人。”

  “是,老子这根棍儿有主,能祸害祸害你就知足了。”刑厉坤一个翻身,伏在宋谨身上,黑暗里双眼灼灼,用眼神重重舔过宋谨受惊害臊的一张脸,想把人生吞活剥。

  积攒的欲望夹杂着喜悦激动的怒吼崩腾而出,洪溃决堤,最后哐啷一声撞到了铁板上——他媳妇儿拿膝盖别着他,不让他往下顶。

  宋谨抱着他脑袋哼哼,“真不行……我妈她……”

  其实过了大家长那一关,两个人都心潮沸腾,想真枪实弹地干一炮,可宋秀芝刚刚首肯,心里肯定还窜味儿呢,他敢第二天折腰瘸腿的走出去刺激他妈么?

  刑厉坤也明白,拿牙尖磨宋谨的喉结锁骨,“我不进去,咱们蹭一个就成。”

  “……”

  宋谨没好意思说,在车上那几趟,哥的蛋还没缓过来呢,存粮不足,哪儿跟你这号熊人似的,常年仓储雄厚,处处都能发情。

  最后胳膊拧不过大腿,被刑厉坤放趴下,从后面蹭着臀缝腿窝放了一枪,宋谨爽的肩头巨震,牙都咬酸了,一个没忍住,也喷到了床单上。

  夫夫俩喘了一会儿爬起来,把床单掀了,拎到院子里去洗,一个人捧着一个人搓,宋谨正涂肥皂,刑厉坤就凑过去亲他,一口又一口,糊了人一脸的口水,烦得宋谨直接拿肥皂戳人,指指窗户瞪他:甭吵醒了老太太!

  宋秀芝这天晚上就没睡着,心里翻来覆去地琢磨这件事,偶尔叹口气翻个身。

  她看见了院子里的两个人,交头接耳、亲亲密密,宋谨还蹦到刑厉坤背上淘,这样子的宋谨,她从来没见过。

  宋秀芝胸口情绪鼓动,眼睛突然就湿了。

  俩孩子呼扇呼扇地上下兜床单,晾那一小片的湿,笑着闹着,也抖落了漫天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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